的事大做文章,弄得永和也输上一理,彼此就会顾忌,那么再谈三姑娘的事,永和也不敢过于为难。
永和听了她这话,神色不变,突然转头对丫头道:“既然管不住舌头,做出这等以下犯上的事,这舌头不要也罢。”
丫头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哭道:“公主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无忧拿着丫头说事,不过是牵制永和。
心想永和为了拉回面子,丫头是要办的,不过这会儿,就算处置,也不过骂上几句,也并不多在意。
哪知,即时有两个护卫上前将丫头按住。
大牢里还有别的犯人,这么闹着也不好看,无忧正想说算了。
只见刀光闪过,那个丫头一声惨叫,口中大量鲜血涌出,随着血流,滚出一物,竟一截舌头。
永和一扬手,护卫将丫头拖了出去。
无忧看着溅了一地的血,以及血淋淋的一截舌头,心里百样滋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回头看向开心,开心只是看她,对地上的那些东西,象是没有看见一般。
无忧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许多年,不能随便伤害他人身体的意识,已经根深蒂固。
这丫头确实骂了她,永和立马当着她的面割了丫头的舌头,让她说不出,这是给她脸,还是在打她的脸。
这丫头出言不逊,让人反感,但她这么做是为了巴结她的主子,结果转眼就给主人做了替罪羊,永远失去舌头,实在残忍了些。
无忧心里不自在,脸上却全然没有表示,淡得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冷眼看向永和,嘲讽道:“皇姐当真是是非分明的人。”
一边看热闹的开心,眼里闪过一抹迷惑。
虽然谁都能装模作样,但无忧此时打骨子里透出来的气魄,却不是装得出来的,俨然她真是皇族的嫡氏之女。
无忧眼角余光察觉开心的异样,转头过去,却见他指尖轻搔鼻头,除了那副无赖相,再无其他,只当自己多心。
永和上前将她手臂挽了,笑道:“方才没认出皇妹,多有得罪,我叫人去‘妙香楼’做几个好菜给皇妹赔罪。”
“我还有事在身,吃饭以后有得是机会。”无忧鸡皮抖了一地,指了指开心,“不知皇姐和我的夫郎有何过节?”
永和笑脸微滞,眼角斜向开心。
无忧不着痕迹的移了移脚,恰好拦在永和望着开心的视线。
“我怎么会和皇妹的夫郎有过节?只是那批首饰……”
“这事……说句得罪皇姐的话,三姑娘为皇家做的首饰不下千百件,无论北齐还是西越,又或者北魏……等等皇氏家族,不管哪位君王的皇后妃子手上,都有几件红袖坊出去的东西,无人说不好,难道皇姐的眼光比这些国母宫妃更高些……”
永和脸色一变,收敛了笑,“皇妹这话就不对了,我不过是拿事实说话。”
无忧笑了笑,“三姑娘接这些首饰的时候,皇姐可在场?”
“自然不在。”
无忧转身问三姑娘,“当初我皇姨派人送单子来的时候,可有说过,如果材料不齐,不许更新?”
三姑娘长年与皇家人打交道,被无忧一问,就明白过来,无忧是在钻字眼漏子,道:“不曾说过。”
“既然不曾说过,也就没说不能换。”无忧笑着,不等永和反驳,接着道:“反正这事也要等我娘来办,但我有些紧要的东西要她赶着做,她总耗在这儿,可不是回事,皇姐认为呢?”
永和犹豫着不答。
无忧沉下了脸,“要三姑娘为我赶做的东西,我是非要不可,而且拖延不得。既然皇姐自认面子够大,非要坏我的好事,那我们就此别过。等皇姨到了婉城,你我再慢慢理论。丫头的舌头是没了,但那些话,却是这许许多多的耳朵听见的。”
说完回头一拉开心,“我们走。”
开心胳膊随意往无忧肩膀上一搭,回头似笑非笑的瞥了永和一眼,同无忧一起步上台阶,李妈妈等人忙跟了上去。
永和望着开心嘴角的讥诮笑意,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皇妹,有话好说,我们姐妹间的事,如何好惊动皇上?”
无忧站定,“那三姑娘。”
“这事正如皇妹所说,还要等皇姨查办,既然皇妹有要紧事,我做姐姐的,怎么能误了皇妹的事。”
“谢谢皇姐了。”无忧笑着回礼,心里却是凉飕飕的,永和见风就转,反叫她感到不安。
出了大牢,三姑娘拽着开心,“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无忧翻了个白眼,刚才还喊着,开心不该来,这时就成了一定会来。
实在懒得看二人郎情妾意,丢开他二人,自行往前走。
李妈妈跟了上来,小心的唤了声,“郡主。”
“在那边,还习惯吗?”无忧也奇怪,为什么李妈妈来的这么是时候。
“还可以……”李妈妈跟了不凡,但终是新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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