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冷笑,对这样是非不辨的人,无法认同,之前的那些好感荡然无存。
前方院落已空荡荡的没了人影,无忧仍无法从方才所见中缓过气来。
或许该好好摸一摸兴宁的底,如果当真恶毒至此,就算她回来了,也得先把她解决掉。
这样的祸害不能留。
想得太过入神,细碎的脚步声,直到身后,才有所察觉,一惊之下,已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腿。
“郡主原来在宁墨哥哥这里,叫我好找……”
无忧心里砰然乱跳,扭身,低头,看向仰着头朝她嘻嘻直笑的十一郎。
明明是任谁看了都想捏一把的可爱小脸,落在无忧眼中,却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直窜背脊。
刚才和宁墨说的话,不知有没有被他听了去。
“你在找我……”
十一郎使劲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十一郎向身后指了惜了了:“我没寻到郡主,正好遇见了了哥哥来给宁墨哥哥送茶叶,我就跟了来,没想到却见到郡主……”十一郎小脸上荡着欢悦的笑:“郡主也来寻宁墨哥哥吗……”
无忧顺着十一郎所指的方向望出去,正好对上惜了了垮下来的美人脸,他眼里的意外还没完全褪去。
暗松了口气,睨了眼惜了了手中的茶包,上前一把夺了,塞到十一郎怀中:“你给宁墨送进去,送完了,自己回去,鸟鸟借我用用……”
也不理这一大一小愿不愿意,拽了惜了了就走。
十一郎抱了茶包想追,被无忧一眼瞪了回来,扁了嘴委屈地往‘墨隐’蹭。
惜了了僵着身子被无忧一路拽着急走,挣了几挣,无忧将他拽得更紧,惜了了越加地用力往后抽手。
照平时,以她的身手,可以轻易稳住身形,这时身后拖了个不肯安分的惜了了。
惜了了长得美艳,终是个男子,向后拖拽的力气不小。
无忧顿时失了平衡,往后摔倒。惜了了见她靠过来,向后避开,他越避,无忧被他拉扯得稳不住脚,一脚踩在了他的长袍下摆上,他一个趔趄,生生又给她做了回肉垫。
身后重撞上石子路面,痛得闷哼出声,墨蓝的阔袍被扯了开去,赤出半边雪白的玉润肩膀,甚是狼狈。
再看身上趴着的无忧,这次倒没与她嘴对嘴,肩膀上一痛,她的牙磕在了他裸出来的肩膀上。
侧脸看去,无忧正捂了撞痛的嘴支起身,肩膀上留下一道细小的牙齿血痕。
惜了了身体一僵,死去了一半。
无忧对他这个怪癖真是头痛,翻身坐起,偏偏宁墨这边僻静得出奇,鬼影都不见一个。
拍拍惜了了的脸:“喂,走得动不……”
惜了了翻了翻眼皮,除了喘气,使不出半点力气。
“天下真是无奇不有,什么怪毛病都有……”无忧抱怨着将他的手臂搭到肩膀上,横拉竖扯地将他扶起,他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好在体型算不上高大,倒也勉强能走。
没走出多远,便见到有家丁路过,忙上前将他接下。
无忧叉着腰直喘粗气,扬了扬手:“送我院子里去……”
郡主府,无忧最大,她开了口,下人哪敢不听,二话不说,背了昏过去的惜了了朝着‘慕言轩’飞奔而去。
千千在门口接住,双眸顿时生辉,吞咽了一下,盘算着是否该再去弄点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来换了了的身围尺寸。
无忧吩咐千千在门口守着,将门落了门栅,在柜子里翻了一堆绸带,才回到里间床边。
剥去了了了外袍,将他的手严严实实地缠住,令他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再反绑到身后,又将他的双脚缠了。
确认他再没办法施毒,才下床换下,在地上滚得沾了尘的衣裳。
惜了了慢慢醒来,睁眼便看见,床边无忧赤着肩背,正将衣裳慢慢拉高,烛光下赛雪的肌光慢慢掩去。
低头向自己看去,身上仅得贴身的小衣,手脚又被绑着不能动弹,唬得脸色大变。
无忧听见身后动静,慢慢转身过来,一边束着腰带,一边挨床边坐下。
惜了了只险些没吓破了苦胆,翻身坐起,缩到床角,屈着膝盖护在胸前:“你做了什么……”
无忧笑着上床,向他靠近些:“你说我能做什么……”
惜了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像沸油浇过一般,直冲上头顶,再由头顶热辣辣地滚遍全身,整个人都晕沉沉的。
无忧凑上前,接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隔着衣裳顺着他的胸脯抚了下去,停在他柔软的小腹上,欲下不下,垂眼瞥视着他,威胁道:“你敢昏过去,今夜你就好好尽一尽为夫之道。”惜了了正呼吸困难,听了这话,竭力透出口气,试着尽量呼吸,不让自己昏过去。
头脑慢慢清醒,胃中却是一反。
无忧怕他吐在自己床上,脸色一变,忙道:“你敢吐脏我的床,我就把你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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