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草原狼嚎啕之声,鲜卑大军集结完毕,五颜六色的士兵,但胯下之马匹匹精神抖擞,亳无那疲倦之感。
“草原的勇士们,展现你们雄壮身姿开始了。”右贤王站在队伍前方余光微蔑檀石槐大喊道。
右贤王一直隐忍,当初的鲜卑族族长投鹿候自己的兄长,压着自己一头。自己坐不到单于之位,而今他的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儿子继承了王位。
却始终还是一直压在自己心头的大山,只有檀石槐死了,他那七岁大的儿子和连有何能力可以统领各部。
可恨当年投鹿侯,死后给檀石槐留下三百鬼骑,以稳健檀石槐的王位,三百鬼骑,来影无踪,一切行动皆掌握在檀石槐手中。鬼骑者,皆善骑善射也!如匈奴的射雕者一样,属于精税中的精税。
匈奴的射雕者,是从冒顿时期开始掌握在匈奴左贤王手中的王牌,这支直属左贤王的精锐骑兵,缔造了一个又一个的传奇。
在匈奴,这支骑兵的存在,匈奴单于的威信就无人敢动摇。
当年的投鹿侯就是战败在这支军队上,使原本已四分五裂的鲜卑族,更加零星分散。
若不是在鬼骑掩护之下,投鹿侯估计就死在射雕者的进攻当中。也是投鹿侯死去以后各部野心者迅速澎胀,对部下训练更加严苛,时常有部落冲突发生。
右贤王呼厨在当时只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带领本部的勇士拥护檀石槐继位。在几个夜里,在鬼骑的帮助下,屠了好几个部落,寸草不留,部内横竖都是尸体,从未留下过活口,这招的效果很明显,充分镇慑住了这些野心勃勃的部落首领,但留下的后遗症是对单于庭的命令阳奉阴违。
国内矛盾转嫁到国与国之间的矛盾,这是草原王国一贯的作法,不管是鲜卑匈奴,东胡等等。
檀石槐双腿夹在马腹上,一手持着马鞭,一手牵着疆绳,马背上绑着一把刀,只要他想,就可以随时抽出防卫已身。
“阿尔泰,草原的勇士,如今有件事需要你去做!”檀石向身后的一名包裹着全身,只露出一双散发阴暗的眼睛的男子吩咐道。
“请吩咐,大王。”阿尔泰简洁明了回答。
“你带三个鬼骑,查看右贤王的军队状况,如有异动,见机行事。”檀石槐脸上带着笑容,对着阿尔泰附耳轻声地讲道。
四骑缓缓地趁着大军不注意时退走,往云中方向绝尘而去。队伍之中,一个始终与檀石槐保持距离的小兵注意到如此状况,隐没在人群之中。
右贤王部,成群结队的扎堆地行军聊着天。“努比尔,上回咱们去大汉朝劫掠之时,那一夜,那白白的……,那一夜过的真是舒畅,比家里那雄壮的老太婆好太多!”一个脸上一条大刀疤男说着。
“此次一定要攻下那些软脚羊的要塞,这样就可以尽情享受!”努比尔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每次攻城总是我们部落的兄弟冲在最前.部落首领永远待在后面享受着。我们家中的娘们和崽子总是担忧受怕。”刀疤男略显愤怒说着。
努比尔只是沉默不语,脸上露出深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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