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男子出列,身着着锦衣华服,两鬓绑着几尾马尾似的辫子。上首的休屠单于厉声大怒道:“阿泰和,闭嘴,滚下去。”
随后轻言向老者道:“那二策三策呢?”
老者侃侃而谈,丝毫不再咳嗽道:“二策当死守此地,待敌兵尽退回攻。三策则是开门议和。”越说脸上越洋洋自得。
休屠单于此刻脸上黑如煤炭,反唇相讥道:“军中你老素来德高望重,烦请你老外出议和。”
那老者却满面惊恐道:“老朽已年迈不堪,不敢担此大任。”
休屠单于大怒道:“一群废物,平日里只知道骑马玩女人,真到了关键时刻,全他娘的怂了。”
帐下刚刚被骂的阿泰和大声地讲道:“阿父,咱们战吧!我鲜卑的勇士只有死在冲锋的路上,绝不能倒在屠刀下。”
休屠单于此刻却大笑着:“你可知晓外面包围是谁,是和连那小子的血卫。鬼骑尚且能见到,这些血卫却来影无踪,人数多少,据点何处,谁又知道。”
帐下那些人全都脸上带着绝望的脸色。阿泰和此刻面带惊惧之色地说道:“可是那九指血屠所率的血卫,杀人不眨眼,甚至每日饮那……血。上回出动,将草原上一个小部落连人带小孩,一千多人,全都割下头颅,叠成京观,只因是一句顶撞和连王子的话语。”
休屠单于此刻仰天长啸道:“即然拼也是死,不拼也亡,何不拼死一博。可恨和连小子檀石槐大王的才能,却只是会窝里横的主,竟收汉人为血卫统领,可怜鲜卑竟要亡于和连之手。”
“是吗?”一个阴沉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休屠单于此刻惊讶看着眼前身穿金黄色的将领,他头戴牛角式的头盔,身材魁梧,比正常人还高半个头的身高,手提一把比一般剑长的双刃剑。
面带着笑容道:“臣下恭迎和连王子的到来,不知是故,居然劳烦和连王子的驾临。”看着休屠单于的热乎劲,若不明的人,尚且以为在上演一场和谐的君臣关系,丝毫不知是生死仇人相见。
“休屠叔叔,你这部落下的士兵是咋回事,怎么个个都像焉了蛋似的,不堪一击,现在外面那些守卫全死光了,仅剩你们这几个了。”和连同样的笑着,踱步向着休屠部的单于座走去,血屠四人紧随其后,以防发生不测。
阿泰和此刻怒着抽出腰间的刀,怒气冲冲的向着和连刺去,背后的那人反手射出一柄小刀,“砰”的一声阿泰和倒地抽搐着,眉心中插着一把利刃。
和连此刻面带厉色道:“别指望着刺杀本王子,本王子这身边四位是血卫统领,均有以一挡百的实力。另外,那边那老头咳的本王子心烦,血手。”
那名被称为血手的蒙面人反手一刀,老者连哼都没哼就只剩下骨渌渌的人头在滚,血滴达滴达地滴着,清晰可闻。帐内一片寂静。
“休屠叔叔,交出来吧!”和连沉声讲道。
休屠单于显然很惊讶都回首:“交出什么,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休屠单于明显属硬茬的存在。
和连此刻不怒反笑着:“带上来,相信休屠叔叔会说的。”几名血卫押上几个小孩,小孩们哭哭啼啼的,始终在那叫着休屠单于,休屠那刚毅的脸庞此刻眼角流出丝丝泪痕。
血屠站在和连身后,此刻眼中血丝布满眼球,细细看着四人,血手眼眶内也充满着血丝,看着似乎眼前所有人都与他有血海深仇似的。
和连大手一挥,帐下的血卫拖着几个人走出大帐,本来在哭哭啼啼的声音嘎然而止。
帐内没啥胆量的人,手心已然冒汗,阵阵颤抖着,嘴唇在那打着冷战,感到下个也许是自己吓得缩了缩头。
休屠此刻一股气郁结在心中,眼前一黑,吐了一口血,嘴唇开始发紫,有种随时葬送性命可能性。
“休屠部休屠单于,你还是不肯讲吗?”此刻的和连有点生气道。
“那东西,你永远别想得到。哈哈。”休屠单于于是提起腰间那一把短刃往心脏狠狠插去,血屠眼明手快扔出一把小刀,狠狠地插在休屠手掌心。休屠的手嗄然而止,停在半空之上,短刃也叮咚一声掉落在地上。
“是吗?你阻止得了我吗?”说着狠狠地咬舌自尽了。
和连狠狠地看了一眼休屠单于,大步走出,只说了一个字“屠”帐外的血卫,一冲而进,手中的屠刀砍向帐下的诸位。
不到一会儿,一个个血卫提着滴血的长刀走出,帐内已无任何响声出现,血液沿着墙角渐渐流出。
血卫渐渐地隐退而走,一处断崖上,一全身都裹着黑衣,脸上都蒙着脸的男子站在边上,眼角的泪痕滑落,随风而行,刹那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此人不正就是被和连称作血手的血卫统领。
“祥哥,又一个人站这。”血屠的声音在身。
“蒽,最后一个直接的仇人也已然死去。我突然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感觉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此刻的血手有些迷茫地说道。
“祥哥,当年菁菁姐不就是希望你能够平安无事,而自她出事之后,你整日蒙面见人,这些年来你不断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屠杀当年的人。”血屠静静地讲述着。
“小战儿,我们有多久没这么称呼对方的名字了,我都忘了自己是怎么样过来的。此次过后再无王祥这个人,有的只是心中恨意冲天的血手。”血手此刻坚毅又略带哽咽着。
这两人正是那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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