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两年,她们还没登台,名声已经在外,三个月前,才放出帖子,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都盼着能一睹玉竹的美颜和听一听碧竹的琴声。
远远近近的名门怕是要来好些,偏偏那碧竹在这紧要关头被我的对头掘了去,存心是要拆了我的台。
也在大后天让碧竹和她们家的姑娘挂牌,与我们一争长短。
碧竹被掘的事如果传出去,我们红玉楼丢光了脸不说,这几年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如果你能帮我把场子撑下来,我定然尽自已所能的助你寻亲。”
“登台?”白筱微微吃了一惊,她可没想过在花楼当姑娘。
“你放心,琴声登台,不需要以面示人,没有人能看见你的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你是谁。等你离开的时候,于你的名声,丝毫不会有损。”胡月眼角扫过那把琴,如果这个叫小竹的姑娘肯帮这个忙,以她的琴技,便能帮夜月楼化险为夷,渡过难关。
而且名字都带个‘竹’字,连名字都不必改。
白筱想了一阵,也正好用这个碧竹的身份掩饰自已的身份,躲过古越和风荻的追踪,便点头应了。
胡月满心欢喜,向自已院子里的那些知道白筱的事的丫头下人吩咐了一通,不可泄露了白筱是才进园子的事。
将自已的琴借给她用,又亲自将她安置在跑了的那个琴师屋里住下。
便朝着玉竹房里去了,碧竹换了个人,自然少不得要做些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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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客栈’二楼‘地’字号房窗口前立着个相貌平平的文儒少年,静望着西越官兵走向城门方向的队伍。
立在他身后的车夫兼亲兵永顺上前问道:“公子,他们离开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容华轻摇了摇头,“风荻没走。”
“什么?永顺望了望窗外军队护着的那辆风荻平日所乘的马车,“那不是?”
容华离开窗口,到桌边坐下,自行斟了杯茶,却不饮,“他们来的时候是十队人,现在离开只得六队。”
永顺数了数渐渐远去官兵,不解的搔了搔头,“是十队。”
容华把玩着茶杯,浅浅一笑,“上次护在车前后的那四队精英人马,换了人,现在护在马车前后的不过是驻‘平州’的普通士兵。”
永顺听他这么一说,再看围在马车周围的官兵,果然步伐远不如前后六队人马步伐齐整精神,对容华更佩服得五体投地,“公子当真好眼力,那我们………”
“我们等。”容华端了茶盅,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再望窗外,不知古越和白筱是否已安然远离。
不知白筱会不会拒绝古越,想到这儿,心间针扎一般的痛,将手中茶盅握得紧紧的。
“太子既然有信函传来,说又从二公主那儿得了两株相思草,我们为什么不离开?”
“正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离开。”容华放下手中茶盅,起身道:“我出去走走,没我的命令,切不可冒然行动。”
这些年来,风荻将相思草守的极紧,听说只有一次,被人暗中盗出两株,但盗出后便不再有下落,所有人都以为那两株相思草要么是死,要么就是被私卖了。
不管是哪种结果,经过这么多年,那两株相思草都不可能存活。
然而前不久收到消息,查到当年盗草之人,并将盗走的相思草搜了出来,那人虽然死了,但搜出来的相思草却只得一株。
没有古越飞鸽来的那密函,他也不会多想,白筱平白多了两株相思草出来,而且是青儿给她的,这就大有文章。
如果说相思草再次失窃,‘平州’且还会如此平静,怕早就闹得沸沸扬扬。
如果不是再次失窃,那么便是当年失去的两株中的一株。
可是白筱拿出来的竟是两株………难道说另有种植相思草的花匠,私自种植?如果这样的话,又怎么会到青儿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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