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不再是因为恨她,想凌侮她,是一种他也说不出来的渴望,极致的快感撩得他心魂俱飞。
睁眼见她直直的望着飘飞的窗帘,妒火中烧,一退一进间,死死抵着她,带了她翻身坐起,背靠着帘边车壁。将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第170章 忍痛
这几章或许虐了些。但这恰好是他们思想上的一些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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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的体重令她的身体往下一沉,将他压至她体内最深处。
风荻身子一颤,强烈的快`感袭上头顶,深吸了口气,果然妙不可言。
一把将她腰揽紧,紧压在自己胸前,一手轻揭了车帘。
容华立在车前,向远方凝望的清峻侧影落入她眼中,阳光在他长翘的睫毛上,散了个光晕,雪白的发带绞着墨黑的发束随风轻扬。
她愣望着那俊儒的面颊,喉间一哽,心里酸楚。
蓦地,身`下被狠狠的一顶,顿时回神。
腰间紧箍着的手臂,胸脯间汗渍的摩挲,腿间紧密的贴合,体内阵阵的蠕动,所有感触无一不清晰明了。
面颊瞬间涨红,排江倒海的屈辱感向她压来。
风荻贴上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耳鬓,随着她的视线冷瞥向手扶他自己马车车厢的容华。冷声道:“是不是看到你的情郎就在眼前,很兴奋?不过你看看便好,以后只能在我身下承欢。”
她抽了抽鼻子,收回视线,冷眼看他。
他心里烧着怒火,眼角却是笑意盈然,手掌按了她的后脑,偏头向她渗血的唇瓣吻落,吮着她唇上的血腥,低声轻笑,“你以前就这么服侍你的男人的?”
白筱黑沉的瞳仁,越加冰冷刺人。
他眼角笑意一收,握了她的腰,转身将她压在靠枕上,含着她胸前鲜艳的红蕾,压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开来。
她咬紧牙关,闭上眼,不管是心还是身,除了痛还是痛。
车内阳光温暖,她却浑身冰冷,竭力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不去感受他在她身体上制造出来的各种感觉。
他迫上来,吻上她的耳根,滚烫的唇在她颈项间徘徊,突然张口用力一咬。
她惊痛睁眼。隔着纱帘,看见的却是容华向这边望来的一双幽黑眼眸,眼底深处聚着隐忍的焦虑,如同幻境中的青龙回眸。
她能看见他,而他却看不见帘后的她,淡淡然的望了一眼,便垂眸看向身前地面。
几片落叶飘落,卷过他的宽阔的肩膀,顺着他的身体滚落,他顺后拈起一片,在手中把弄。
白筱咬紧唇,眸子里雾气萦绕,那双黑眸在水雾后模糊。
风荻紧锁着她的眼,狠狠的又一次贯进她身体,在她呼吸一窒之时。
唇重新回到她耳边,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更冷得让她打了个寒战,“怎么,舍不得?”
白筱收回视线,闭上眼,什么也不再看。她明白,他就是要折磨她。
他原以为看着她痛苦,会很开心,不想看着她惨白无色的脸,心里绞痛难耐,她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她在他身下臣服,一次反复进出着她的身子,直到完全满足,才软趴在她身上,伏在她耳边,探手她胸前揉捏,“以后这里面,只能有我。”
白筱闭目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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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的马车靠在路边,踱到车边,也不急于上车。
立在车边静望风荻马车,面上淡淡的,心里却难免急虑。
过去哪怕是大兵压城,也不曾有这时这般烦燥,急闷。
回望当年……
长公主疯颠多年,在一次父皇带了他和古越去看望长公主时,长公主突然有片刻的清醒,告诉了父皇一个天大的秘密。
盛怒下的父皇一手拖了他,一手拖了古越直奔母亲寝宫。
当着他和古越的面,赐母亲毒酒。
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将那杯毒酒饮尽。
等母亲尸身冷透,才跪在父皇身前,求父皇将母亲的尸身赠他。
亲手赐死心爱的女人,已然像是老了十岁,看着年幼的他。并没加为难,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并命人修建那座陵墓。
父亲离开后,他偷偷的取了自己一魄,续到母亲体内,虽然不能就此让母亲活过来,却能让她身体保着不烂。
只望以后有机会能让母亲活过来。
母亲有绝世的医术,从小便督他学医,自母亲过世,他越加的拼命学习,希望能在医学里寻到让母亲复活的方法。
那时自己尚年幼,心里固然痛,也会怕,硬是咬着牙,没流一滴泪,因为知道该怎么去做。
父皇说他是杂种,与母亲一样冷酷无情,从此将他囚于后宫,不时会在醉酒后来打骂他以外,从不再搭理于他。
那时他总盼着父皇来看他,但盼来的总是一顿毒打和咒骂。
他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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