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只要关于她的事,他都要亲自动手,她何其有幸,会遇上这样一个男人!心如被暖日照过般,暖入心田。握住他的手,低低地说:“幸苦你了、”
安月君摇摇头,噙着温柔的笑意,嘴角甜甜地散开笑容,说:“不辛苦,娘子才辛苦、”
叶溪倩未答话,只是看着他,满心满眼地幸福,问:“我一直都不懂,为何你会挑上我,没有倾城貌,也没有妖娆身,更没有绝世才,你为何喜欢我?”
气氛静谧了下来,安月君眼里化不开的柔意,如一湖子春水,漾起一层层波纹,“我也在想为什么,可是,到现在还是没有答案。为什么在湖边第一眼看到你,会莫名地心跳,为什么会莫名地缠着叫你娘子,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是不是想到了,就不会这么喜欢你,这么爱你,这么怕你离去,整日活着恐慌之中?”
叶溪倩立即摇摇头,泪眼朦胧间:,说:“那就不要想通,外婆不想听,我只要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娘子,你告诉我,为何你明明在我怀中,我还是会恐慌你会离开,尤其那天以后,娘子,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让我这么爱你。”安月君从身后轻轻抱住她,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到她的颈间,烫进她的心里。
她双手紧紧握住他,想要说话,却突然,脸色一白,手揪住了他,脸上冷汗直流,疼痛难当地说:“君,君,好疼,我好像要生了。”
这话一落,后面的怀抱消失了,他已经到她前面,慌乱无助,手机不知放哪,焦急地说:“娘子,怎么会?不是还有十几天的吗?怎么会这么快……”
于是,朝外面大喊:“来人,快来人,叫接生婆来,我娘子要生了,快来人。”
外面嘈杂了起来,安月君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到床上,立即将洗脸布浸湿,擦去她额头上的虚汗,紧握住她的手,轻轻柔柔地说:“娘子,忍住,我会一直在你身旁的。娘子,不要怕……”
他妈的,为什么生孩子这么疼!叶溪倩已是疼得说不出话来,脸惨白不已,额头上的汗一记将她的头发弄湿了,贴在脸颊边,只能从唇齿间溢出一些单音,渐渐的,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最后,在安月君惊慌失措的呼喊中,失去了意识,
“娘子,娘子,醒过来……”
这时,接生婆走了进来,见到昏迷的叶溪倩,立即脸色一紧,朝外面的人紧张地喊道:“快去烧开水,快去,夫人有危险,得立即接生。”
安月君一听,脸刷的变得更为苍白,眸子里更是恐慌以及不可置信,着急地问:“你说什么?”
“看夫人疼成这个样子,肚子又这么大,而且提早了十几天,怕是有危险。”接生婆忧心忡忡地开始准备,见到安月君还杵在那儿,恭敬地说。“堡主,情况紧急,请回避,男人进来时不吉利的。”
“不,我就在这。”安月君回绝道。他要看着她,她平安,他才会安心。
:这……“
安月君脸色倏地变得极为恐怖,五官因担忧而扭曲,骇然之气欲渐弥重,狠狠地说:”还不去!“
接生婆吓得连连点头,这时,”水来了,开水来了。“门外丫头端着一盆盆的热水,走了进来。
接生婆洗了洗手,随后,走到床边,开始接生。
安月君如雕塑般,坐在床头,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手确实紧紧地握住,不放开,抑制不住地颤抖,眼里满是害怕,心,抽疼不已,又是这种感觉,害怕她会离去,好害怕,娘子,不要有事,千万不要……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却依旧听不到孩子的哭声,此刻接生婆依旧满头大汗,她着急地朝安月君说:“此刻夫人昏迷不醒,使不上力气,如果再不生出来,夫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安月君身子一抖,紧张而又慌乱地问:“那要怎么办?”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地闭上眼,掩住了满眼的悲伤和慌乱,冷静而又自持地说:“以保住娘子的安全为第一。”
娘子,原谅我,没了孩子,可以再生,虽然不再是原来的。但没了你,我就会活不下去……
接生婆点点头,突然焦急地说:“得像个方法让夫人醒过来。”
安月君看着双唇惨白的叶溪倩,身子不停地颤抖,充满乞求地说:“娘子,醒过来,醒过来好不好?娘子,不要再睡了,醒过来,好不好?”
一声声呼喊,深情,害怕,却进不了叶溪倩的耳朵,他越来越害怕,握住她的手,越来越紧。
“堡主,这样不行,太温和了,这样叫不醒夫人。”接生婆满头大汗,焦急不已,夫人要是不能平安生出来,她也别想活过明天了。
安月君贴近她的耳畔,不断地呢喃道:“娘子,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上去,却依旧未醒,于是,又是狠狠地一个巴掌,在打了十几个巴掌之后,却还是未醒,他渐渐地绝望了,大大的双眼里盈满了害怕,唇瓣不停地颤抖,脸上惨白的恐怖,脆弱,无助地问接生婆:“怎么办?”
“得……”刚要说出口,却突然惊喜地说:“堡主,夫人醒来了,夫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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