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上,陆轻舞第一时间就向旁边问了一句:“现在我的赔率是多少?”
“一赔二!”陆轻扬答道。
“那君清睿的呢?”
“一赔一。”
“那贾。算了,他的肯定是赔率最高的一个。”陆轻舞一顿,有些气馁的转过身子。
唉,真不该出风头的,这下风头是出了,银子却跑了。这可与自己闷声发大财的初衷相违背。
“大姐,不要难过。我相信你的赔率肯定会和那姓君的持平的。那些人真是有眼无珠,真以为大姐你就止步于此了吗?”一旁的陆轻愁忿忿不平的安慰着陆轻舞,还以为是一向强势的大姐在此受挫了,心里颇有些不服气。
“你…唉,算了。你不明白姐的心!”陆轻舞本来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一看到陆轻愁一副不识愁滋味的模样,欲言又止,最后化成了一声深深地叹息。
陆轻扬对这小妹的神经大条也颇有些无语,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很快,陆轻舞就振奋了。
不是还有最关键的的夺魁之战么?还没有到最后就放弃可不是自己的风格!
“最后一次下注是在什么时候?会不会临时变动?”
“一般像这样的大战,夺魁之前会有最后一次押注,之后就不会再有变化了,是输是赢端看最后的结果。”陆轻扬解释。
陆轻舞眯眼,突然脸色变得煞白,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
“大姐!”陆轻愁惊呼,陆轻扬也连忙上前。
“没事,仅仅是有些累了!”陆轻舞摆摆手,示意二人不要担心。
可是,在这最紧要的关头,谁会听她的这种胡话?累会累的脸上发白,坐都坐不稳?骗鬼去吧!
“大姐?”陆轻愁最是急性子,看着陆轻舞煞白的脸,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殷殷的望着她。
这边的异动虽然小,仅局限在三个人之间,可是还是逃不过一些有心人的眼。
尤其是毗邻两边的君清睿和封子涵两人。
君清睿有些好奇,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面色苍白得跟鬼一样。当下暗生疑窦,连连瞟了陆轻舞好几眼。
封子涵则直接得多,干脆派了身边的应奴来这边询问,表示他的担忧。
陆轻舞朝他笑了笑,本来是想安慰他自己没事的,可是偏偏配上她那张惨白的小脸,脸上的笑容愈发显得说不出的牵强和惹人怜爱,更加的让封子涵焦急和不安。
他就知道刚刚和杜明华的一战不是表面上那么的轻松,一定是受了内伤被她勉力压制了下来才让人看不出。只是现在压制不住了,伤势才爆发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没错。
封子涵越想越坐立难安,若不是现在的座位在前面,备受众人瞩目,相信他立马会过来亲自诊断一番才能安心。
君清睿见封子涵面有急色,知道以封子涵的手段定是发现了什么。要知道身为一名炼丹师的同时其实也是一名大夫,对人体的气血感应最是灵敏。有些高级炼丹师,甚至是仅仅看上病患一眼,就能确定病患所得的是什么病。
这可不是简单的一般大夫可以比拟的。
这样说吧,炼丹师一定是大夫,大夫却不一定是炼丹师,就这么简单。
在君清睿看来,陆轻舞八成是受了内伤,不然也不会令封子涵如此的焦灼不安。
殊不知,世上有一种情况叫作“关心则乱”!眼下封子涵就是这种状况,连带着精明如君清睿也跟着着了道。
二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一些有心的人,更是从种种“蛛丝马迹”上面推测出了“真相”。
更何况,在多数人的心中,睿清王爷君清睿是不可战胜的。
尽管陆轻舞一路看起来高歌猛进,一往无前,所向披靡。但是,她崛起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纵然是妖孽转世,也不应该如此的生猛。
也幸好和杜明华的那一战受了内伤,不然也太打击那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女)了。
之前压制了伤势,还让一些一度自命不凡的有为青年大感郁闷,现在看见陆轻舞终于压制不住伤势,露出了迹象,所有人都不由得暗暗的长舒了一口大气,压在胸口上的石头终于是搬开了…
于是乎,那些场子里的的小厮家仆们跑得更加的勤快了。
为什么?
当然是把最新的消息传递出去好让自家主子买个满堂彩呗!
陆轻舞看着场外的人来人往,嘴角不觉得弯了弯。
低声向身旁的陆轻愁,吩咐了一句,就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塞了一颗药嘴里,然后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泰然的坐在座位上,任由那些好事者打量探究。
原本一脸担心的陆轻愁在听了大姐的吩咐后,眉头就皱得更加厉害了。下了观战席,拨开人群,就迅速的朝外冲去。
一旦有人想要上前探听什么,都被这丫头一把推开,理都不理的飞奔离去。那急迫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家里着了火呢!
这下,那些原本还在怀疑,犹豫不决的人们总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
没看见那个从来就跟在她大姐屁股后面的小魔女飞奔的往家跑了吗?肯定是去找她那个天级高手的爷爷去了。
有了这个猜测,一时间各大赌坊人满为患。赔率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君清睿是一赔一,而陆轻舞则一下子变成了一赔十。就连被人们不纳在考虑范围的贾正清,也有了一赔十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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