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打给我了”
宋天朗抬起头,微微眯起了眼。
“余情未了也好,朋友叙旧也罢”宋夫人转过身叹气,“这孩子对你也是满心的孤勇”
他笑,“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宋天朗明白生活很难,时间也长。
爱情从来都不是一件能够讲道理的事,动心一瞬却熬不过时间。最难的是盛情之下,爱意不减,我与你能见到动情中最美的风景--平淡岁月里的细水长流。
“如果适合,当年就不会和她好聚好散,谁是我女人,我清楚的很”宋天朗的语气一下温柔,
“您明白么?往后一生只疼这一个女人,对我,也是件心满意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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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的语气一下温柔,“您明白么?往后一生只疼这一个女人,对我,也是件心满意足的事”
门把轻轻一转,这句话恰好听进陈醉耳里,茶杯散出热气绕在她手边,莫名一暖的,还有心。
宋天朗回头,手环在胸前对她笑,宋夫人接过茶喝的舒坦,“晚上在家吃饭,不是一直想学那道菜么”
陈醉点头,宋天朗靠近了玩她的小手,“喂,我爱吃的菜呢,你都会了吗?!”
“不会诶,但我知道你喜欢的东西”陈醉反握住他的手特别真诚的说:“下午去买棒棒糖,你喜欢草莓味,我知道的”
宋夫人笑了起来,宋天朗揪着陈醉的小短毛把她推了出去,“明明就是凤梨味”
……
两人出门的时候,宋天朗挽起了袖子,他的表总是很亮,陈醉一直觉得宋天朗的手不太像男人的,十指长而匀称,也许这个词不适合,但陈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秀气。
宋姨说过,他小时候钢琴弹的很好,乱七八糟的儿童比赛拿了不少第一名。陈醉见过一张照片,八九岁的小天狼穿着黑色的燕尾服,乌黑亮的靴子和同色系的裤间露出光裸的膝盖。
不可一世的表情像只小老虎。
那张照片做了处理,圆形舞台旁无数的闪光灯都被模糊了去,画面里唯一的清晰只有他。
陈醉看着这张照片发愣过,当时年龄小,各自世界各自生活,无从预知往后的遇见。
她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见他再弹过钢琴。宋天朗只是笑,“这双手更适合用来签合同,别的,兴趣满足过就好”
她欷歔不已,宋天朗突然说:“可我现在觉得,它用来牵你也不错”
玩笑过头,就会当真。
最怕的是,当真了,而又忘记只是玩笑一场。
陈醉承认,那么些年,她对宋天朗就是这样一种防备与警惕。因为太了解,所以更清醒。日久而生情,必是不知又不觉,拨开重雾后的狂喜,之前所付出的是加倍的忐忑。
刚才在房间门口,除了那句动人的情话,陈醉也听到“喻浅丹”这个名字,她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宋天朗极不喜欢生鲜区的腥味,陈醉把他打发到一旁,“大少爷请移驾”
他皱了皱眉,旁边水缸里的鱼游的欢快,“快来买我,快来买我,又肥又靓仔可美少鱼了咧!”
师傅用渔网捞来捞去的,陈醉提着宰好的鱼去付钱,宋天朗一把抢过,“满手的腥味,晚上别碰我”
捶了他一拳,“碰你个蛋!”
宋天朗笑的暧昧,“碰我的蛋?”他猛点头,“昨晚你可投入了”
陈醉默默转头,不停往推车里丢棒棒糖,凤梨、草莓、荔枝、吃死你吃死你,堵住你这张下流的嘴!
“这个也买?”
宋天朗捏起车里的一盒安全套,陈醉过于激动,连带着把这玩意也扔了进来。烈焰般的红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小醉看清楚了”
“有什么好看的”她挥开他的手,“不就是个套子么”
宋天朗突然笑了,看她闷头闷脑的模样憨的很,陈醉没好气的吼了声,“敢播种我就阉割你”
说完,她就傻了,宋天朗不自然的动了动嘴角,更囧的是正在旁边选泡泡糖的小萝莉,正眼巴巴的看着陈醉,好纯洁的眼神哟,让陈醉心肝颤抖。
“笑笑,我们走”小萝莉的老妈动作迅速的抱起女儿,“春天还没到,农民伯伯还不能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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