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好,你看着办吧。”
一道金光闪过,黑色的祭魂炉便融进了面前的系统面板里。
将可分配点数加在了武力上,白月开始了新的任务。
……
白月刚睁开眼睛时,一道身影就朝自己扑了过来。她下意识想要闪躲,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避无可避。
慌乱一瞥间就见身前的男人眉目俊朗、长袍宽袖,面色不正常地潮红。就连眼睛里也一片红血丝,看起来有几分可怕。
还来不及反应,白月已经下意识伸出脚,一脚踹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并没有防备她,一脚被踹了个正着,竟然被踹得连退好几步,跌坐在了地上。
白月连忙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只是脚一落地,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脚步虚软无力、小腹处燥热不已,这分明是中了药的症状。
再粗略打量一眼自己身上的服饰和房子风格,显然这次她来到的、似乎是极为重视女子清白的古代。
地上的男人很快就要爬起来,再度往她这边冲了过来。
撑着床沿蹙了蹙眉,白月目光一转看向了不远处的架子,上面摆着个白瓷花瓶。白月背对着男人走了两步。就在男人再次扑过来时,拿起瓶子猛地转身敲在了男人脑袋上。
男人本就神志不清,被敲了一下。哼也没有哼一声,径直倒在了地上。
深深呼了口气,连气息都是灼热的。白月扶着墙,双腿发软勉强走到了门口,伸手拉了拉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窗户,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了眼不高不低的距离。狠命地咬了一口舌尖,疼痛以及鲜血的味道让她脑袋清明了一瞬。就在这瞬间,白月双手撑在窗框,一用力勉强侧身坐了上去,抬脚翻出了窗外。
门被反锁,两人都中了药,想来不是什么巧合。白月也不在原地多做停留,勉强缓了缓就挑了一条小路往前走去。
药物虽然厉害,却也不是不能忍受。白月找了个略微偏僻的地方,忍着难受、快速地接收了记忆。等她接收完记忆,还没过多长时间,身体上的热度却消散了下去。
这药发作时药效极猛,然而消退起来也很迅速。白月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走了出去。绕来绕去,正巧碰到一个小丫鬟。白月叫住对方,微微笑了笑:“承恩侯府的院子大了些,我随意逛逛却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你带我回前厅吧。”
那小丫鬟看了眼白月的衣着,乖乖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
今日是承恩府里老夫人生辰,周围热热闹闹。白月回前厅的一路上,就来来往往见了不少熟面孔。毕竟承恩福老侯爷当时死在了战场上,人们对于老妇人独自一人抚养孩子长大,十分敬佩,甚至得到了圣上的亲口厚赞。以至老夫人大寿时,前来贺寿的客人异常的多。
到了前厅,白月还没进去。就见一个丫鬟焦急地冲她走了过来,面色担忧压低了声音道:“小姐,您刚刚怎么转个身就不见了?大小姐方才提议去花园走走,夫人刚才还问我你到底去哪儿了。”
白月眯着眼睛看了丫头一会儿,开口问道:“画屏呢?”
画屏是白月身边跟着的另一个丫头。
“画屏?”丫鬟有些疑惑:“小姐难道没有遇上她吗?她说去找小姐去了。”
小丫鬟顿了顿,复又说道:“小姐要不要也去花园走走?”
“不用。”白月摇了摇头,闭了闭眼:“我们找个休息的地方,等着母亲回来。”
两人想要休息,自然有丫鬟来领着两人去了客房。白月实在有些疲惫,干脆就着床榻小憩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先前的丫鬟慌慌张张地唤醒了白月:“小姐,醒醒!”
见白月睁开眼睛,她匆忙地道:“小姐,前面似乎出了什么事,刚才有丫鬟过来让我把你叫过去。”
“慌什么?”白月看了她一眼,伸手整理着衣服与头发:“我们一直在这里休息,就算出了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丫鬟点了点头。
白月到了现场,那边还有不少的人没来。她目不斜视也不看其他人,只乖乖站在了该站的位置,垂眉敛目看起来十分温顺。
“刚刚去哪里了?”身前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妇人趁着旁人不注意,冲白月皱了皱眉。
“在客房休息。”白月说:“不小心睡了过去。”
那妇人面色还是有些不快,却也没有再追究。此时同样站在旁边的一个容貌出众、气质如水的女孩子外头看了看白月,轻声问道:“妹妹刚才真的在客房里休息?”
“不在客房里能在哪里?”白月勾了勾唇:“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说起来对于这次的任务,白月内心实在是有些烦躁。毕竟这次任务在她看来,既简单又复杂。涉及的只是后院的女子勤勤恳恳、你争我夺的一辈子。
而面前这个原主称为姐姐的人,就是下药针对原主、毁了原主人生的人,为的只是一个男人。
说起来两人并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原主戚白月的母亲只是继室,戚梦雅却是原配夫人的女儿。
后母不好当,从古至今都是如此。相府和承恩侯府之间有份婚约,如今除了妾室姨娘的女儿之外,两个嫡女的年纪差不多都到了能够议亲的时候。相府当初应下这份婚约,只是说相府嫡女,却没具体说是哪个嫡女。此时原配夫人过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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