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白月的手:“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天夫人是怎么过来的,天天晚上失眠睡不着。一旦有任何关于你的消息,夫人就立即撇下手中的事情,亲自赶过去。”她顿了顿:“刚才保全打电话过来,我都傻了,夫人却立即就往外跑……”
“我知道。”白月微笑着拍了拍桑阿姨的手,转头看向仍旧眼眶微红的杨母:“阿姨,你先带我的朋友上去休息。为她安排一个房间,我有点事和妈说。”
“好。”桑阿姨连忙应声,转头就带着易秋上了楼。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白月立即就被杨母拉着坐在了沙发上。眼见着杨母还有追根究底地问,白月站起来开口打断她的话:“妈,你先带着我去看一看爸爸。”
杨母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你都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联系了你哥哥?”说着她又自我否认道:“如果你联系你哥哥,他肯定会先给我打电话的。”
“您先别在意这个,再晚些我会将一切告诉您。”白月现在也不确定杨父是个什么情况,说出来不过是平添恐慌。
杨母深吸了口气,看到自己女/儿平静的神色,心头慌乱的思绪也渐渐平稳了下来:“我带你上去看看。”
杨父被送回了杨家,这一点儿白月也已从资料上知晓了。毕竟杨父在杨家公司所占分量不下,要是病危的消息传出去难免会引起恐慌。是以在医院都对杨父的情况束手无策的时候,杨母和杨家哥哥便将杨父带回了家。
杨家别墅挺大,杨父被安排在一旁的医疗室,周围随时有人照看着。白月跟着杨母进去,便见杨父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周围的医疗器械发出安静而规律的声音。
“你们先出去吧。”杨母招呼了一声,周围两个小/护士便立即点头,打算推门出去。白月却是眼神微动,喊住她们:“谢谢你们尽心尽力照顾我的父亲,我能知道你们的名字么?”
杨母有些不解地看着白月,却见白月听到两位护士自报了姓名之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让两人下去了。
不过此时杨母虽然有些疑惑,却抵不过见到床上躺着杨父的模样时生出的难过,红着眼眶沙哑着声音道:“你说你们父女俩,一个个接连出事,要我和你哥哥怎么办?”
“妈,我已经没事了。”白月走进了杨父,仔细地看着对方的面色。她医术毒。术都学过,蛊。术也有所涉及。得知杨父受了轻伤、却昏睡不醒的状况时,难免会想到这些方面。虽说一般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会这些手段的人极少,不过也不是没有。
近看杨父面上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灰黑,甚至起了些微不可查的褐色斑点。虽然呼吸尚且平稳,但是形销骨立、颓败之色非常明显。
白月伸手握住了杨父的手,骤然一阵冰寒刺骨的感觉传了过来,让她心间一惊。然而再度查探过去时,脉搏平稳,不是中。毒,也不是中了蛊。且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仿佛刚才那种刺骨的冰寒只是她的错觉似的。
旁边的杨母还在念念叨叨地说着话,先是说给白月,后来就开始流着泪、哭诉杨父不该一睡不醒:“……女儿已经回来了,公司里的事情也有阿朗在处理,你这个偷懒的家伙还不赶快醒过来……你交好的卫大师最近不在a市,我根本联系不上他,你告诉我、我还能去找谁?你这个混蛋……”
“妈,您放心,爸爸会没事的。”白月眼神微微顿住,撤了握住杨父的手。伸手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杨母,有些在意杨母话语提到的‘卫大师’:“不过……您说的卫大师是指谁?”
杨母擦了擦眼泪,眼眶更红了,有些犹豫道:“我也不太清楚,这位卫大师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十几年前他救过你爸一命,你爸他一直十分敬重卫大师。偶尔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了,还会请求卫大师的意见。”她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地道:“不过就我这几天打听的情况来看,你爸他可能被人骗了,因为这位卫大师是一个……算命的。”
还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神棍。
“算命?”白月怔了怔。
“嗯,对。”杨母皱眉,思索道:“平日里都是你爸和他接触,我只见过对方一面。穿着休闲服,看起来和你爸差不多年龄。不过你看到你爸手上那串佛珠了没?那就是从卫大师那里买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花了两百多万,你爸还一副捡了便宜的表情。”
杨母说着就去看杨父手上的佛珠,大概是因为衣袖遮挡住了。方才白月并没有看到,平日里原主更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此时杨母将杨父右手的手袖掀开,便露出一串圆润的黑色佛珠来。
白月见到佛珠的瞬间,立即就伸手摸了过去。本该圆润光滑的珠子,摸起来却十分冰冷,继而一阵寒意传来,白月的半个胳膊瞬间都有些麻木起来。然而这样的刺痛又像是种幻觉,倏尔就消失不见。
收回了手的白月,如有所思地盯着佛珠。被冰冻住的感觉像是错觉,可白月却觉得自己半个胳膊都变得十分不适酸软。比起方才握住杨父的手腕时,冰冷的感觉还要剧烈。想来是方才她把脉时隔着衣袖碰到了,所以刺痛感要轻微一些。
最后又看了杨父一眼,白月动作十分迅速地将佛珠取了下来。
“哎,白月,你这是做什么?”杨母伸手阻拦:“这佛珠你爸平时都不乐意让我碰,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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