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面功夫做足了,谁知直接被苏白月泼了一杯酒?如今更是将一件件罪名往他们身上叠加,文山几乎可以感受到周围人探寻的目光了!几个大男人在好朋友的婚礼上恶毒地威胁他的妻子,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他们还怎么做人!
卢小雯的事情他们还可以说是为了避嫌,扭过头没看清楚。但是这件事却决不能任由苏白月这样败坏他们的名声!只是还不等文山再次开口,白月便收回目光看着景母。
“您是长辈,我不该要求您向我认错的。”
这话一出景明和景母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听得白月道:“可您刚刚说了身为景家的儿媳,首先看重的是人品问题。既然景夫人也是景家的儿媳,定然会恪守规矩。如果您执意想要道歉,我也没有阻止的必要。”
“这件事我先向你道歉。”景母还未开口,扬子就大大咧咧地插了一句话,她根本没注意到一旁景母难看的脸色,挠了挠脸颊有些脸红道:“我还是那句话,做错了事就得道歉。今天是我误会你了,我错了,对不起。”
说着还郑重地朝白月鞠了一躬。
白月微侧过身子微微避开,看着扬子坦诚的神色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对方所表现出来的确实是性格冒失且黑白分明,但是不知是白月多想了还是怎样。看着这样的扬子,她心底有些奇怪的违和感。
众人的目光随着白月落在了景母身上,对方此时面色看起来镇定,但是手指却在微微颤抖,显然不如面上那般平静了。
到了现在,周围的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今天这场婚礼真是让他们看了场好戏,过程还一波三折。照着这样的阵仗,这哪里是婚礼,简直是在结仇。
虽说有些人内里有些同情新娘子的遭遇,但是也有人不赞同她这样的做法。这样的事情新娘退一步暗地里解决也行,但是她偏生将这些摆在所有人面前,逼得景母当众向她道歉。这样将景母得罪,她往后进了景家,不知要受多少磋磨。
“这件事的确是我的过失。”被众人目光紧盯的景母还是妥协了,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怪我没有仔细了解这件事,听着众人所说,还以为是白月你的错。”她顿了顿:“这件事也给了我一个教训,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身为景家的当家主母,我往后会引以为戒,铭记在心。”
景母的话说得好听,可这一番话听起来像是承认了错误,实际上却根本没有向白月道歉的意思。
白月还待说些什么,冷不防被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开口的景明抓住了手。景明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语气里甚至带着几分请求道:“白月,一切等我们婚礼结束后再说好吗?”
闹到现在的状况简直出乎了景明的意料。他以为自己的兄弟们只是看不起白月的出身而已,是真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们会这样针对白月,甚至在他的婚礼上闹出了这样的笑话。如今这样尴尬的局面无论他怎么做都是错的。
他和白月的婚礼基本已经毁了。景明并不怪白月,能让白月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不依不饶,站起来反抗。定然是被逼到了极致,也是对他失望到了极致。他现在唯一奢求的是,白月现在能够停下来,看在他们的感情上继续这场婚礼。
只可惜,奢望从来就只是奢望。
景明感觉自己死死握着的手,从自己手里坚决地抽了出去。
“婚礼?和谁的婚礼?”
这话一出,景明顿时就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他浑身有些发凉地看着白月微笑着,将钻石发箍、耳环、项链一样样地卸了下来,塞进了他的怀里。
“白月?”景明有些不敢置信。他根本不想接,但是那一刻双手却下意识双手捧住了她递过来的东西,只能看着她将东西一件件扔进了他怀里,最后她的目光落在的自己的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别闹了,白月。”景明顿时心慌起来。他和白月结婚也不是因为其他,只因为他喜欢白月。他和白月是自由恋爱,若不是真的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念头,又怎么会和她举行婚礼?
“我没有闹。”白月定定地看着景明,她的因头发失去了头饰的原因,已经披散在了肩上。景明往常最喜欢对方披散着头发,温柔如水的模样。此时看着对方,心里却再也没了平和安静,而是揪成了一团。
“对,你没闹。”景明直接了当地承认了错误:“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将这件事推到你身上,不该想要粉饰太平,不该没站在你身边。”
他抹了把脸:“我知道我错了,但我会用往后的一生来偿还你。现在我们先继续婚礼,好不好?”
景明虽然性子好,为人斯文有礼。但是到底是景家出来的,在别人面前虽然有礼,但是骨子里的高高在上不会改变。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低声下气,不说周围其他人,就连景母都没见过自己儿子的这副模样,内心的震惊让她说不出话来。
面庞俊秀的男人眼里满是深情,对着她苦苦哀求。白月微微摇摇头,伸手取下手中的戒指塞进景明手里:“不好。”
说着便拧着裙子往外走。也许原主会因为感情而服软,可现在原主苏白月已经不在了。换做白月,遇到这样的不愉快自然不愿意委屈自己,让这场婚礼继续下去。
“麻烦让让。”白月拨开了自己面前的人群,快步向着出口的方向走去。不论往后怎样,她会不会因为原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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