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嘴里也骂了起来:“躲什么躲?老娘生你养你这么多年,拍你一下你还躲?”
医院里人来人往的,胡母根本就没将自己女儿当一个成年人来看待,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也难怪胡蝶自己不愿意回来,后来待在许白月的身体里,就算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依照胡母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恐怕巴结她还来不及。
白月有些厌烦,关键是胡母还闹个不停,差点儿忍不住反击时,李助理黑着脸低声斥了一句:“有什么好闹的?要教训女儿回家教训去。”
胡母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冲李助理讨好地笑了笑,给了白月一个威胁的眼神,嘀咕道:“等我回家了再收拾你!”
李助理完全不理会胡母,他此时见了这两人就头疼,这母女俩叽叽喳喳的闹的他在大庭广众下也没面子,要不是夫人吩咐了他一定将人留住,他早就走了。
几人等了没多久,李助理接了个电话,就道:“夫人过来了。”
他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胡母也小跑两步,连忙跟在了他的身后,走了好远没见到白月的声音,又回头大喊了一声白月的名字,声音恶狠狠的。
占据了别人的人生还没有几天,就这么大阵仗,白月冷笑了一声,也跟了过去。
“夫人想和你聊聊。”李助理站在门口的车子旁,拉开了后面的车门,示意白月进去。
白月也没理会在一旁眼神发光地看着车子,朝她挤眉弄眼的胡母,从善如流地坐进了车子里。
她有着许白月的记忆,所以甫一见自己的脸上露出冷淡之外的表情,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胡蝶正坐在车内,有些出神地看着车外,感觉到自己身边坐了个人时有瞬间的僵直,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故作冷淡地冲着前面的司机道:“你先下去吧,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司机下了车,关上了门。胡蝶这才回过头来,眼神有些闪烁地看向白月:“你醒了……”
从许白月的记忆中得知,许白月失去了自己的记忆一段时间,但是胡蝶附身在许白月身上,却似乎能够接收到许白月的记忆。
“……华夫人。”白月张了张唇,打算先按照许白月的剧本走:“多亏华夫人近来的照顾,我今天就能出院了。”
胡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看着白月,拳头一下子就握了起来:“你……”
她伸手抵住唇咳嗽了两声,含糊道:“……应该的,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似乎撞了脑袋。”白月蹙了眉:“……失去了一些记忆。”
她看向胡蝶,盯着她良久,突然道:“华夫人看起来挺面熟的,像是什么时候见过。”
胡蝶指尖颤了颤,抿了抿唇,干笑了两声,眼神有些躲避:“……是、是吗?呵呵。”
还不等白月再说些什么,胡蝶已经摁了一旁的门锁,她摁了好几下才手忙脚乱地摁开,勉强笑道:“……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今天先到这里吧……”
白月微微眯了眯眼睛,笑盈盈道:“我们一家人都很‘感谢’夫人呢,说你心善,以后定然会有……福报。”
意味深长的说完这句话,白月也没看胡蝶的反应,就下了车,还没来得及挥挥手,眼前的车子就迅速开了出去。
随后应付了啰啰嗦嗦的胡母,白月跟着她一起回了家。
她纵然明白胡蝶这种人的心态,面对这种人时也难免会讨厌,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若是许白月仍有记忆的话,迫不得已下她也许会承认两人交换了身份。偏偏许白月没了记忆,她这人捡了大便宜,哪里那么容易吐出来。
胡蝶家里面积的确逼仄不已,继父那个酒鬼不知道又去哪里喝酒去了,大儿子整天不着家,小儿子窝在家里玩电脑,白月回来时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嚷嚷道:“我饿了,赶紧做饭去。”
胡母对待这个小儿子的态度比白月好了不少,进去安抚了儿子两句,就被赶了出来。胡母看向白月,伸手就指着厨房:“你聋了是不是?小军说他饿了,去做饭去呀,杵在这里干什么?”
许白月当时出院也是这样,没任何人问候一句,刚回家就让她去做饭。许白月哪里碰过这些?站在厨房里不知所措,最后被胡母狠狠拍了几巴掌,当天连饭都没有吃。
白月自然不可能好心地做饭给他们吃,只一闪,从胡母身边走了过去,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率先甩门上了锁,任由胡母在外面大力拍门,骂骂咧咧的她都不予理会。
虽说胡蝶有自己的房间,但是这房间小的只能搁得下一张床,床上还摆满了乱七八糟的衣服。白月皱眉四下看了看,正想将床上衣服扔到一旁时,房门就被人踹的‘哐哐哐’直响。
“胡蝶!你给老子滚出来!赶紧的滚出来,再不开门我一会儿揍死你!”
听这声音,却像是那个一直窝在家里玩电脑的弟弟。
白月捏了捏拳头,看来想在这里安静待几天也是不可能的了。
门被踹的哐哐作响,四周墙壁上的白色粉末也跟着扑簌簌往下掉,白月看了眼,走过去猝不及防拉开了门,站在了一边。
门外的人正抬脚打算踹门,这样一来整个人依照惯性往前踉跄了好几步,扶在床边才稳住了身子,转过来就满脸通红地指着白月,怒不可遏道:“赶紧滚去做饭,不然我就动手了!”
这人多发杂乱,长得人高马大的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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