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给你做饭的,是不是那个蔡妈?”傅良澜追忆片刻,问着妹妹,“她做的那些饭菜,你吃得惯吗?”
“蔡妈做的菜比较清淡,粥和汤都煮的很好,挺合我胃口的。”
说完,良沁仍是有些不放心,又是言了句;“姐姐,是不是方才的威廉医生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傅良澜摇了摇头,声音温和;“他是说你平时饮食上也要多留心些,不能挑嘴,你只有将自己的身子养好了,孩子才能来,知道吗?”
良沁明白姐姐说的有理,便是点了点头,姐妹两回到官邸,在主楼一道吃了晚饭,待良沁走后,傅良澜唤来赵妈,低声吩咐了几句,果然当晚就有消息了传了过来。
蔡妈被人带过来时,傅良澜正坐在沙发上,一个丫鬟半跪在地上,正为她修剪着指甲,见到蔡妈,傅良澜挥了挥手,那丫鬟顿时退了下去。
“给太太请安。”蔡妈毕恭毕敬,向着傅良澜躬下身子。
“蔡妈,若我没记错,你也是官邸的老人儿,是不是?”傅良澜淡淡开口。
“是,太太说的没错儿,老奴已经在官邸待了八年了。”
“这八年,我亏待过你没有?”傅良澜打量着自己的指甲,似是与蔡妈闲聊家常。
“没....没有,”蔡妈心虚,就连声音都结巴了起来;“太太对我们这些下人一直都很好,每逢年节还给我们赏钱,我很感激太太。”
“是吗?”傅良澜微微扬唇,盯着蔡妈的眼睛,一字字道;“那你昨儿晚上,去西院做什么?”
蔡妈听了这话,顿觉手脚冰凉,她骇然的看着面前的傅良澜,肥胖的身子不住的发抖,颤声说着;“太太,琪儿少爷年纪小,每日里都要喝粥,四夫人把老奴唤去,也只是让老奴教教那些丫鬟们怎么才能把粥煮好,并没有旁的事儿啊....”
傅良澜一记冷哼,从果盘里取出一个小白瓶,向着蔡妈身上掷去,“还给我嘴硬?这下作的东西是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蔡妈脸色惨白,看着脚下的那个药瓶,浑身抖如筛糠。
傅良澜又是斥道;“你胆子倒不小,敢给二夫人下药?那白燕云究竟是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连命都敢不要了?”
蔡妈骇的满眼泪水,终是“扑通”一声对着傅良澜跪了下去,“太太,老奴也不想害人呀,可四夫人说....她说,若老奴不把这些药掺在二夫人的炖品里,她就要让她的父兄,把老奴的男人和崽儿全在江面上害死啊太太!老奴也是没法子啊!”
“白燕云当真如此威胁你?”傅良澜微微蹙眉。
“太太,要不是四夫人拿老奴的男人和崽儿的命威胁老奴,您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二夫人下手哇!”
傅良澜心知她说的也是实话,她思虑片刻,心里已是有了计较,与蔡妈道;“这事我自会为你做主,你眼下先回东院,往后手脚若再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别说司令一枪崩了你,就连我也不会饶了你!”
“太太放心,老奴再不敢了,还请太太想个法子,不要让四夫人害了老奴家里人啊!”
傅良澜闻言便是凉凉一笑,眼底有丝狠光一闪而过,对着蔡妈开口;“你放心,四夫人她,猖狂不了几日了。”
翌日。
谢承东回来时,正是午后,他这一次回来的匆忙,也并未带多少侍从,官邸里也没提前得到消息,倒是让他悄无声息的进了主楼。
“良澜,究竟是什么事?”谢承东见到妻子,便是开口问道,他本在军营训兵,却蓦然接到傅良澜的电话,说是官邸中出了大事,与良沁有关,请他速速回来一趟,他追问是何事,傅良澜却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让他直接到主楼。
“司令,这事说起来难以启齿,也是我疏忽,没有照顾好良沁,您先别问我,等着待会儿,你就全知道了。”傅良澜劝慰着谢承东,请他去了会客厅的里屋坐下,自己又是说道;“司令,等着待会儿,无论你听见什么,您都别出声,等事情弄清楚后,您再出来。”
傅良澜温声叮嘱,说完,她刚要离开,不料却被谢承东攥住了胳膊。
“你说这事和沁儿有关,沁儿在哪?”
“司令放心,良沁在东院,她压根不知道这件事儿。”傅良澜话音刚落,就听赵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太太,四夫人来了。”
“你让燕云过来做什么?”谢承东皱了皱眉。
“司令待会儿就知道了。”傅良澜声音极低,说完,便是离开了里屋,向着会客厅走去。
“今儿是什么日子,不年不节的,姐姐怎么想起燕云来了?”白燕云穿了身西式曳地长裙,将她的身段衬托着修长苗条,款款而来时,当真娇艳非常。
“咱们姐两也是许久没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了,难得今天府里没什么事,咱们姐妹好好聚聚。”傅良澜坐在主位,向着一旁的沙发指去,示意白燕云坐下。
白燕云却并没坐下,只是对着傅良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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