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残留的米汤,季游鸿又舀一勺送过来,刚好见到她这个动作,眼神瞬间闪烁不定,拿着汤勺的手也抖了抖,结果一汤勺白粥只喂进去半勺,有一半顺着她的嘴角很快流下来。
季游鸿的脑子瞬间短路了,那一刹那,他飞快地联想到两人曾做过的一个很污的画面,于是脑子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反应,只见他低下头靠近她,很快伸出舌头舔去流出来的白色米汤。
季游鸿:……
林熠熠:……
林熠熠有点不淡定,心想这也太会勾人了吧,只是吃个简单的白粥,也能吃得色气满满,她男人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季游鸿本能地做出这个动作后,自己也吓了一跳,心想这也太孟浪了,晚儿受伤未愈,他却满脑子黄暴思想,真是要不得。
这般一想,他便有些羞愧,拿起旁边的温毛巾替她擦了擦嘴,轻声说了句:“抱歉。”
林熠熠轻笑出声,道:“抱什么歉?我很喜欢呀。”
季游鸿:……
怎么感觉被调戏的人还是他?
腻歪着吃完粥,没一会又被喂了碗药,林熠熠又晕乎乎地睡了一觉。
季游鸿刚帮她掖好被子,就有丫鬟进来,小声告诉他严家的人来了,季游鸿点点头,弯腰在林熠熠额头上印下一吻,才起身离开房间。
他也没去通知林敬亭,大舅哥这会烧得正糊涂着,真把他叫起来,估计也是个战五渣。
穿过中庭去到前厅,厅堂里已经坐着好几个人,季游鸿进去后,抬眼一扫,发现严家来个三人,一个是严家家主严海,在严海身边站着的,应该是他的手下,那人手上抱着个做工精致的木箱子,双手托着的样子,看起来挺有分量,而一旁太师椅上坐着的,就是严家的孙少爷严青。
严青脸色不太好,黑眼圈深重,一看就是通宵达旦寻欢作乐的后果。
季游鸿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嘴角挂着一丝不屑,他实在看不起这些所谓的纨绔子弟。
严海见到季游鸿走进来,便笑呵呵地对左手边太师椅上的季坤说道:“都帅,令郎真是一表人才啊!”
季坤回道:“严老板过奖。”
严海摆摆手说道:“都帅太谦虚,我儿比令郎还大两岁,你看看他们两人的状态,真是差太多了。”
确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一个站姿笔挺,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一个却没精打采地歪坐在椅子上,犹如一坨烂泥。
严海说完又去看一眼自己的儿子,心里有气,就这样的态度还要争取家主的位置,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严青最烦他爹总拿他跟季游鸿相比,每次他有什么事做的不合他爹的意,他爹就会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看人家季少帅,他可比你小两岁,人家年纪轻轻就考进德国的军事学校,现在回来又帮他爹带兵,已经打过很多次仗,而且都是打赢,要是让你上战场,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每次他爹这样说,严青就觉得来气,这有什么可比性?术业有专攻,他是学做生意的,又不是学军事的,让一个生意人去战场上能做什么?
要是让季游鸿去做生意,指不定就能赔个倾家荡产!
严青一个晚上没睡,又被带去警察厅关了一个早上,心情已经糟糕透顶,没想到一出警察厅,就被他爹拉到都督府,说是要跟人家姑娘赔礼道歉,结果到了这边,该道歉的人没见到,反而听他爹在外人面前埋汰他,他心里烦躁,恨不得当场发作一通。
忍不住说道:“爹,要道歉的人在哪呢?赶紧道了歉我好回去休息。”
他这话让季游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季坤也是跟着皱了皱眉,不快地扫了严青一眼。
严海也是没想到儿子会是这种态度,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嚣张也就算了,怎么还敢嚣杂到都督府来了?这跟个白痴蠢货有什么区别。
严海心里生气,恨不得把自己的儿子塞回他娘肚子里重新改造,脸上却还是维持着尴尬的笑容,对季坤说道:“不知林小姐在哪?方不方便我们去见见,犬子早上意外冲撞到林小姐,该当面赔个礼才是。”
一直没有出声的季游鸿,这才冷淡开口说道:“晚儿刚吃过药睡下了,不方便见客。”
严海连忙问道:“不知林小姐伤势严不严重?”
季游鸿道:“大夫至今还留在府里待命,不敢送走,晚儿今天要卧床一整天。”
季坤补充道:“主要是磕到脑袋,怕有其他意外。”
严海连连点头,道:“真是罪过,这都是犬子的错,若是林小姐需要用到什么珍贵药材,我们愿一律承担。”
季游鸿斜眼看向严青,眼神如刀,直盯得严青浑身不自在。
“再好的药材我们都出得起,但晚儿本就不该受这样的伤!”
严青被季游鸿凶狠的眼神震慑到,缩了缩脖子,左顾右盼地看着其他地方,就是不敢跟季游鸿对视。
严海也是微微发愣,随即说道:“确实,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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