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私生子都不如——”
等等,欧阳北不是私生子吗?
徐总看到她诧异的表情,立刻意识到自己多嘴,马上闭口起身道,“今天讲得太多了,人老了就是话多。你听听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伍苇一个人在卡座上坐了很久,怪不得她几次问王文远关于欧阳北是否私生子的事情,他都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因为妈不在了,雀占鸠巢,正经儿子被赶出家门,然后私生子们大摇大摆主持公司业务。她心里有点酸,更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不是人了,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
他现在濒临破产,小情儿全四散奔逃了,最亲的助理舍他而去,连她这个最后的也跟死对头勾勾搭搭。这样程度的打击,伍苇自诩是无法承受的。她很恐惧,不想自己做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欧阳北确实把伍苇的电话拉黑了,作为一个从成年起就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男人,还没在女人那里受过这样的气。他一个人晃荡着回海城看了下老头子,生命体征算是稳定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完事后无处可去,还是回了杭城。
“那几个女人已经盯到了,要不要去弄回来?”王文远看着窝在监控室里看人玩耍的欧阳北,道,“还是就这样算了?”
他懒洋洋地挥了下手,“随便找几个小马仔,不管用什么方法,把老子花的钱都给吐出来。弄出来多少,都给兄弟们喝酒——”
王文远面无表情地腹诽,早就知道那些女人不可靠,当初为什么还要海了去给人花钱。人这么一跑掉,就损失上千万,果然不是自己挣的钱花起来不心疼。
“伍苇那边呢?”
提起伍苇欧阳北就恼火,道,“不管她,随便她作死。”
话是这么说,可王文远知道老板对这姑娘还是有点特别,不然不会在发动的最后关头给她个房子做窝,也不会刻意安排一场邱明俊的戏试探她,更不会在自己最难过的时候巴巴跑去人家家里赖着。最让他吃惊的是,老板其实在床上是个不咋计较的人,好几个小情儿暗地里跟邱明俊不清不楚他也不在意,最多不过不去就行了。可伍苇只不过是在……的时候接了个电话而已,他就气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人闷头在游戏城里玩了一天一夜,还没消停的意思。凭他对老板的了解,这是真的伤心伤肺了。
不过他作为一个纯粹的下属,对老板的个人情感关注得少,不深究,只好道,“苏苏给我打了个电话,问你的情况。”
欧阳北冷笑一声,没开口。
“我还是照之前的说辞,辞职了,不太清楚。”王文远道,“她在电话里哭得很凶,说自己没办法,不是故意的。”
“你烦不烦啊,没正经事也少说这些屁事。人家的职业套路,你就信了?”
王文远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看一下,道,“伍苇的电话,接不接?”
“爱接就接,关我鸟事——”
明明就是想接,偏偏要嘴硬。
王文远利落地接了电话,沉默地听了一会儿,对对方道,“你等会儿啊,我帮你问问。”
挂了电话,他道,“伍苇说很担心你,问我你现在在哪里,还问你在杭城有没有固定的住所,她想找你。”
这姑娘真的有点呆啊,以前刚露出一点被欧阳北迷惑的苗头,他看着不对说了点狠话吓吓她。结果她还真的被吓得死死的,需要她争宠的时候胆小怕死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可等到现在人倒霉了,她反而是积极争取,各种关心安慰陪伴,简直是雪中送炭的大好人。
欧阳北伸手抓了一副纸牌在手上玩,“你说她是傻还是贪?已经明确说了不会搞她了,要其他姑娘趁这个机会就和我冷淡不来往了,体面分手没有后患。”
王文远道,“她放不下你。”
姑娘第一次做生意,遇上的就是个漂亮的老手,没把心守住。
欧阳北没再说话,将纸牌翻得哗哗作响。
“那我就把这儿地址发给她了。”王文远看他没说话,自己做主了,“老板,小伍也挺可怜的,你——”
“多事,快滚吧。”
王文远转身,老板口是心非的本领也是没谁了。他要真信了他的邪不管伍苇,他能把他发配到边疆去呆几年。
伍苇收到了王文远发的欧阳北常去的一个地方的定位,他说,“刚才联系了几个他常去的地方的人,在这里找到他了,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你多说几句软话就行了,少提别的男人,特别是那个姓邱的,他们有仇。”
王文远真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好人,虽然也算是在第一时间甩了老板,但真有事情求到他面前,他还是很爽快的。
她立刻打车过去,最后站在一个巨大的招牌下面。这是在商务区正中央的大型真人游戏室,设置了各种狼人杀游戏区,密室游戏,各类情景游戏和真人cs等等,在年轻人的群体内非常受欢迎。她试探着走进去,大厅里一团团的人在玩狼人杀,旁边还有一整排的大游戏机,她一眼就看到了欧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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