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过,房子是我们的,地再分给二房三房二十亩,我们要什么没有”薛青松信誓旦旦的样子让李青青有了片刻的迟疑。
“你怎么知道,真的分家了二老会跟着你过日子”李青青看着老太太对三房的态度,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二老还兴许要跟三房呢!
“青青,你别看这个家看起来是娘当家,在这种大事上,娘可听爹的,我是长子,又有功名在身,爹自然不会在这事情上由着娘胡闹的”薛青松信誓旦旦道。
外头天黑压压的,屋子里也黑咕隆咚的,李氏看不清薛青松说这话时的面部表情,只能相信自家男人的话。
“眼看要入冬了,也该给轩儿准备两身冬衣了,要知道青鹿学院里面可多的是有钱人,不能因为穿的不好让轩儿在学堂里受委屈!”李氏碎碎念着家里的一些个事情。
薛青松在这些事情上还是放心的,娘再怎么偏心,也是喜欢她的孙子的,就是想起自己那两个读书读傻了的儿子,不由得脑仁一阵阵的疼“等回头你告诉两个孩子和娘亲近点”
“啥”李氏也顾不得别的了,声音一下子尖起来,在她眼中,她的孩子是她的命根子,是读书人,是能传宗接代的,咋就沦落到要去讨好老太太的地步了“他们不去,娘还当真让她两个孙子回家种地不成!”
看着眼前这个一根筋的妻子,薛青松可算是知道两个儿子的傻劲学了谁了“你冲我瞪眼睛干啥,娘喜欢啥样的孩子你还不清楚?”想想平日里老太太和三房两个孩子的粘糊劲,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只要自己两个孩子有那个叫阿南的小丫头,讨好老太太的一半功夫,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
李氏想着那两个年画娃娃的孩子,不由泄气“这能怪谁,怪我没三弟妹生的好看,没生出这种玉雪可爱的孩子?”
薛青松心里真是后悔不已,娶妻娶贤,怎么自家这个,感觉有点傻呢?“你看看阿南,一天到晚是黏黏糊糊的奶奶长奶奶断的,而北北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也亲近起来,自家的那两个,见面就是行礼,祖母那么一叫,我听着都别扭”
薛青松没说的是,以前二房闷头不吱声,还没什么,不是有句话,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等着老三这回回来,看着人家那边两个孩子亲亲热热的爹爹长爹爹短,回头见自己两个孩子鞠躬行礼的那声父亲,他都想踹孩子两脚。
“那还不是因为我们家孩子上了府城最好的学院,读书识礼,这都是先生教的好的,哪里是这没有教养的三房能比的”提起儿子,李氏就满满的自豪。
自己儿子那是有教养,有礼数,再瞧瞧三房,当爹的今年不见面,连磕头请安都没有,就知道往薛青柏怀里钻。一个个傻不愣登的还就知道笑。
李氏这般想着,仿佛已经见到了自家孩子金榜题名而三房的薛北却当了一辈子泥腿子的那一幕。
薛青松一噎,他也知道自己儿子礼数是没的差,人也是很有读书人的风骨的,他也没有读书人的酸腐气,可是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想了想,还是把问题归结为薛青柏身上,肯定是三弟这么久没回来,要和孩子沟通感情,等明儿还得他去和三弟提提孩子的教育问题,争取好好教会北北读书人的规矩。
薛青松坚决不承认,在北北亲近这个没见过面的爹时,他心里头有点小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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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住的也不算差,都是大瓦房的一间,大体上没差什么,可是那些破旧的家具还是表露出来这里的条件远远没有大房三房的好。
刘氏穿着破旧不堪的衣服,和薛青山住在一张破烂床上。
薛青山也没怎么睡着。刘氏摸着她的小金库,这些年逢年过节婆婆给的银子和自己打零工赚来的,加起来一共五十两八钱,还有那么一堆没用过的崭新布料。
刘氏摸着布料,都三个丫头了,她咋就不能生儿子呢?这些布料她一件都没碰,就是为了等儿子出生了好给儿子做衣服穿的。
现在布料都快被耗子磕了,儿子还是没有来。
“青山,你说咱们啥时候能有个儿子”刘氏问道,如果她也有儿子的话,哪怕跟三房似的,丈夫几年不回家也能挺直腰板过日子了。
青山也叹了口气“这我也不知道啊!”如果他们有儿子,他们也要送儿子去读书,像大哥那样多好啊!
“我打听过了,县城来个神医卖了个生儿子的秘方,要三十两银子,我想去看看”刘氏道!
“可是,是不是有点贵啊!”薛青山有些犹豫道。
“钱可以赚,我真的是受够这种日子了,你知不知道每次过年回娘家的时候因为没有儿子,我处处低人一等,还有娘,娘喜欢大哥家的明轩明浩,又喜欢三弟的北北,就连阿南都顺带着喜欢上了,我们家的三个孩子呢,因为没个男丁,在这个家里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刘氏说起来都委屈的不行。
薛青山想着自己娘稀罕三弟家两个孩子的样子也是闹心,一咬牙“去”不就是三十两银子嘛,和儿子比起来,啥都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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