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是一个推拒的姿势。
骆缜川捉弄的心思更甚,一把按住伍媚的手。掌心触及衬衫下的男子胸膛,伍媚立刻畏惧似地将手往下滑去,想要挣脱。
一个躲,一个追,一直纠缠到皮带下的裤兜处,伍媚这才扭头朝沈陆嘉求救,语气哀恳,“先生,再晚我们宿舍就要门禁了。”
“骆二,放她走。”沈陆嘉也觉得好友闹得有些过了。
“爷就饶了你这次。”
“谢谢。”伍媚朝沈陆嘉道了谢,攥紧了右手,翩然出了包厢。
一楼的客人几乎走光了。苏浙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弹着不成调的曲子。酒保在他身后,安静地擦拭着玻璃杯。看见伍媚,苏浙从吧台上跳下来,将手袋拿给她。
伍媚接过手袋就要走。
已经喝得有些微醺的苏浙喊住她,“你的左脚……没事吧?”
伍媚的步子一下子顿住了,她头也没回,冷冷道,“不劳你费心。”
出了瞑色,伍媚这才张开手掌,掌心里躺着她刚才从骆缜川裤兜里“顺”来的悍马的车钥匙。潇洒地一扬手,车钥匙在月色下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地落进了路旁的垃圾桶里。伍媚这才心满意足地钻进自己的奥迪q7里。
骆沈二人离开时正值月色中天。沈陆嘉已经遥控开了自己的玛莎拉蒂,却看见骆二手忙脚乱地将裤兜翻了个底朝天。
“钥匙不见了?”
“嗯。我记得我丢在裤兜里的。没有拿出来啊。”骆缜川表情郁闷,忽然他神色一变,恨恨地磨起牙来,“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跳舞的丫头,是她走我裤兜里顺走了!”
沈陆嘉想了想,估计是骆二“调戏”人家时反被摆了一道,倒没看出来那个年轻姑娘有这么一手,当下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你的钥匙估计已经被她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妖女!”骆缜川咬牙切齿,玩鹰的反叫鹰啄了眼睛,怎能咽下这口气,“她最好别落在我手里,不然小爷非报今晚的仇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躺着也中枪啊,我发誓我没有看过《北爱》,出于我一贯的文艺腔和隐喻爱好,给女主起这个名字只是为了谐音“妩媚”而已,~~o(_)o ~~不过无论大家对电视剧里同名姓的人物是什么态度,我只能说请不要先入为主,名字只是代号而已~
记得要撒花哟~不霸王的妹纸才是好妹纸~
☆、4爱的荒漠
早上没有课。伍媚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正睡得云遮雾罩,却感觉有什么毛乎乎的东西正在扫她的脸颊。她将脸往鸭绒枕头里埋了埋,嘟哝道:“不二,别闹。”叫“不二”的俄罗斯蓝猫依然锲而不舍的用修长的尾巴搔着主人的脸,一面低低地叫唤着。
伍媚认命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是不是有电话?”
不二一双绿莹莹的碧眼盯住主人,又喵喵叫唤了两声,似乎在附和一般。
伍媚叹了口气,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只猫要对手机有这么大的执念。或许这就是雄性生物对高科技产品的一种渗入骨血的爱好,不分种族。伸手拿过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伍媚在心底发誓今晚一定记得关机。
“大主编,扰人清梦是要掉cup的。”伍媚一边讲电话,一边抚摸着不二美丽的蓝灰色短毛。
“乌鸦嘴!”阮沅还是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
“你一定在低头看自己的胸部。”伍媚伸了个懒腰。
阮沅撇了撇嘴,“别装铁口神断。和你说正事。给《郎色》写‘我是鸭汤’专栏的那个女人给我骂走了,现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接手,你帮我写一阵子。”
为什么最近老是要她江湖救急?她也不过是一颗脑袋一个肩膀一双手脚的小人物而已。何况她对爱情信箱这种专为痴男怨女旷夫少妇承接涕泪苦水的东西相当没有好感,对那些未经人事偏装作过尽千帆对人家的婚恋生活指手画脚的“爱情导师”更是嗤之以鼻。于是伍媚果断拒绝道,“大主编,我无意诲淫诲盗。”
“伍媚,你想想,你是在做多么功德无量的事,为在孽海情天里挣扎的少女少妇们指点迷津,也许这世上就少了一个未婚妈妈,少了一个为失恋自杀的冤魂……”阮大主编苦口婆心。
不想伍媚不为所动,她在床上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态,淡淡道,“她们想死就去死好了,省得浪费社会米饭。”
“你这个铁石心肠的死女人,你真的忍心见死不救?”电话那头一阵尖叫。
幸好她已经明智地将手机举离耳廓一臂之远,才免受荼毒。
“大主编,我们认识几年了?”
阮沅想了想,“有四年了。”
“这四年里我谈过恋爱吗?”
阮沅开始觉得冷汗直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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