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的初衷只是希望我的唯一的同桌不要那么的“沉默寡言”,当戚轮希第一次在数学课上公然拿走我的言情小说时,我诧异的目光投向他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他理直气壮欠扁至极的对我说:“不是让我教你数学?”
我当时觉得在我惊讶的微微张开嘴的时候一定有一只苍蝇飞了进去,否则我怎么会那么的语塞说不出话来。
我掏了漫画书继续来看,在他的手伸过来之前迅速把书塞进了抽屉里,我努力的安慰自己,这就是拥有一个能说的上几句话的同桌的代价。
我愤恨的盯着黑板,余光里竟然瞥到他在偷笑,嘴角微微扬起了弧度,在我的眼中是那么刺眼,我绝不肯轻易认输,于是我扭过头去问他:“你女朋友哪儿人呐?”
我如愿的看到他也吃了一颗苍蝇,然后心情大好的重新对着黑板,和老师附和道:“7x减32!”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天老师让我们留下来打扫教室卫生,依照顺序刚好轮到我们这一桌,加上前两桌,一共是六个人。正逢例假,我怂恿林里代劳,林里心不甘情不愿,我用他花了十块钱押金的漫画书威胁他,然后搬了板凳坐在讲台上“指手画脚”,看他乖乖就范。
“那里那里,大鼻子那里那里。”
不知道哪里来的爱管闲事的女生不服气道:“你自己不做事还对别人呼来喝去。”
“管你鸟事?”我敲着二郎腿随口道。
那女生似乎更加气恼,拄着扫帚瞪着我说不出话来。
“有本事你去告状呀!学小学生去严老师那里告状呀!”
“哟,谁不知道严老师‘特别’疼你爱你,我可没笨到白白的去讨一顿骂。”
“你说什么?”
我听得出她话里有话,可能是姨妈造访,我的神经更加敏感,本来就缺根筋的我脾气爆棚,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我指着她说道:“有话你就给我说清楚!嘴碎的!”
“行了行了……”大鼻子已经上来拉住我,可我周小默脾气上来了从管不了那么多,尽管我姨妈叫嚣,肚子难受得很,也依然一把推了林里冲了过去。
“你和我说清楚呀!”
我从旁边拿起一支笔指着那女生的脸,笔盖没有打开,根本遭不成什么威胁,她却吓得够呛,朝后退了一步不敢说话,我看着她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然后继续向前走了一步,我们隔得太近,她不得不踉跄着朝后又退了一步。
“周小默!”
瞧,我们班那伟大的班长终于挺身而出了,我习惯性的将笔在指尖转了几圈,然后放下了抬起的胳膊肘,一句话没说坐了回去。
我依旧翘着二郎腿,教室里的氛围似乎因为这突来的小插曲变得安静极了,过了一会儿,那个被我吓到的女生哭着跑了出去,当然立马有同情她的好女孩儿追了出去。瞧,我周小默又被放在了加害者的位置上。我冷笑着,戚轮希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在责怪我,他当然有理由责怪我,我欺负了一个“好学生”,他这个“好学生”的标准范本当然有理由责怪。我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着他,越是这种时候我就越不能低下头来。
我们的好班长总是面无表情的,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不一会儿他也走了出去,大概是去慰劳心灵受到伤害的好同学了,大鼻子已经拎过来,同学死党了这么多年,他最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糟糕,留下教室里还在打扫的人,尘土飞扬,我们明目张胆,扬长而去。
“每次你难过就会那样冷笑,那些个女生纯粹是嫉妒,你要是把她们的话听进去了就是真蠢。”
“我才没有听进去呢!”我想将那些烦恼抛之脑后,其实我周小默除了名字普通了点儿皮肤没那么白以外倒是浑身长满了遭人嫉妒的优点。
小学的时候我就知道爱美了,那时候同龄的女孩子总是爱小题大做,背地里就说我娇柔做作,我自认只不过涂了几种不同颜色的指甲油在手上罢了,初中的时候我喜欢和男孩子玩在一起,我觉得他们的直率简单是那些总爱绕着弯说话的女生所比不上的,然后就开始有人在背地里说我不要脸,就爱和男生玩儿。时间久了你会发现,别人嘴里的你和真实的你总是千差万别,无论你怎么做。
所以我周小默,爱自己,从不迁就别人。
“大鼻子,我姨妈来了,以后一个礼拜你载我。”
“那你车怎么办?”
“就放这儿吧!要不,你载我回去再走回来帮我骑回去?”
“做梦!”
大鼻子再一次击了我一掌,我差点儿没把姨妈吐出来。
已经到了傍晚,穿过一条条街巷,太阳总是藏匿、又出现、又藏匿,我环着大鼻子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其实我最喜欢大鼻子了,他是我永远的朋友。
第二天,我照样神清气爽的来上课,将昨日之事抛之脑后,事实上我连昨天那女的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更何况是名字,所以当一女生走过来交作业对我咬牙切齿的“哼”了一下的时候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虽然是语文学习委员,也身兼这一组的小组长一职。我握着手里的作业本问我旁边那座瘟神道:“这女的什么毛病?”
戚轮希看了看,似乎打量了一番我话里的真假,然后淡然的说道:“你昨天弄哭了人家你就忘了?”
“我去,女的就是麻烦,记仇记到现在?”
我瞅了瞅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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