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言不惭给折服了。
她拍了拍胸脯,“夫君你就拭目以待吧。我敢保证,夫君和我在一起日子一定会过的比蜜都甜。”
耶律彦:“......”现在他确认无疑,她的自信心就是个铁砣子。
☆、21
慕容雪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只是换来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然后便翻身朝外摆出了一副准备睡觉的架势。
她还有满满的一肚子话要对他说呢,只可惜自己的嗓子实在是煞风景,于是又都放了回去,等待来日。但是,同床共枕至少也应该相拥而眠,交颈而眠吧,这样给个脊背,太没有情调了。她很想抱着他的腰,却又不好意思,眼巴巴看着他的后背,用心声呼唤他转过身来抱着自己,可惜,灵犀一点通这种事没有发生,他很快便睡着了。
她只好在半是失落,半是甜蜜的困倦中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已是日上三騀。身边早已人去床空,只有被子里那股男人独有的气息,提醒她昨夜并非一场春梦。
幸好,王府里没有正妃,除了耶律彦,她就算是主人。于是,也就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赖了一会儿床,这才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起身。床上的喜帕被两人滚得早已不在原来的地方,她一坐起来,便看见了床脚上那一方铁证,上面点点红痕,一下子提醒了她,昨夜的荒唐迷乱。
她羞红着脸,将那喜帕收了起来,
然后叫了疏影和暗香进来,重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
暗香侍候她梳妆,忍不住道:“恭喜夫人。”
本是好心好意的一句话,顿时让慕容雪面红过耳。
接着,疏影又赞了一句:“夫人今日气色真好。”
这句话更容易让人想歪,,慕容雪有点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因为已经时近中午,她稍稍吃了一点糕点,然后喝了一杯清茶,恢复了不少力气。
窗前是一副吹面不寒杨柳风,小桃斜袅一枝红的三春胜景,乱花迷眼,草长莺飞。湖面上竟然飞来了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她一时兴起,便起身走了出去。
湖水清波荡漾,中间还有一个亭子,她不禁想着,若是夏日,和他在那亭子里赏月听风,该是如何的美妙。
沿着柳烟遍布的湖边走了一圈,她觉得有些寂寥,新婚第一日难道不该是夫君陪在自己身边,晨起画眉问夫婿,试问深浅入时无?可是一睁眼他却无了踪影。她扭头问暗香:“王爷去了哪儿?”
“山东贼人作乱,皇上要派兵剿匪,让王爷在兵部挂了职。”
“中午也不回来么?”
“大约是的。”暗香顿了顿又小声道:“王爷不是经常来镜湖,大部分时间都在隐涛阁里。”
慕容雪一听,心里半忧半喜。忧的是,那她岂不是不能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喜的是这说明他不好女色。
前面的兰馆里隐隐飘过来一股兰香,慕容雪便带着暗香疏影走了进去。庭院里的布局和梅馆和像,不过种的不是梅花,而是兰草。静悄悄的好似没人,廊下放着几盆兰草,其中两株开了鹅黄色的花,她轻步走过去,正欲低头深嗅一口那清幽的香气,忽听见窗子里头有人说话,声音很低,但很清脆,听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慕容雪现在最最羡慕的就是别人的好嗓子。
“你见了梅馆里的慕容侧妃吗?”
“没有,听鸀溪说,相貌十分的美丽,不过声音不好听。”
“怪不得昨夜梅馆里静悄悄的,可不像那位番邦美人,叫的连镜湖的水都荡了三尺的浪头。”
“你个没脸没皮的死丫头,这种话也敢说得出口。”
里头响起脆生生的笑闹之声。
慕容雪站在院子里,面色都变了。她心里还存着幻想,美人们他根本没碰,可是这几句话一下子就把她的美好幻想给打破了,他至少是碰了一位番邦美人。
暗香当即便进去斥道:“你们这些丫头皮痒了不是,还不快给慕容夫人请罪。”
当即,从屋子里出来三个小丫头,战战兢兢地跪下了。
“夫人恕罪。”
“都起来吧。”
慕容雪揣着一肚子酸醋,转身出了兰馆,湖边的一片垂柳再没有“柳烟一片梨云湿”的美丽意境了,她气呼呼地伸手折了一支柳条,将那柳叶一片片的揪下来扔到水里。
暗香急忙小声劝导:“夫人息怒,那番邦美人早已成了过去,夫人不必计较,生气伤身。”
慕容雪哽着嗓子问道:“她为何叫的那么大声?你听见了么?”
暗香红着脸,呐呐道:“这,”让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说什么好呢,已经尝过**的慕容夫人居然比她还要懵懂,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慕容雪一跺脚:“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
暗香:“......”
疏影忙道:“番邦美人只待了三天便被送走了。王妃是正经嫁进来的,和那些美人怎能相提并论。她们不过是浮云流水,夫人切莫放在心上。”
“那番邦美人长的什么样子?”她也不想放在心上,可是心口上扎了一根刺疼的厉害,想忽略都忽略不掉。而且她实在好奇那番邦美人长的什么样,会比自己更好看么?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番邦美人什么样呢,这会儿才真的凸显出来小地方的人和京城人的差别所在。
暗香一听她那语气里浓烈的酸气,哪敢说实话,赔着笑道:“一点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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