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心节
在这里声抱歉,本人由于公司业务异地出差一个星期。在这期间因为公司业务方面的事情太多,所以尽管是带了笔记本电脑也还是没有能做到及时更亲。对于正在连友致以真诚的歉意,希望各位可以理解,但是本人在此郑重承诺,无论如何此书一定会有始有终,绝不太监。
截至今日柳芳琴入土已经半月有余了,连绵半个多月的音乐天气也终于有放晴的迹象,虽然不是彻底的光芒四射,但在一大片一大片的白云相接之外,也是放射出缕缕光芒,好多路面有坑洼的地方还略有积水,天气已入初秋,一阵清风拂面,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感!屋舍旁边的块块小菜地里,只见黑黝黝的茄子,半红半绿的西红柿,细长的青辣椒,大萝卜叶子上也是沾着水珠,借着阳光的折射,更显生机。许是很快就要秋收,谷类进仓,牛羊满圈,小村里好多人也是拿起各种农作工具,去田地里做收货之前对庄稼五谷最后的料理。
再看柳家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院子里放着一个大木盆,里面有大半盆的水,木盆一边有一根手腕粗约两尺来长的木棒,虽形状看来鄙陋,但是木棒全身却很是光滑,就连后手上的大芥子边缘也都被磨平了。只见盆的另一边却是堆了好多的粗布衣服,大人的,小孩的,男人的,老人的,却也都是一切粗布麻衫!
“远儿你不许调皮,出去外面玩,不要弄醒小弟弟,这天好不容易晴了,娘要洗好多的衣服,你要是把弟弟弄醒了谁来哄他睡觉。”只见一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几方块布,上面黄迹斑斑应该是小孩子的尿布了。
“娘?家里都没有人和我玩,以前五叔总是给我叠纸鹤,做风筝,教我习字。这次从外公家回来几天了,五叔连一句都不说,还整天把自己关在那边的小屋里,奶奶多次劝他出来走动也不见他出来。要是五婶在就好了,五叔肯定会听她的话。”被称为远儿的男孩说道,再看他的表情却似很不解为什么五叔会变成这样。
原来这二人就是文涛的大嫂玉红和侄子文远。
女人听到小孩说话之后良久才说道:“你还小,大人的世界和感情等你将来长大了,你才会明白,你才会懂,一个人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是多么的不容易,”女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一时目朝远方,手里的湿衣服竟也是没有再拧,水滴答滴答的顺着盆沿淌来。她竟也是没有发觉到。
“娘!娘!你的衣服要掉在地上了。”小孩喊道!
只见娘亲在孩子两声呼喊之后才回过神,不急不忙的捡起滑落在地衣服的另一段,放进盆里搓洗了两把。随即拧干了起身过去摊开衣服晾在三角状撑起来的竹竿上。
又拍了拍小男孩的头说:“你听话,先去找张大叔家的小哥哥玩吧,等娘洗完了衣服给你做好吃的。”
“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五叔变了,奶奶变了,爹变了,现在就连娘也变得不一样了,还说什么大人的感情我不懂。看来我是真的不懂你们这些大人到底在想什么”小孩在看着母亲并没有回他话只是自己去晾衣服后,歪着一边朝外面走一边头不解的思索着。
次日,天气彻底放晴,阳光万丈,照在身上很是灼热,一时之间竟是能让略微额头生汗。文家小院里老母坐在一个小木凳上,面朝院外,背靠小屋。老人什么也不说就是这样的坐着眼望着远方,一丝风吹过,鬓边几缕银发在风中摆动已遮住了眼,也不见老人用手去扶理。院中昨天洗的衣服还晾在竹竿上已经快晾干了,许是还略微的有一丝的潮气,这才还有收起来的缘故,昨天在竹竿另一端的几方块面部倒是不见了。
”吱压“只听一声另一间屋门作响之后从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头发蓬松散落披在双肩之上,脸上布满一道道的污垢,双眼通红。上唇,两颊直到下颚满是胡茬。衣服上也是传来阵阵的汗臭味,让人忍不住一阵阵恶心。
只见老母目光随着门的响声移动,看到走出来的人忍不住热泪两行,似惋惜,似疼爱,似欣慰!
就见男子慢步移身到老人正前,两人四母相对,不做言语。
随后,只听“扑通”一声男子跪倒在地。大声哭喊道“娘!~~~~”
只见老人泪流不止,一首扶上男子的脸颊,另一手不住的摸着他的后背,口中哽咽道:我苦命的孩儿呀!随后男子双手环抱老腰间,轻声哭喊,声音中不似方才那么痛苦绝望。只听哭声越来越小,又闻老人连着几声,我的好孩子都过去了,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好起来的。
跪着的男子终于不哭,老人也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随即便唤眼前的孩子快点起身莫要再跪着。男子起身后,老人看着眼前的孩子,脸上浮现一丝笑容,男子的面容也不似方才那般的绝望和凄苦!随后就见男子扶起老人慢慢的走进屋。
还是那间屋子,所有的东西还是如原来一般。天气放晴之后地上的几篇湿地也不见了,床边的草帘已经换成了一块深色布帘,床下铺的褥子也是换过新的,挽起布帘只见床榻的角落一个小人熟睡着,有时会翻翻白眼,有时会嘴角未扬显露一丝微笑,却是不知熟睡中的小小人儿在坐和感想!
一番梳洗更换穿戴之后,文涛看起来虽不是容姿焕发,但也是不像前些时日那般目光呆滞,颓废彷徨。
只见文涛挽起小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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