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公子!公子莫不是开玩笑?你是说要和我蔡家合作经商?而且还是酿酒?”蔡书斑已经被刘渊惊得连形象都不顾了,大喊大叫,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而这也确实让蔡书斑感到不可思议,在西汉商业已经被贬低到受人歧视的地步,商人甚至比之农民还不如,至少农民不会被天下嘲讽!要不然蔡书斑也不会花那么大本钱求助刘渊了!
“是,吾确有此意,不知蔡兄意下如何?只要蔡兄能够促成此事,想来蔡兄之事,刘渊虽然为难,但即使冒再大风险刘渊也会将之实现!”刘渊依然风轻云淡,不急不燥。在刘渊看来,蔡书斑所求的官职,在未来两年后就会变得一文不值,到时天下大乱,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此时不多捞点资本,难道还等着两年后被人杀头吗?
蔡书斑看刘渊的模样,知道刘渊是认真的。蔡书斑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刘渊要如此本末倒置?以刘渊的出身和拥有的声名,待及冠后获得个官职不是问题,甚至还有可能靠着刘荆位列列卿也说不定!想不通,蔡书斑就不再多想,“这倒不是不行,只是家中生意上的事是由家父做主,不过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待我修书一封问过家父,再告知公子如何?”
刘渊答应了,随后两人又谈论了一些诗赋上的认识,蔡书斑为刘渊诗赋上的见解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同时,更坚定刘渊能助他一臂之力,对刘渊所说之事就更放在心上,领走时还不忘让刘渊好好养病等他的好消息,对此刘渊自然欢喜。
待蔡书斑去后,张凉拿来了汤药,刘渊是从来不喜药的,即使上世那个药物泛滥的世界,刘渊就几乎从不吃药,像感冒什么的小毛病刘渊会选择靠自己的身体强忍过去,要是严重到发烧刘渊宁愿多花点钱买药膳或者针炙也绝不吃药,因为刘渊相信是“药三分毒”。或许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刘渊的想法确实很怪,但更怪的是刘渊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好,这就让刘渊更深以为然了。别的不说,就说这刘渊看着眼前桌上装着黑糊糊不明粘稠物的泥塑黑瓷小碗脸色忒得难看起来,本来刘渊就不爱吃药,这倒好,这西汉的药汤卖相还“不俗”,这让刘渊怎么下得了口。
站在一旁的张凉并不知情,但看刘渊脸上阴晴不定,还以为刘渊身体疼痛难忍,急忙询问“夫子可是身体不适,快快喝下汤药吧!”说着就要去拿汤药。见此刘渊赶忙摆手,“无碍,你先下去吧,待吾休息片刻自会服下。”听到刘渊开口,再看到刘渊脸上不复之前晦涩张凉也就放下心来,“诺,夫子但凡有事只管呼应。”说完就出了房去。刘渊见房门掩上,又等了一小会,听到外面没了动静知道张凉确实离去,刘渊这才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起身将房门上的钩子够上。张凉为人刘渊心中有数,要不即使张凉武艺在身这会来雍丘刘渊也不会带上他,正是刘渊看中张凉憨厚老实,有意栽培特意带他来让他涨涨见识。但接下来刘渊要做的事刘渊是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即使是刘荆也不行,因为刘渊打算把它带到棺材里去。
回到席上坐定,刘渊望着桌上的黑瓷小碗喃喃道“这真的行吗!”,突然刘渊一咬牙,将右手伸入碗中,右手一接触汤药刘渊就感觉到右手有了感觉,这种感觉很神奇,就好像刘渊自己变成了右手,正一口一口的喝着汤药。再看碗中的汤药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这让刘渊疑惑不以,刘渊肯定刚才绝不是错觉,那种感觉太过逼真,那一瞬间刘渊自己都感觉自己就是右手,试问什么错觉能做到这种程度?
“咦”刘渊突然发现这汤药有些许不对劲,但仔细看又看不出端倪。刘渊摇摇头,不再多想,这个时候自己的右手有没有回复才是最重要的事。其实就在刚才张亮拿起碗接近刘渊时,刘渊就莫名感应到自己的右手对这汤药有一股细微的食欲。没错,是食欲,就像想要吃东西的那种生物本能。刘渊感应自己的右手,大喜,果然有效,就这么一阵功夫,右手就回复大半,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已无大碍,身体也不复之前的虚落。
“恩,果然是能量的问题。”刘渊之前因为右手突然没了知觉有些惶恐,但冷静下来之后刘渊就有些猜测,按照前世的知识,能量是守恒的,自己将手做些小的变化消耗的能量自己的身体或许还能够负担,但再想做些更细微的或更巨大的变化所需要的能量就远远不是自己这么一介凡躯能够供得起的了。
“恩,不对。我这右手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刘渊察觉右手似乎有了些许变化。跟之前一样,心里莫名一阵感应,刘渊拔出自己随身的佩剑,右手对其一握,突然一股寒流自剑上传入右手中,这种寒流似乎带着一种锋利的性质,刘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知道这股寒流带着锋利的性质,好像突然就出现在脑中了,毫无征兆。再看那剑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刘渊感觉这剑和那汤药一样少了一些什么,刘渊越看就越觉得不对劲,那剑似乎不是自己原来的佩剑了,自己原先的佩剑是君子剑的一种,是属于儒士装饰用剑,虽然用来剑斗还差些,但也是用上好的青铜熔炼而成的,虽然不如铸的好,但至少还是有些锋利。可现在摆在刘渊面前的佩剑分明给刘渊一种不是剑的感觉,反而跟像一块长条形的青铜快。
再拿起那汤药,刘渊低头一闻,也少了些许药味,反而更多草木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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