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蛊之物?”古凡听到姜维口中的这个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毒蛊又是什么?”
“说来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你们百药门应该也有典籍记载这些东西。”姜维将手中的药丸轻轻一搓,古凡便看到一抹黑烟从他手中升起,很快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南疆之地一向有养蛊制药的传统,不过后来却出现一些邪恶之人,利用极为残忍的邪门歪术,制作出了毒蛊。他们利用毒蛊害人无数,众蛊毒之人很难救治,一时南疆谈蛊色变。”想起自己曾经在书上看到的南疆那段有毒蛊带来的黑暗史,姜维虽未亲身经历,却也震惊不已。
“毒蛊的影响实在太恶劣,后来我族族长果断下令,除了族中少数药师有资格养蛊制药外,普通人严禁养蛊。随着对制蛊之术和制蛊材料的严格把控,这么多年来,蛊毒基本在南疆销声匿迹。”姜维继续说道。
“不过,最近我们派到南疆四圣教卧底的族人,有一天突然送回来一粒像箱子里这样的黑色药丸,并且带话说这些药丸对于四圣教十分重要。我们的药师分析后却发现,这些药丸竟然是世上消失很久了的毒蛊。”
“这些毒蛊是干嘛用的?”想起刚才毒蛊刺鼻的气味令自己作呕,古凡心想这毒蛊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族中找人做过测试,这毒蛊最直接的作用就是让人产生幻觉。我们猜测,这些毒蛊是配合四圣教的传教所用,让信徒在幻觉中相信的自己的所见所听,从而对四圣教的信仰死心塌地。”姜维想起自己曾经翻阅过的那些介绍毒蛊的族内典籍,内心还有个想法没对古凡说出来。姜维总有种感觉,这些毒蛊的作用没这么简单。
盯着地上那箱装得满满的毒蛊,姜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在药王镇这个小据点,居然就藏着如此之多的毒蛊,其他地方可想而知。难道四圣教已经能大量制作这种毒蛊了吗?看来这次回去得向族里重点汇报下此事。
姜维正在皱眉苦思中,身旁的古凡却突然转身朝窑洞外走去。姜维一愣,跟了出去,发现古凡来到隔壁的窑洞门口,看样子古凡又要像刚才那般暴力开锁。
经过第一次的成功,古凡对打开此类的铁锁已有些经验。姜维还没走到跟前,古凡就已将铁锁链扯断,然后将门一脚踹开。姜维举着油灯走上跟前,和古凡一起向里面看去。
“这是他们的柴房吗?”看着几乎摞满了整个窑洞的黑色棍状物,古凡二人皆是一愣。
姜维随手摄来一根古凡口中的“柴”,仔细一看,却发现这黑乎乎的家伙原来是个小塑像。古凡凑到跟前一看,好奇说道:“这不就是外面那个黑老虎吗?”
“估计这些神像是四圣教准备发给信徒们的,好方便信徒在家继续供拜他们的四圣。”姜维分析道。
这时古凡也随手抽出一个神像,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查看起来。这神像的底座像是青铜打造的,神像本身却像是石头雕刻而成。
古凡手中的神像,应该是外面供奉的黑雀。古凡掰了掰手中的黑雀尾巴,本来是无意的一个动作,但可能古凡的手劲儿真的太大,竟然将黑雀的尾巴掰断了。
姜维看到断尾的黑雀顿时眉头一皱。虽然他并不是这个什么四圣教的教徒,但是四圣教供奉的黑雀,却和他青鸟一族的图腾有些相似,这也是他之所以只对外面的黑雀像感兴趣的原因所在。不过随后发生的一幕却让他无暇作他想。
古凡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正要将断开的黑雀拿到眼前看个究竟,却见从断开的部分直接滚出一粒珠子般的东西落在地上。古凡顿时一惊:“哎呀,这个黑鸟下蛋了。”
姜维一口老血差点喷将出来,一直以来的云淡风轻之态彻底消失不见,强忍住想要出手胖揍身边古凡的想法。却见古凡弯腰捡起滚落在地上的珠子,拿到他眼前,一脸惊讶地问道:“大叔,你看这是刚才的毒蛊药丸吗?”
姜维接过来看了下,然后随手一搓,果然还是刚才那种刺鼻的黑烟。“看来应该是了。”姜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只见他手指微微发力,便将手中的黑虎折成两段。
古凡刚要准备赞美姜维这把握精准的手劲,就看到一粒黑色药丸从虎肚中滚落到姜维的手心。古凡很快反应过来,随手扯出几根神像,用力掰断,然后就看到每个神像中都会有一粒药丸掉出来。
看着滚落在地的黑色药丸,姜维又陷入了苦思。看来自己的感觉应该是对的,这些毒蛊丸不只是族中长老分析的只是制造幻觉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未知的用途,不然也不会藏于这些很可能要分发给信徒的神像中。然而尚未有人见过四圣教使用这些毒蛊丸,一切也只能是停留在姜维的感觉上。
只见古凡又转身走出洞中,姜维这次却没有跟出去。不过没一会儿古凡就又回来了,向姜维说道:“剩下那俩窑洞倒是没上锁,不过一个放的是他们的兵器,另一个放的是他们的夜行衣等衣服,没啥其他东西。”
“大叔,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理?”古凡指着前方堆满墙的神像,皱眉问道。
“处理?干嘛要处理?”姜维随口答道。对姜维来说,他们此次前来,只是来打探消息。现在他获取的信息已足够多,不想再惹事端。
“万一这些毒蛊如你所有,有些不好的作用,那岂不是害人不浅?”古凡很快想到自己爹娘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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