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有点发愣。
感觉是理所当然的事,怎么却说不上来由头。
眉头蹙在一起,越拧越紧。
路南翻了个白眼,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猝不及防挨了一下,他脑子清楚了一些,一张娃娃脸懵懵,摸着脑袋干巴巴解释:“哎,我不会说话你也是知道的。意思到了就行,千万别因为我乱说不高兴啊!”
她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清淡开口:“不会分手的。”
她不是冷血动物,虞沉待她有多好没人比她更知道。他选择不见她,一定有必然原因,如果连最基础的不信任都不能付出,凭什么配得上他的喜欢?
胡思乱想最是无用,她帮不到什么忙,最起码不能拖后腿。安静的等着他就好。
*
徐若茶不是住校生,宿舍楼没有她的床位。
中午吃过饭就回了学校,也只能回教室等着。
二中最近又开始抓谈恋爱的事,很多时候班主任和任课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学校行政部的老迂腐没有那么好说话,逮着空闲时间就在学校里四处溜达。以前中午的学校还不至于空荡,督察的老师太扫兴,连散步的学生都少了。
班上没人,她困意不浅,最近晚上睡的都不是很好。垫着双臂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又睡不着。干脆闭目养神。
六神五感此刻唯有听觉最是灵敏。
偌大的教室阒然寂静,薄薄的双眼上可以感受到太阳的光感,耳边是抬头挂表的滴答声,指针轻轻转,轻微的声响被百倍放大递到耳蜗里。
悄然似有推门声响,轻轻晃过一下,幻听一样。
几秒的沉寂过后,是平稳的脚步声,徐若茶半迷糊着,心率不觉间跟随着步伐走,莫名跳的快了些。
脚步声越来越近,继而停在某处。
心跳紧跟着漏了一拍,一瞬间困意飞散的一干二净。有人遮住了窗前的光,暗了暗,鼻尖不知何时缠上了似有若无熟悉的气味。
手掌落在她脑后,顺着长发轻抚两下。
清清冷冷的声线,倾向于成熟间。低沉,克制,冷静,穿过层层气流,叮……敲在耳边。
“怎么睡在这里?”
徐若茶猛然抬头,鼻腔酸涩的厉害。
虞沉逆光站在几寸外,鼻梁高挺眉骨很高。还是一贯喜好的黑色衣衫,背脊挺直双肩宽挺。几天的时间并未发生任何改变,好像一直都在。
她捏了捏手,抬眸,眼睫轻颤。
他往前走一步,蹙眉:“是不是瘦了?”
徐若茶表情与他保持一致,轻轻说:“喔,饲养员不在,没人疼没人爱,当然会瘦了。”
仿佛几小时前在咎子昂前极力否认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虞沉没动,过一会儿,熠熠发亮的黑眸里流露出笑意,张开双臂挑眉望向她。
她站起来,狠狠扑进去,像一头小牛。力道不小,他稳稳把人接住,没有晃。
他垂首,在她发间肩窝亲昵的蹭,语调放松且低:“那该怎么办?把你装在身上随时带着好不好?”
徐若茶握紧了拳头,高高抬起,在空中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轻轻落下。
压低了声音控诉:“你没有接我电话,没有回我短信。我郑重的对你提出警告,徐小姐对虞先生的喜欢值已经少了零点零零零零零零零零零一,你怕不怕?”
在鬓角处出其不意落下一吻,他没有很快离开,贴的更近了些,流连不反,来回摩挲。
声音模糊不甚真切:
“……想你想的要发疯。”
她感觉眼角有湿润,好像等的就是这句话。
不见时有千重百种想念,见了面反倒压在喉间说不出口。
“那你吃亏了,我一点都不想你。没人管我,我可以随便吃辣随便喝饮料。”把脸埋在他胸膛,瓮声瓮气。
他也不恼,眼神中有温润水波,恨不得把此生温柔悉数用在这里。
“真的?可是我更想听到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很乖。”
她小小的吐气,脸颊烫的厉害,心跳同样紧绷。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
“……阿沉,其实我一点都不生你的气。”
虞沉就这么抱着她静了一会儿,才抬手轻捏她脸颊:
“你总是知道怎样做才会令我难受,在我面前不需要容忍克制,想闹就闹,想哭就哭。我喜欢你的一切,你就是作上天,我都愿意宠着,否则要我做什么?”
她忍不住笑,泪意悄然间散的一干二净:“我的男朋友我不心疼谁心疼?才不要折腾呢。”
虞沉拉过她的板凳坐下,把人放在自己腿上,“小迷糊,我时间不多,长话短说,你一定要记住,嗯?”
她点点头。
“这段时间我的电话和行踪都有人看着,没办法出来见你。我家老头子的手段……不提也罢。不要担心任何事,有我。以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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