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货架上摆着的瓷器,“方掌柜的生意如何?”
“生意还过得去,上次夫人带走的几个窑工,在夫人窑里做得怎么样?”
“要说这事,我还要感谢方掌柜的,我的柴窑修缮后开窑,还真烧出几件不错的东西。”
“那公子能否供货给我店里,我跟公子生意上合作,我现在这个店面位置偏,我已经打算在正街另外租一间店面。”
魏昭看方掌柜的这间瓷器店里,货齐全,“我回去后,派人给方掌柜的送来样品,方掌柜看看,如果行,再谈其它。”
先看货,然后再谈合作的事,魏昭心里有个初步打算,两处柴窑烧出的陶瓷,一等的瓷器跟胡人换马匹牛羊等物,供应京城店铺,稍次等的陶瓷供给西雍城方掌柜的铺子,三处货源供应不成问题。
魏昭告辞出来,跟萱草走出街口,对萱草说;“我们去福来客栈看看。”
二人走进福来客栈,客栈里很肃静,福来客栈江掌柜的抬头看见二人,赶紧站起来, “魏公子。”从柜台后走出来。
“魏公子请坐。”魏昭主仆在福来客栈住过,彼此熟悉,江掌柜的是陈风堂的人,也知道魏昭跟陈风堂的关系,对魏昭很热情。
吩咐小伙计,“上茶。”
两人隔着一张红木桌对坐,江掌柜地问;“公子路过此地,要住多久?”
“我住一晚,明日就走。”
“那我给公子安排住处。”
江掌柜就要安排她住客栈房间,魏昭阻止,“江掌柜的,我有地方住,我来十日了,住在张氏包子铺,离此地隔了两条街。”
“公子来有事吗?”
“我想求江掌柜的转告你们陈堂主一声,说魏昭谢谢陈风堂的帮忙,我过来道声谢。”
“好,我一定把公子的话转告堂主。”
这时,走进来两个男人,一个穿着葛布衫高个男人,一个穿粗布对襟褂子矮个男人,两人边走边说,“你说这女人杀了黄太守的公子,胆子也太大了。”
黄太守,魏昭警觉,问:“敢问两位仁兄,官府缉拿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穿葛布衫的男人挠挠头,“好像叫什么娇。”
另一个穿粗布衣衫的矮个男人道;“徐什么娇。”
“她杀了谁?”魏昭追问道。
“黄太守的二公子。”穿葛布衫的男人说。
魏昭一下子懵了,“通缉告示贴在哪里?”
“我们从最近的西门进来的,贴在西城门口。”
两人说完,跟江掌柜的打听住店,魏昭没顾上跟江掌柜的说一声,径直走出客栈大门,萱草跟在身后,“夫人,这能是真的吗?”
一出门,凉风一吹,魏昭脑子有点清醒,“告示都贴了,十有**是真的了?”
她跟萱草疾走到西城门,还心存一线侥幸,方才那两个人记错了,或者同姓同名,太守姓黄的也不只黄子襄一人。
城门口围了不少人,两人挤进去,城门旁贴着告示,白纸黑字,画影图形,魏昭的头嗡地一声,半天才缓过劲,勉强镇静下来,从上到下看了两遍,确定没有看错,通缉徐玉娇,杀夫罪名。
徐曜在前方打到最关键的时候,后方却出了事,黄子襄焉能善罢甘休,魏昭有不好的预感,要出大事了。
魏昭看见城门盘查的特别严,每个出入城门的人守城的兵将都要对照画像,魏昭有点为徐玉娇担心。
二人离开西城门,萱草小声问;“大小姐跑了,能不能被抓到?”
“过往行人盘查这么严,玉娇她要逃出辽东挺难。”
“大小姐怎么把黄二公子杀了?”
魏昭不知道内里隐情,徐玉娇出嫁时,她预感到徐玉娇跟黄彦可能是一对怨偶,令她万没想到的是徐玉娇在这个节骨眼上捅娄子,惹出大事,徐玉娇为了徐家,为了她二哥,哪怕再忍三两个月,魏昭想,那时徐曜大概已经大败朝廷大军。
徐玉娇与家人亲情淡漠,被迫远嫁,心存怨怼,定然不会为徐家考虑。
两人回到包子铺,包子铺人很多,七八张桌子都坐满客人,萱草充当跑堂的,魏昭去后厨帮忙。
饭铺快打烊时,饭铺里最后一桌客人付钱走了,张王氏清点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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