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牺牲了。不然老何也不可能三十多岁,还没有娶上媳妇。
“老何是我的朋友,你说我选他还是你?”狐狸从鼻孔里,往外喷气,面色不虞。
“可是,你都知道我的身份,还留我在你身边,不就是默许了我的接近。”
“我一直只把你当老何的女朋友,其他身份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狐狸依旧顾忌着老何的面子,不想真正撕破。
“什么,你不知道!”秦雨眼睛圆瞪,愣了半晌,既而咬牙切齿,满脸憎恨的掐住我的脖子,“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设的计,你就是看不得我在盛总旁边,看不得我们好。”
我喉咙一痛,瞬间呼不上来气。我抬手去扒她的手,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比我瘦那么多,我竟一时间奈何不了。
“你疯了,闹什么!”狐狸赶紧过来,也颇费了一点力,才把我从她手里解救下来。即便这样,她还是趁着松开的瞬间,在我脖子上挠了几道。
“秦雨,敢做就不要怕说。我本来全着你的面子,一直没有跟狐狸说,想着你要是老老实实也就算了。可你偏偏不自知。你说你为他付出很多,才走到他身边。可具体呢?你如果为了她好好学电脑,在工作上对他有所帮助,我还能高看你一眼。结果你把他朋友当跳板,做着嫂子勾引小叔子的勾当,你说这算付出,还是在诋毁他。”
我这真不是危言耸听,方何盛世里,老何和盛嘉念关系其实并不稳固。老何是盛嘉念姐夫方权的朋友,年龄比方权还大,和盛嘉念差得就更远了。姐夫的朋友,本来关系就有点远,加上两个人的年龄差,导致一个人嫌对方保守,另一个嫌对方冒进。关系一直是靠方权维持的。前世盛嘉念被踢出方何盛世,也是老何用退股威胁方权达成的。
这样脆弱的关系,真的经不起折腾。
秦雨听了我的分析,也有些傻了,兀自坚持的说:“我就是爱他。我心里只有他!不像你,到处勾勾搭搭。”
“我勾勾搭搭?我勾谁搭谁了?你给我说出来!”脖子还痛着呢,我的火算是撒了出来。
“你跟你们厂长啊!你当他情妇,还被他老婆请黑道绑起来了。我说呢,你怎么工作半年就当上了主管。”
她怎么知道这么多?我被绑的是说是闹得挺大,其实也只是在工厂和我家人相关的这么个小圈子里。
我有些不敢相信,扭头看着盛嘉念:“是你说的?”
盛嘉念被我盯得紧张的一直摇头,嘴张了又张,终究没有说出否认的话。我想到每次来,他都和秦雨凑在一起聊着乱七八糟的八卦,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闷。他是不是也曾和秦雨一起,磕着瓜子,漫不经心的聊着我的八卦。我的事,在他那里也不过只是一份谈资。
我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觉得全身疲惫,一点解释的yù_wàng也没有了。我把特产和鸡汤,放在桌上,转身往外走。
狐狸一把拉住我:“安安,我真不是故意说的,我其实是担心你,病急乱投医,想问身边的人有没有办法,总觉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我扯开被他拉住的手,转身朝他深鞠一躬:“谢谢你对我的关心。”说完转身接着走。
“安安,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说了也没什么。就算你是孟天礼的情妇,也不影响我们的关系。”狐狸慌了,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挣脱。
我紧咬着嘴唇,一股血腥味很快弥漫口腔。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不是应该说相信我不是那样的人吗?又或者,他抓着我愤怒的指责一番,我好歹也能觉得他心里面是在乎着我。可是他说,并不影响我们的关系。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一直以为,我们是默认的,有默契的往那个方向发展的。可是连我当别人情妇都不能影响的关系,能是爱吗?
他从来都是个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人。只因为我看过他太多玩世不恭下的正经,我才一直那么相信着他。我觉得他一定不会把我告诉他的话,随口告诉他人。可是我错了。上一世他对我好,总是把他深情又正经的一面摊在我面前,那是因为他爱我。
可是,可是这一世,他并没有爱上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以他爱我为前提。我以为只要我往前,他就在哪里。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挽留的,被黑社会绑了那么多天,谁知道有没有怎样。”
“够了!你给我闭嘴,给我滚出去。”盛嘉念对待女人的态度一向绅士有你体贴,我竟从未见过他这么生气。
秦雨吓得瑟瑟发抖,可还是坚持着呆在屋里。
黑帮?绑架?我突然脑海里蹿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不愿相信,可是它越发盘旋上升,最终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感觉我依旧死死的咬着嘴唇,可是耳朵却清楚听到了我的声音:“我替孟天礼准备单干的事,是不是你告诉了别人。”
狐狸紧拉住我的手腾然一松,本来的焦躁不安,一下子变成了不敢置信的委屈。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我会把你告诉我的事,随便告诉其他人?”
“可是你就是把我的事随便告诉别人了。”比如我被绑这件事。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没有。”狐狸也是真怒了,虽然没有暴躁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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