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我可能比骆永树更不想报警。虽然表情疑惑,但是他还是很配合的掏出了电话。
“不许报警!”骆晓庄冲过来,一巴把吴宇的手机抢了下来,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你这什么人?道理讲不过,就靠硬抢了?”吴宇上前佯装抢手机,当然是没抢得下来。
“哇!”一声石破惊天的痛哭声想起,骆梦蝶的母亲,一下子哭着瘫软在地。和一开始假模假样的哭不同,现在是哭得真是伤心欲绝。
“闺女啊,是妈对不起你,是妈太软弱了,没有保护好你!”
人一旦把话说开,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骆梦蝶的妈与其说是忏悔,不如说是被我们逼得害怕了。不顾骆永树和骆晓庄的阻拦,把所有事情都说了。
从一开始骆梦蝶怀孕后,逼迫她打胎重嫁。到骆梦蝶一个人逃到韩城,怎么被他们找到。再到骆永树父子,商量怎么样利用骆梦蝶的孩子,敲诈一笔,通通都说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骆梦蝶是怎么死的。”前面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想知道她去世前都发生了什么!
“那天一大早,她给我说她腿水肿得厉害,想出去走走。按照平时,是不准许她出门的的。但是我看她总被关在屋里,腿确实肿得厉害。为了防止她逃走,我还收了她的证件,才放她出去。结果一出去就是大半天不回,我们有些着急了,就都出去找她。一出门发现她就晕倒在家门口,好不容易把她搬进了屋,结果发现肚子瘪了。我们都指望着这孩子过下半生呢?老头子一下子就急了,扇了她两巴掌,把她扇醒了。没想到这孩子醒了,张口没有一句能听的话。她从来没这么忤逆过我们,老头子就把她从床上拖下来,踹了一脚。只是谁也没想到她刚做了剖腹产,只踹了一脚,伤口就裂开了,下半身又一直流血。”
“那你们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我听得拳头都握紧了,这话几乎还是吼出来的,只恨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她骗出了病房。
“老头子说,看着也没有救了,输血又要花很多钱!”老太太现在是真伤心,仿佛她并不是害死亲闺女的从犯。
“你们不救她就算了,竟然还利用他的死,来讹诈医院。更是把她的遗体拖到医院门口,摆了这么多天,让她死了也不得安宁。”纵然是见惯了生死的主任医师,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
骆永树这下是真着急了,扑过来,一巴掌扇在老太太脸上:“你这老婆娘,跑出来发什么疯!是谁教你胡编的这些话?”
“你打死我吧,你自己造的孽,自己收。”也不知道老太太突然想起了什么,嘶吼的声音一下子压低了,“我已经没了我的女儿,我不想连儿子也没有。”
本来暴怒的骆永树,竟因为她最后一句话,安静下来。
片刻后,突然抬头,一场冷静的说道:“对,是我一个人做的,我的女儿就是被我害死的。”
看他这个反应,我心里突然明白过来,这一切怕是骆晓庄做的,为了保护骆晓庄,他才会这么爽快的认罪。
同样是儿女,对一个苛刻到了极致,对另一个又纵容到了极致。
罢了罢了,这已经我们现在能追究的最好的结果了。没了骆永树的纵容,骆晓庄以后犯事儿应该是迟早的。
媒体和医院都已经和我们站到一条线,舆论更是一边倒。骆永树最后因,过失杀人罪被刑拘。后面怎么判刑的,我已经不愿意再去考虑。
我不在乎其他人觉得我是作秀也好,心虚也罢。面对不管事的骆晓庄和已经有些疯傻的他母亲,我站了出来,给骆梦蝶收敛了遗骸,最后送到墨城安葬。
骆永树的事情通过媒体引导性的报道,本来就闹得大,在墨大更是无人不知。大哥终于是知道了骆梦蝶去世了。他只打电话给我确认了下,就再不愿多问。
骆梦蝶下葬的那天,大哥来了,少见的西装革履,头发也整整齐齐的梳了起来,一改平时学究派的邋遢形象。
我想,他是想要给她留下最好的回忆吧。
虽然默默还小经不起折腾,但玉姐还是抱着他来为骆梦蝶送行。
有风俗说这样不好,容易让小孩子受惊。玉姐才不管:“这是孩子他妈,为了孩子连命都不要了,还能害他?”
墨城连绵阴雨了多日,竟在这一天放晴了。只可惜初春的天气,即便天气晴好,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小兔还一直陪在我身边,大有我不走他不走的架势。
“燕子,你不要难过,你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
他站到我左前侧,帮我挡着料峭的春风。
“小兔,你相信人会重生吗?”只有面对生死离别之时,我问这样的问题,才会不显得那么突兀。
“什么叫重生?”小兔一脸茫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就是如果你一觉醒来,你回到了二十岁那年,你会做什么?”
“我不需要回到二十岁那年,我只要回到二十三岁那年就行了。”
“二十三?那年有什么特别的吗?”他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因为我在二十三岁那年,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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