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她想多了,福晋看着妧伊眼中闪过厌恶。
“行了,你赶紧走吧。”
福晋忍着怒气才没像赶苍蝇似的挥手赶妧伊,当然那语也没好到哪去。
“婢妾告退。”
得了话妧伊赶紧带着杏果逃似的离开,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武格格见妧伊离开也跟福晋行礼告退。
“这事与婢妾无关,婢妾就先告退了。”
神情虽淡然未变,但那眼神中露出和妧伊一样避之不及的眼神。
福晋挥了挥手,武格格也带着婢女匆匆离开。
被人当成瘟疫似的躲避,汪雪兰觉得耻辱,心里也恨上了妧伊和武格格。
“福晋……”
汪雪兰想叫屈,只是福晋哪还有心情听她说话,挥手打断汪雪兰的话。
“本福晋警告你,你不仅不听还敢对本福晋阳奉阴违,此次本福晋绝不轻饶你……”
福晋正要说如何处置汪雪兰,突然一小太监匆匆赶来在福晋身边小声说道:“福晋,贝勒爷回来了,在花园外遇上武格格,正和武格格说着话呢。”
“贝勒爷回来了!”
福晋闻言一想竟叫武氏先见着贝勒爷,不由心情顿时更差了,看着汪雪兰的目光从厌恶到生恨意。
“先将汪氏抬回鹊喜院,张大夫你去给她医治。你,跟着过去。”
福晋又指着婢女说道,说完也没再多留,领着一众奴才匆匆离开。
汪雪兰被抬回鹊喜院,张大夫和被福晋点留下的婢女也跟着去了鹊喜院。
来报为的小太监领路,领着福晋一行人匆匆往武格格遇见贝勒爷的方向走去。
虽然紧赶慢赶,但还是来晚了。
“贝勒爷呢?贝勒爷去哪了?”
急切的看了一圈没见着人,福晋着急地问。
“回福晋话,贝勒爷和武格格刚走,武格格请贝勒爷去了舒意轩了。”
“可恶!武氏!”
福晋听完心里不舒服又妒又气又怒。
“回正院。”
知道贝勒爷跟武格格去了舒意轩福晋也不可能去截人,只能愤愤地回正院去。
一路上越想是心里越气,觉得都是汪雪兰惹的事,叫她与贝勒爷错开了。
心中有气,福晋便想重罚汪雪兰。
“去鹊喜院给汪氏传本福晋的话……”
妧伊领着杏果匆匆回鹊喜院后,打发杏果去府里药房取消肿的药。等杏果离开后,妧伊出门在屋外捡了颗小石子回来。
她看着手中的小石子,仔细看了看,确定是个小石子而不是泥块之后,妧伊将小石子握在掌心,瘦如柴骨的手握着小石头,她深呼吸然后用力握紧掌头,感觉还没用力便看到石粉从指缝里漏出来。
妧伊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盯着自己握拳的手,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的事情。她傻傻地缓缓地张开手指,掌心的小石子早就没了,只剩下一小撮粉末在掌心。
看到手心的粉末,妧伊终于忍不住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她张嘴差点叫出来,还好是最后一刻收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不过是受杖刑受了一回伤,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先是刚醒来时发现手的事,现在又发现这样的事。
若是看到张大夫手中那颗小石子,她怕是不知等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力气竟然这般大。
她认出张大夫找到的那颗小石子正是她踢的那颗。
之前只是猜测,现在,看着手中的粉末,现在却是证实了。
汪雪兰腿断的事还真是跟她有关,因为她那颗石子儿是她踢的。
也就是说汪雪兰的腿是被她踢的小石子给打断的,汪雪兰这回还真是没有冤枉不她。想到这妧伊不禁兴奋,她这算是为自己报了那一掌之仇了。
这许这力气大也是好事,就像她的手一样,也是好事。
想当初若非她的手接触那药发生那药有问题,只怕她早被人给害了,哪里能活到现在。
如今力气大正好能自保,这可是好事,不是吗。
摸摸自己瘦如柴骨的手,想起福晋今天的话,她如今伤也好了,又了福晋的话,她终于不用在忍着饿肚子了。
等杏果回来,得让杏果去膳房多取些吃食来。
越想着妧伊的肚子不禁打起鼓来,饥肠辘辘,饿得受。
还没等杏果回来,突然听到外面吵杂声,妧伊起身掀门帘看,就见汪雪兰被人给抬回来了。妧伊这会对汪雪兰可不感兴趣,她这会饿得难受呢。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外面又传来脚步声,仔细听,腿步声很清晰。
之前没注意,这会妧伊才发现,她的耳力也很好,外头的脚步声竟然听得这么清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跟她重生有关,毕竟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妧伊想起梦中被她吞掉的两个云团,还有那些记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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