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这顿饭特别起劲,灌了这个灌那个,只有当举酒到贺兰面前时,满目含情的炽热目光贺兰早把他电倒了,心甘情愿地连灌自己两杯号称把贺兰那杯也给代劳了。
也难怪易文看不过后来替筱雅挡酒,英雄救美是个很古老的话题了,稍喑风情的男女早就滚瓜烂熟了。
活该易文多事挨骂,很快就遭到了贺兰的训斥:筱姐自己都想喝你凭什么拦着?
易文哑口无声,筱雅不忍目睹可怜的易文,一口把杯中的酒干掉,转脸含情默默地飞易文一个媚眼,这样卖弄风情的筱雅贺兰还是第一次看到,甚至极致的风情连贺兰一个女人都要被醉倒……
你怕我喝醉啊?筱雅双眼朦胧,红红地看着易文。
易文躲避了,也许是贺兰在面前,他喃喃地:我不许他们欺负人。一个个舌头都几乎不会打转了。褪去面具还原人性。
易文回房的时候有些摇晃,但是脑子里很清晰,突然想到这句话,他最后一个回去的,本来是筱雅结帐,但是贺兰怕她有点糊涂了,所以和亮两个人把她给拖走了。
晚上的风真是有点凉,易文被风灌了一下竟然有点想要呕吐,酒量的确不如亮,两个人喝的差不多,他还额外给贺兰代了不少酒,但是神情似乎没什么事。
回到房间,里面的场景有点异样,筱雅倒在谢谢上双手捂着脸。
他看看贺兰,带着疑问。
贺兰摇摇头,挤出丝微笑。
易文坐到筱雅身边,拍拍肩膀:不舒服了吗?真喝多了?都是臭小子瞎热闹净灌人。
你胡说什么啊?贺兰说。
他人呢?
上去把换鞋子了。
臭小子以为在对付国营企业的那些官僚了,灌醉了就能签合同挣银子了。
易文嘀咕着。
胡说什么呢你?就你体贴。贺兰争辩着。
我?还行吧,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顶酒记仇呢?
他嘻嘻笑着说。
筱雅坐起来,忍不住笑骂他们。
筱雅看上去没什么,只是眼睛有点红红的。
原来没什么啊?吓坏我了。
什么有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和丫头说说话。
嗯说什么了?易文在她们两个人中间坐下来。
又不是说给你听的。贺兰撒娇地倒在易文身上半卧着,喝了酒脸红扑扑的很妖娆,眼睛定定地瞅着他。
呵呵,是丫头逼着要我说的。
易文手被贺兰压在下面难受,把手抽出来后放在她身上,只能放在胸前,顺便挑逗地在那里捏了一把,被贺兰在肩上拍了一巴掌,但是随即又把他的手扯过来放回原处。
你们女人真奇怪哦,有时候男人左右逗为难
贺兰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解释:这就叫绅士风度,不是去过赌城吗?那里的裸女那么性感,你敢去碰碰看?不要了你小命才怪。
是是是,可是你该不是刚从赌城跳玩舞下场子吧?何况我刚把手从你这两座扁山峰移开,你又把我扯回去,不是引诱我故伎重演?
呸呸呸,真沉醉在赌城了?裸女看多了?谁是扁山峰?
贺兰娇嗔地与他较真。
哎呀,我的原意可是褒义词哦,看你怎么理解了。
易文叫屈道。
筱雅在一边笑着打他。
我知道,那先生请问什么时候尊称民女为瘪山峰啊?贺兰讥讽地问。
瘪?什么瘪?……
哈哈哈,筱雅笑的全身颤动眼泪都要出来了,对易文说:看来你还不算个成熟的男人哦,聪明男人从来不会拿有些东西说事。
易文狠狠地把贺兰一阵搓揉……
她干脆不躲不闪,娇喘吁吁地承受。
旁边的筱雅看的心里热热的,抬头正好看到易文的目光,上身被他一把揽过去,滚烫的唇被他紧紧地吻住……
搁置了这么久,一直以为时间能让思潮冷静下来,把文字组合的尽可能有条理一些,清晰一些,然而现在看来还是失败的,因为脑子一开始有写的念头,思绪就乱了,三人世界从开始已经有几年时间,尽管很融洽,融洽的出乎当初所料,但是回忆起来,真正聚集在一起大被同眠的机会极为有限,或者终究理性的成分要超越动物性要多一些,虽然那样的热情是无与伦比的,但还是刻意的在回避吧。
加上这次的xx之行有了筱雅的参与,对于任何一个正当盛年的男女而言可想而知了。
易文的吻引发的激烈的回应有些出乎意料,筱雅的舌很热烈的就窜进口腔,全然没有顾及半躺在易文身上的贺兰,而且筱雅的热烈霎时便将易文的yù_wàng完全给点燃了。
感谢酒店在客房安置了这么人性的宽大谢谢,易文在中间,贺兰本已躺在左边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而筱雅在热吻的空间被易文稍稍一带便于贺兰同样的姿势倒在易文的腿上。
两位佳人齐齐的靠在一起,头发也聚集成一团散乱在易文腿上,贺兰微闭着双目,微醉使她的脸颊色泽迷人,安详的握着易文的一只手,握的紧紧的。
筱雅不同,一双迷离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易文,在易文企图将手伸进她领口的时候还配合的转动了一下身体腾出一个极佳的角度能让易文的放肆更加畅通无阻。
易文触到的rǔ_tóu已经使硬硬的顶了起来,他轻轻的捏了一下,带来的是筱雅身体的微微颤动,再一捏又是一颤……
这样放纵的场景是易文没有想象过的,激动使他的身体早已经高高的响应了,无奈的棒棒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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