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舒清低声笑着,柔声安抚:“诺诺乖,别急。
她平时就会经常剪指甲,所以指甲并不长,但是考虑到诺诺今天第一次,要万般小心地呵护,她剪得非常仔细干净。
林宜诺一听这声音就软了,只想把她揉进怀里狠狠x个三天三夜,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
“我去洗个手。”指甲剪完,舒清起身走向浴室。
嗯?
不是洗过澡了么?
片刻,舒清从浴室出来,边走边用纸巾擦手,林宜诺目光落在她两条纸白的小腿上,想象着它们可能会被摆出的姿势,喉头一阵干涩,迫不及待关了大灯,只留床头昏暗的暖色灯光。
“老婆~”她掀开被子,用力拍拍身边的位置。
舒清眼神暗了下去……
.
翌日清晨,闹钟准时响起。
睡梦中的林宜诺嘤咛一声,意识逐渐清醒,她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某个部位隐约传来酸胀感,迟钝的反应神经停滞了几秒。
昨天……
她被上了!
记忆回到昨晚,她看着舒清从浴室出来,乖顺地躺在自己身边,然后她吻了她,一个还没来得及深入的吻。
再然后......
她被压住,耳边只有舒清低哑的呢喃,一声一声撩拨着她悸动不已的心,深长绵柔的热吻让她头晕脑胀,很快便失了力气与理智,在欢快的云端间浮浮沉沉。
不是说师父任她处置吗?结果……她被处置了?
“诺诺醒了?”耳边传来慵懒的调子,舒清眼皮半抬,温柔地望着怀里的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才醒,声音软软糯糯的,唇边勾着一丝娇笑,难以想象这女人昨晚会那么疯狂,对她无尽地索取,疯狂地掠夺。
林宜诺瞬间没了气势,小媳妇儿一样软绵绵地窝在她怀里,轻轻摇头。
“那我技术好么?”
“......”
“嗯?”轻俏撩人的鼻音。
想到昨晚那压抑不住的低吟,刺激的话语,紊乱的呼吸,林宜诺羞得把脸埋进她头发里,闷闷道:“哼,你这个老司机。”
“那就是很好喽?”看着她这副娇羞的小模样,舒清心里欢喜得不得了,忍不住捏捏她的耳朵,俯首低语,“可我觉得不够尽兴啊,下次争取让诺诺喷得更多,好不好?”
“啊啊啊……不许说!”林宜诺羞恼极了,脸颊红得像煮熟了的螃蟹,气得捂住她的嘴。
“说好了你任我处置的。”
“骗子师父。”
埋怨的语气,她委屈地控诉着,手不知不觉就松开了,舒清心知自己理亏,柔声哄道:“乖,下次我让着你。”
“哼。”
在飞机上被凶就算了,在床上也被凶,她林大总攻怎么能有名无实?于是心里暗暗记着,下次,下次一定要讨回来!
“该起床了,小诺诺~”
“唔,不想起来……”林宜诺伸了个懒腰,抱住舒清,恋恋不舍地蹭蹭,“老婆,要是能每天不用工作跟你厮混多好。”
“会腻的,傻瓜。”舒清满眼宠溺地看着她。
林宜诺吧唧一口亲脸上:“是溺水的溺。”
她愿沉溺于她心里,一生不腻。
舒清眸光闪烁,倾身在她唇角啄了一下,“看在诺诺嘴这么甜的份上,今天回程的两个起落我来飞。”
“不行,我来!”
“诺诺乖,你累到了。”
“你就不累嘛?”林宜诺扁起嘴,伸出食指戳她眉心,“还说我臂力大要去飞波音,明明你才是,哼。”
“好好好,那一人一个。”老婆如此傲娇,她只能且乐意哄着。
“这还差不多。”林宜诺笑了,“起床!”
.
临近中午,两人回到家,大门刚关上,林宜诺就迫不及待抱住舒清,埋头在她耳边小声撒娇:“老婆~我还想要。”
“嗯?”
“你知道嘛,去年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穿着制服,盘了头发,冷冰冰的样子,哇……那时候我就好想把你按在墙上艹到哭!"林宜诺说着舔了舔嘴角,一双爪子在她背后乱动。
舒清不禁挑眉:“原来诺诺想玩儿制服y?”
“……”
被一眼识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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