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知道！姐第一次把你带回家的时候你记得我吗？」小琪幽幽的发
问，语气里都是哀怨。
「这个……」我一下子卡壳了，不知说什么才好。和燕在一起十多年了，第
一次去燕家的记忆早已模糊。我努力的搜索，但也没有小琪的影子出现：「那次
你在吗？我们不是在我和你姐订婚的时候才第一次见面吗？」
小琪叹了口气，稍为加力的扭了一下我的rǔ_tóu，在我痛的哇哇大叫时，用比
我还大的声音嚷嚷：「真气死人了！你伤了人家的自尊，自己居然没有印象！」
「…………」面对小琪咄咄逼人的斥责，我只剩下默默的揉自己rǔ_tóu的份，
谁让我真的不记得小琪在那天的出场了呢？
「你这个没良心的人！那天你不好意思去添饭，还是我帮你添的……」
「啊？？！！」我惊讶的下巴差点没砸在自己的肚子上：「给我添饭的是你？
那不是个漂亮的小男孩吗？那会你多大？」
「十四岁，怎么啦？人家发育晚不行啊？人家那会不会打扮不行啊？你还笑！
你还笑！」小琪见我止不住脸上的笑意，便一口咬向我的胳膊。
「啊！快松口，不笑了！」我一边求饶一边揉着胳膊嘟囔：「我十四岁和你
姐同班的时候，她的胸都好大了……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是我眼拙！」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见到你之后，我的心里就都是你，无论做什么，都会
想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会怎么样」小琪靠在我的胸膛上，语气语调都像是和思绪一
起回到了似水流年：「有男孩子追求我，我总会不自觉地拿你和他们比，又总觉
得你比他们都好。我一直傻傻的幻想你会和姐分手，那样我就能把你据为己有，
直到你和姐订婚、结婚……」
滚烫的泪从小琪的脸上滑落，滴在我的胸膛。我从不知道还有个女孩苦苦的
爱了我这么多年，心里一时感触颇多，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我…
…你……唉！你真傻……」
「我知道我很傻，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傻下去。」小琪的呢喃打断了
我不知所谓的话语：「你和姐订婚了，我就接受了那畜生的追求，因为我觉得他
很像你。」
听到这里，我又是一怔。这么说，小琪后来的遭遇，完全是因为喜欢我才造
成的。虽然我毫不知情，但心里还是充满愧疚。我抬手抚摸着小琪光滑的背脊，
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下去：「傻孩子，真的很对不起……」
「不，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怪任何人！」小琪眼泪流得更凶，口气却斩
钉截铁：「你和姐结婚的前夜，我对姐和自己说，如果不是她和你结婚，那我一
定把你抢到手！」
「嗯，咱们三个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你姐说起过。那时，我还以为是她在
开玩笑。」我突然记起那一夜燕说服我和小琪初次云雨的情形，心里恍然。
「玩笑？呵呵，跟了那畜生才是个玩笑！」小琪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愤慨：
「既然选择了，就要一心一意的去爱；既然爱了，就为他做所有的事情。这就是
我的信条，但性的事情是例外。这个事情我只和自己爱的男人做，怎么做都可以，
但我不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其他男人！」
小琪的话语执着、坚毅，充满专属于女人的倔强。谈到性时流露出的些许羞
涩，恰到好处的嵌到这倔强里，形成独特的味道。
「kǒu_jiāo、gāng_jiāo、还有其他的我都尝试过，但去外边暴露还有和其他人做
爱我却绝不会去做！」小琪贴着我胸膛的脸颊微微的发烫，声音也有点发颤：「
发现那畜生对我不忠，我很是伤心，也让我……让我想起你。我想来姐这里散散
心，也想见见你。可是，我真的没想到怎么会……怎么会……呜~ 呜~ 姐夫，我
的心真的好乱……」
小琪在我的怀里嘤嘤哭泣，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身子，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肉
里。我想起怀里女人的遭遇，也是心头戚戚，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咬牙忍受着
身体的疼痛，希望能让小琪感觉好一点。
良久，小琪抬起头看我，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姐夫，你觉得老胡
人怎么样？」
「你要干什么？」我略带警觉的反问，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
「姐夫，你和姐对我的呵护，我这辈子也忘不了。可我也知道，咱们三个这
样终非了局。世俗我可以不理，可父母家人我又该怎么交代？老胡虽然年纪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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