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老半天看到有什么……不妥啊?」妻见我半天不说话,似乎也感受
到我逐渐变得火辣的目光,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与颤抖。
「好像有些肿了。待我瓣开看看里面有没有怎的。」此时我闹不清自己的心
态,到底是想好好为妻检查,还是想……只因我的ròu_bàng居然又他娘的翘了!
我用两根手指撑开妻的大yīn_chún,想将隐藏在里面的妙物看得更加真切。
「哎哟……好痛,别瓣!」我才看一瞬,就被妻阻止。
不过虽只一瞬,仍是令我有点情欲急涨。她的yīn_dì依然如同一颗很小的樱桃
核儿,有些红润,令我很想覆指其上按揉一番;小yīn_chún昨晚带着桃红色,而此时
竟是红彤彤的,依稀可见昨晚ròu_bàng儿的剧烈来回摩擦痕迹;小yīn_chún下部微张一小
口,里面嫩肉若隐若现,那个销魂洞口如此之小,却能轻易容纳我粗长的yīn_jīng,
端的是不可思议!
妻坐了起来,手微微按了按自己的yīn_bù,又是「哎哟」一下轻声叫唤。我见
着她落手处是自己的耻骨处,晃眼一看,竟是微带紫色,有些肿大。
可恨我刚才被妻的妙处吸引,竟连旁边耻骨充血肿大都未看到。
我按了按自己的耻骨,竟也是有些疼痛。原来昨晚激烈交媾,耻骨相撞甚急、
甚猛,今天我们都成伤员了。
似乎我们同时找到了问题所在,竟相视苦笑一下。然后妻脸色一变,我就马
上有了要遭殃的觉悟。
这次她揪着我的耳朵犹如调老式电视机的频道一般,直把我痛得咬牙切齿,
差点惨叫出声!并且我只能将自己心中的欲火按捺住,此时妻定不能容我放肆。
早饭时,妈问妻昨晚是不是哪里痛,她隐约听到昨晚从洗手间传来的惨叫,
直把我们小两口问得面红耳赤。我心想那是惨叫吗?母亲莫不是在做梦吧。
妻恨恨地盯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吃我的稀粥。母亲看着我们
的异样,似乎明白了什么,面含笑意,闭口不谈了。此时妻却吞吞吐吐地说她昨
晚有些拉肚子,真是欲盖弥彰啊,我只得忍住了笑。
妻定是恨得我牙痒痒的,因为我穿着拖鞋裸露在外的脚趾又传来了一阵专心
的疼痛,我怕被母亲发现我们的小动作,又只得咬牙切齿忍受疼痛。他娘的,这
样下去,我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妻虐待致死!
上午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看看报纸,喝上一壶铁观音。唯一的正事就是在
几个下属的出差报账单上鬼画桃符般地签上自己的大名。
我望着天花板,想着自己四年多前还是一个不堪大任的宅男,如今却衣冠楚
楚地坐在这间豪华的大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抽着客户送的中华,给手下这帮老
爱背地里说我不近人情的小混蛋规划工作,签字画押。
心里顿起飘飘然的感觉。
又想到了家中娇妻,不禁心中一笑。虽四年多来,我们各自忍受了不少孤独、
艰辛与心酸,但如今我们还是克服了这些不愉快,回归了平淡的家庭生活,而且
也能享受性福。
妻虽性格好强,却总是女人,总需要自己男人的疼爱,我也应好好待之,弥
补曾经给她带来的苦痛;而儿子虽幼,却是聪明可爱,灵气逼人,惹人喜爱;父
母年岁已高,含辛茹苦大半生,我们做儿女的,应更多的给予他们关怀与孝顺。
这一切多么值得我去珍惜,也多么值得我用上更多的精力与真心去经营。
每一个新环境,相当于给了我一次新生命。四年多前,我在cd如宅男烂泥,
惶惶终日;这四年里,在cq,我是工作上的拼命三郎,也是生活中的堕落者;四
年后的今天,又回到cd,却是为别人指引方向、在生活上中规中矩,将家庭当做
自己的重心。
是的,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莫过于家庭。家,我已离开太久,我如此
贪婪,享受家给予的温暖。
至于,那些偶尔还会给我qq留言,说想我,或偶尔在网上与我东拉西扯,在
cq或是外地结交的莺莺燕燕。那些我记得或不记得名字、长相的女人,就让她们
永远成为我生命中的配角,甚者连配角都不算,就当是在我的生命里跑了一回龙
套。只是偶尔,能让我回忆的时候多一个可想的念头就行。
而有一个例外,我虽不愿承认,却总是于有意或无意之间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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