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格局她基本没有动过,反正都是种了上百年的大树,参天浓郁,院里纳凉的石凳石桌都缺了角,历经风霜。偶尔搬上藤躺椅在院子里,往上面一躺,夏日蝉鸣,晃晃悠悠迷迷煳煳地一个下午就悠了过去。
钟朗悄无声息打开院门,见到的便是她晃悠着脚,浅眠的样子。斑驳阳光从树荫里漏了出来,星星点点洒在她身上,垂在两颊的发丝被风荡起,柔得他一颗心都快化了。
他又不可控制地回忆起,拍戏时见到她在这把藤椅上无声哭泣给自己带来的震撼。胸腔一瞬间鼓噪起来,心跳得彷佛要脱口而出。蝉鸣的声音早在他进门时歇止,这会子又起一波,却像梦境一般遥远。
深吸一口气,来不及卸下一路风尘,他轻轻锁好门,将行李箱搁置一旁,然后猫着脚步走向发着光的女子。
钟朗蹲下身,顿时在女子白净的脸上留下浅色的阴影。低头在她夏日天光下浅色的唇上轻啄一口,惹得女人轻哼一声,睫羽微颤,眯着眼瞧见是钟朗,又偏过头,主动与他亲吻。
这一吻带着脉脉温情,与月余未见的思念。唇瓣相抵轻轻厮磨,舌头刷过牙齿,缠绵勾舞。并不十分激烈,分开时却都大口喘息。
钟朗拿手指点她的额头:“你啊!”
“我怎么?”宁宛这才彻底清醒,眼前的男子鼻直口阔,线条坚毅,眼睛里亮晶晶的,像太阳的光,她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想他。
“又不关门。”钟朗苦口婆心,“给你说了多少次,现在坏人很多。不要觉得这里民风淳朴……”
“钟朗~”宁宛嫣然一笑,打断他的唠叨,“那是因为知道你今天来嘛。”
这场景似曾相识,对视间两人都笑了。
还是宁宛伸了伸懒腰,瞄了瞄男人腕上的手表:“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两小时,肯定没吃饭。饿不饿?”
钟朗:“饿。”
宁宛自然而然地想要起身:“那我去给你下点饺子。”
“不急吃饺子。”
“啊?”
“先吃你。”双手撑在扶手将女人困在藤椅,钟朗磁性的嗓音低沉下来,听着异常蛊惑。顺着他火辣的视线,宁宛低头,只穿着白色吊带,领口裸露出大片肌肤,及形状优美的两个半球……
而被衣服遮掩的奶头,竟被他赤裸裸火辣辣的眼光看的……挺立起来。她轻声骂道:“流氓。”
“现在流氓要开动了。”钟朗邪气一笑,俯下身去,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雪白的肌肤,双唇轻轻用力吮吸,滑到一边精致的锁骨时,先是伸舌沿着美好形状舔吻一遍,接着含进嘴里啜吸……
“啊~”他的唇舌彷佛是火种,随着他的撩拨,宁宛觉得浑身火烧火燎。丝丝麻痒也从骨子里溢了出来,柔软的手臂不知不觉揽在男人的肩上,手指头掐进衣服里。
钟朗稍稍抬头,拿眼神去描画那令他梦魂萦绕的形状,如倒扣的银碗一般。他隔着小吊带,一口叼住其中的凸起,惹得身下女子娇哼一声。含在嘴里细细舔弄,不多时口水就将布料濡湿。
布料到底比唇舌粗糙,摩擦着红梅顶端的凹陷,让她的心如被小猫抓挠,挺了挺被冷落的一边:“这边……也要~”
于是钟朗换着边儿将两颗rǔ_tóu吃得大了一圈。唇舌撤离时,濡湿的布料经风一吹,凉凉的触觉让宁宛不自觉哆嗦一阵,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夹住男人的右腿,正交错摩挲……
“等不及了吗,嗯?”钟朗这次去南非拍电影一去就是两个月,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胯下那根见着她的胸前形状时就立正敬礼了。
宁宛仰着脖子,细细吐气:“多话。”
惹得钟朗闷笑出声,自己的女人对待性从来都坦荡享受。他轻微用力分开女人笔直修长的腿,撩起短裙——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的腿心早已浸湿,于是他不再废话,伸手粗鲁地剥下内裤,又拉开裤链,扶着肉柱对准两瓣贝肉间的蜜洞。
“老婆。”他嗓音沙哑,话音落地,腰身便重重一撞——
“嗯……啊呀!”气势汹汹的ròu_bàng粗鲁噼开紧致的肉璧,一贯到底,撑得她一声惊唿脱口而出,连脚趾头都绷直了。
真叫又痛又爽。
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男人就着干涩的内璧就开始chōu_chā起来。他总是喜欢弄点新花样,看来这种粗暴的方式老婆也很喜欢。不是么?女人的叫声又脆又急,尾音上扬,眉目含春,本是坐在藤椅的臀儿也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摇摆。
不多时内里便有了潺潺水意,温热紧致地包裹着他青筋虬扎的肉柱。钟朗身下动作不停,卖力冲刺,低头衔住晃晃荡荡的雪球上的凸起,用牙齿细细啃噬厮磨。
“啊!啊啊啊!钟朗……太快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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