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本暖和的厨房渐渐露出冷意。
苏朵缩了缩身子,疑惑的看向门口,只见着楚时取下了箭矢却没有走进来,心下更加疑虑。
她净了手,来到楚时身后,凑上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进来?外面怪冷的。”
因着苏朵的靠近,楚时微愣了下,不自然的看了苏朵一眼。
“怎么了?这是……”苏朵看了看楚时,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连亦,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楚时纠结了半响,想起那一日血玉的事情,知道苏朵的性格,还是决定将纸条递给苏朵。
苏朵疑惑的接过纸条,只见纸上写了一句话:欲救国公,速来北漠。
她颤了颤身子,后退一步,一手扶住门框,脸色惨白又不敢置信的看着楚时,“这……是什么意思?”
国公?东傲国只有她爷爷被封为国公?若她没理解错的话,这是爷爷被他们抓了?
“朵朵,别着急,也许这不是真的,只是想引你前去。”楚时安抚着苏朵,虽然这话连他都不相信。
“阿时,你应该知道这是何人的笔迹吧?”苏朵看着楚时那冷如冰的脸色,自然知道这纸条的真实性。
楚时闭了闭眼,艰难的吐出那几个字,道:“北漠国君,百里珑焱。”
因着百里珑焱登上帝位时,曾下过请柬发送给其余三国,他曾在皇兄那看过百里珑焱的字。
这真真确确是百里珑焱写的。能得北漠国君亲笔,说明此事的真实重要性。
看来要屡次要掳走苏朵的人竟然北漠国人,可是这又是为什么?苏朵从小出生在东傲国,父母皆是东傲国人,跟北漠国没有半点关系不是吗?他们为何要费尽心思掳她?
屡次掳劫苏朵都落空,反而去严守森严的京城掳走国公爷?莫非京城也有他们的细作?
他想到这里,心下一凉,北漠国若是在京都都能安插人,还能在重重严守下掳走国公,可见他们的人脉之广。
苏朵可没想这么多,她只知道爷爷被抓走了,她一定要去救爷爷。
她狠狠的捏紧了手里的纸条,“我去。”
“朵朵!”楚时着急喊道,“再等等,等暗卫的消息可好?”
从京城掳走镇国公,又到送信给苏朵,这里面有一个时间差。若这件事是真的,那么暗卫的消息应该也快到了。
就在楚时的话音刚落,白鸽扑簌簌从天上飞落下来。
宁春上前一步抓住信鸽,取下信鸽腿上的信函,递给楚时。
楚时看了一眼,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窦一说京城翻天了,左相一脉发动政变,右相一脉竭力对抗。在京城大混乱时,有人潜入国公府将其掳走,暗卫们跟丢了。”
事情越来越严重,楚峪等人也放下手中的活,他问道:“暗卫们是在哪跟丢的?”
他从小生活在京城,自然知道京城的防守不是那么松懈的,即使左相发动政变,除了皇叔的暗卫们还有父皇的暗卫盯着京城动向呢。
他相信这些暗卫们不是吃素的,肯定是京城有什么秘密之道,他们不知晓才会跟丢。
楚时深深看了几人一眼,“我们都知道的地方,但都不会想到的地方——萃香院。”
楚峪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芒,“萃香院可有谁不见了?”
楚时赞赏的看了眼楚峪,这几年他学的很快,思绪也紧密了许多,“妍夕。”
苏朵听到妍夕两个字,身子不由得晃了晃,那个多才多艺、出淤泥而不染的出尘女子,竟然是掳走爷爷的主谋?枉她之前还对妍夕有更多一些的好感,竟然……
她咬着嘴唇道:“不管如何,我要去北漠国救爷爷。”
“我陪你去!”楚时接口道。
苏朵看着楚时,嘴唇蠕动着。
楚时又道:“别忘了你曾说的,你去哪我去哪。我一定要陪着你一起。”
“可是……皇叔……京城……”楚峪诺诺道。
楚时语重心长道:“峪儿,你长大了,该担负起你的责任了。”
楚峪深深地看了眼苏朵,原来自己一直都不是能够陪在她身边的人。
他深叹了口气,“皇叔,保护好苏朵妹妹。京城有我。”
楚时拍了拍楚峪的肩,他自然知道楚峪的心思,可心爱的女人只有一个,即使是最疼爱的侄儿也不能相让。希望楚峪有朝一日能想明白,回首看看身边。
“你呢?”楚时看向连亦。
连亦一脸淡漠,怀抱着剑,努了努嘴,“尽责。”
“去往北漠的人不宜多,宁春,你随太子一起回京。”楚时吩咐着宁春,“这是我的兵符,你且带着,有必要时就使用。”
“是!王爷!”宁春躬身领命,慎重的接过兵符。
“羿将军,平岭城依然靠你了。”楚时郑重的对羿匡胤抱拳道。
“在下定当守护住平岭城。”羿匡胤许下军令状。
“朵朵!”楚时拭去苏朵眼角的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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