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胃又不好,呆久了会难受。”顿了顿将她抱起来,嘀咕道,“而且这儿好像有点施展不开啊。”
乐梨噗地笑出来,眨眨眼转开话题:“你刚刚在摸什么?”
他抱着她往卧室方向去:“上次后我上网搜了一下,好像安全期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所以还是另做了个准备。”
她顿时了然,却脱口而出道:“那你为什么把它准备在沙发那边?还说施展不开……”
光影里他笑着垂眼看她:“听说偶尔可以找点新鲜感。”
“听说?”她捂住嘴,“安淮,你还真是很好学啊……”
他将她置在床上,倾身覆了上去:“因为跟你在一起,所以想学一辈子。”
她瞬间红透脸,蚊子般哼哼道:“记得敛一些,我明天还上班……”
……
☆、都是你的
他的吻开始总是温柔缠绵地厉害, 让乐梨不知不觉就软了身子,像化成一汪水似的,稍微一点试探, 就能激起一片涟漪。
安淮双手安抚般滑过她曲线:“可能还会有点痛。”
“嗯。”感受到那烫人温度, 乐梨阖上的眼睛睫毛微颤,红着脸颤颤添一句, “不怕的。”
灯光迷离里,他支起身子垂眼看她, 樱红的唇, 细腻的颈, 一切美好似梦中光景,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忍着力沉下身, 吻也重重落到她唇上。
“嗯……”一声嘤咛来不及落下尾音,就被他藏进了这个温暖充实的夜晚。
大抵是做了个梦吧,乐梨双手紧紧扣住他肩膀,怎么这次竟不像第一次那般疲劳脱力, 反而愈发轻快愉悦起来,就像是坐了船,风浪里颠颠簸簸, 却又有一种难言的安心感觉。
而激情过后的短暂沉默里,她窝在他怀中觉得满足和快乐。
其实性/爱这种事,因着遇着了相爱之人,她向来比较看得开。大学时候, 宿舍里经常会有个睡前交流,有时候也会谈到这种事,毕竟都已经成年,大家也都有了各自的想法。
有人观点很保守,说第一次要留到婚后,女孩子容易吃亏男孩子却像赚了之类的;也有人观点较前卫,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快乐就好。
乐梨的观点还是比较偏中的,她觉得这种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没有谁吃亏谁赚了之说,能和相爱之人肌肤相亲,也是很正常很幸福的体验。而且这第一次,她也不会看做是一种要男方负责的筹码,她甘愿做的事,应该自己来承担责任,所以那天过后,她才会说出自己能为自己负责那样的话,爱是平等的,性也一样。
至于那些女孩子容易受伤、怀孕甚至不卫生得病的观点,乐梨觉得,这或许应该归结到对方的人品和己方的眼光问题上,不过当然也会有时运不济防不胜防一时眼瞎的例子……
唔,所以想来想去,她觉得自己能在最好的年华里,初恋的情缘中爱上安淮这样的人,并被他也呵护在心上,是件幸运也幸福的事。
可安淮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她枕在他心脏位置微微仰头,从被子中探出手指抚上他下巴。
“安。”
“嗯?”情致未过,他的声音依旧带着些低沉蛊惑。
乐梨的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摩擦着:“从前有些日子,是不是很难熬?”
安淮反应了片刻,难怪今天她有点反常,想必是索索那丫头同她说了些什么,他顺着她胳膊握住她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那个时候……是有点无聊,好在后来就遇见了你。”
他说的风轻云淡,可她依旧难过自己没有在他最难熬的时候遇见他。乐梨的心疼了一疼,翻身伏到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定定道:“以后都有我,不管是好日子,还是坏日子……”
还没说完,安淮突然搂住她将她反压回去,眼中似乎有墨色浪潮澎湃汹涌:“阿梨。我爱你。”
接着灼灼亲吻扑落下来,指尖也带着火苗般烧的她身子滚烫酥麻,乐梨口中不自觉溢出几声呻/吟,抓着他背部的手也用了力,安淮突然闷笑一声,说出的话也惹她笑意。
“幸好咱们两个不打架,否则我这张迷倒万千少女的帅脸,说不定也要被你的指甲毁掉。”
“呸,自恋。”乐梨抬手搂住他脖子,顽笑道,“还有,你是我一个人的,不管是脸,是心,还是身子。”
安淮垂目瞧着她,他的阿梨今晚怎么能教人这么心动,让他恨不得一口吃了她,他促然俯身埋进她身体最深处,乐梨猝不及防呜咽一声,只听他哑声道:“都是你的。”
夜晚混混沌沌又真真实实地过去了,乐梨觉得安淮好像都不知道什么叫累,折腾了一晚上,竟然还能在早晨继续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把她叫醒。
大概是天阴,又加上有窗帘遮挡,所以房间里并不明朗,可毕竟还是没了黑夜庇佑,乐梨从迷迷糊糊状态清醒过来后,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推推他,又收了收两边被子,压着颤声道:“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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