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呵呵!叔啊!你不要着急了,芙雅在耍脾气了。其实出去也没什么的啊!就是更能让众人知道,我们是在他的庇护之下,这样更没有人敢找我们麻烦了……”纳亚鲁,随后走了进来,轻笑的打消蓝斯洛心底的焦虑。
“嗯!也对,就这么藏着、掖着,对你们反倒不安全。如果,表明你们就在宫里,由陛下保护,再就没有人敢随意对你们出手,就算有所图,也要考虑考虑陛下的报复……”蓝斯洛轻轻点头表示同意,却没想到更是招来了芙雅的不满。
“才不是呢?!我们在他的手上,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就他那样老是不必嫌的召我们御前献舞,宫里上下早已经谣言四起,后宫消息又是传得是最快的一个。根本就不需要再做任何说明,哪个人心底还不是有数啊?!他就是坏心眼,非得让我们露面不可。还点我最讨厌跳的舞——魅惑,说什么……它是我所有曲目中唯一可以见人的……哼哼!可是每次跳给他看,他却总是嘲笑我,说我是青涩的果实,没有成shú_nǚ人应有的韵味……可恶啊……”说着说着,芙雅跳了起来,在蓝斯洛和纳亚鲁面前走来走去,不停的抱怨着。
“芙雅,你不要想那么多了,陛下,他是在逗你玩的了……”纳亚鲁站起身抱着不停走来走去的芙雅,安抚道。
微笑的看着在纳亚鲁安抚下,恢复以往温柔恬美的芙雅,蓝斯洛有些欣慰。多年的折磨让天性调皮活泼芙雅的本性,早已经消失在怯懦和小心翼翼的浅笑的面具下。回到自己身边的她,仍时不时的封闭着自己,让自己束手无策。可是自从库鲁斯曼介入之后,芙雅就渐渐的恢复了少时的笑容,性子也越来越开朗,甚至有些过火。总是和库鲁斯曼你争我夺,还和库鲁斯曼斗嘴吵架,所有人都以为宫中多出了一个刁蛮公主,就连嘉璐斯也以为自己多了个调皮捣蛋的小妹。
“好了,我去大殿看看,你们先准备一下,或许还真有用得上你们地方呢?”蓝斯洛说罢站起身,唤来侍女为自己更衣,准备参加已经进行过半的宴会。
“噢!知道了……”芙雅不情不愿的拉着纳亚鲁向外走去……
懒懒视线落在台阶下,那情歌艳舞的大殿上,四周的众臣皆已是醉眼朦胧,但还是依然络绎不绝的向普鲁斯王父子敬酒,同样喝了不少酒的库鲁斯曼头脑却依然是如此的清醒,扫过大殿上所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空荡荡,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当他的视线停在右侧,嘉璐斯那对恩爱的夫妻身上,还有一旁宠溺的抱着,超越了自己,爱逾生命的小徒弟的奇洛时,他忍不住再度把视线落到左侧,此时却是空空荡荡的座位上。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融入自己的生活,仿佛从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在那里。对着自己微笑,为自己出谋划策,还有躺在自己怀里轻声娇喘……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会相信,对爱情淡漠得近乎冷酷的埃西莫帝王,居然会有爱上某人的一天。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第一眼见到他时的那份震撼与心动,只是当时自己不承认罢了。身为北之大陆的王,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奴隶。所以他以为得到他,自己会忘掉当时那抹错觉,却没想到会食之甘昧到无法放手。
仍记得兴冲冲打猎归来,望着那空荡无人的寝宫心底升起的那抹恐慌,就仿佛是他失去了一直守护的宝物。当他再度把他抱在怀中那份满足感,几乎让他差点呻吟出声而在众人面前失态。
回到都城给予他无上权利,也并不是说明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牢不可破,而是想试着看他露出得到权势后的一切丑态,来说服自己人性就应该是如此的丑陋。可是却没想到,惊讶的是自己,他那全心全意的虔诚,反倒凸现自己的卑鄙。
然后他开始逃避,不想承认自己的心已经开始陷落,他开始用其他的方式来掩盖。亚夕的圣女,是自己少年时,在那惊魂一瞥间,就沦陷的梦幻。本以为她的出现,会博得自己全心的爱怜,却没想到放在她身上的心思,还不如自己在心里暗自嫉妒,他与纱贝拉日渐亲近的关系来得多。当下定决心去圆少时的梦想,准备立爱弗拉为后时,首先浮上自己心头的居然全都是他的身影,最终仍忍不住,在大典的前一夜跑去找他,然后在他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气呼呼的离开。
爱上蓝斯洛,很难吗?每次扪心自问,库鲁斯曼总是很快的给自己找出答案,不难,而且还是非常的容易。蓝斯洛或许一开始只是个平庸不惹人注意,而且还是身份卑微的奴隶。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接触渐深,会发现,他是那颗蒙尘的珍珠,误入鸭群的天鹅。当有心人,为他拂去灰尘还他本来面貌时,他会散发出璀璨耀眼的光芒,他会张开美丽的羽翼翱翔在蓝天中。但,他的光辉却并不会燎人,而是温和的、发自心底的美丽和灿烂。随着时间推移,所有人都会不自觉的臣服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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