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护得太好了。”
答案完全是在意料之内,其实只看官泓就知道,能教出这样出色儿子的女人,本身就足够优秀。
优越的家世,良好的修养,不用亲眼看到也知道林仪到底会有多么优雅。哪怕知道孩子的另一半并不优秀,也牢牢记着自己的教养,绝对不会恶语相向。
夏梦忍不住想,未来的一天,官泓要是结婚,他幸运的太太应该不会被婆媳关系困扰,她们可以和睦地坐在一起,聊一聊这个共同骄傲的男人。
夏梦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这样的幸运,如果有天要跟林仪见面,她该跟她说点什么,用中文还是英文,表现得温柔还是成熟,怎样才能不露怯——
她咬了咬牙,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官泓。还是想跟他在一起,还是想占有他的一切,之前精心营造的洒脱,他寥寥几句就能让她恢复原样。
官泓捉住她躲闪的眼睛,问:“想什么呢?”
夏梦胡诌:“想怎么潜小鲜肉。”
官泓盯着她看了眼,忽地凑去她颈边,舌尖轻刷了下她耳后。夏梦被激得一颤,抱着被子往后躲了躲。
官泓眼带不屑:“连我一个都应付不来。”
夏梦手机响,她抓到稻草似的,拼命点点下巴。官泓会意地去帮她拿过来,看了眼屏幕:“是岳母。”
夏梦又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接过来三言两语打发了。
“没跟她说你不回去?”官泓问:“所以打电话过来查岗了?”
夏梦叹声气:“要是那样就好了。”夏美娟只是来催问钱的事,至于她回不回家,什么时候回家,她不在乎。
官泓见她脸色不好,就没深问,岔话道:“看你包里放了新手机,终于舍得给自己换一个了?”
夏梦气叹得更长:“是啊。”
官泓坐回她身边,神色温柔地看着她:“有什么事的话完全可以跟我说,别总一个人憋在心里。”
夏梦勾着他脖子,将头靠在他怀里,想了想道:“那你别觉得烦。”
官泓头一次听夏梦拉家常,感觉很新奇,她起初还扭捏着,一句话琢磨好一会儿才吐出来,说着说着便进入忘我状态,春风满面。
大抵女人在这种事上总是很有倾诉的yù_wàng,哪怕自律如林仪,偶尔也喜欢拿不加证明的奇闻异事背地里调侃她的那些太太团朋友。
夏梦说:“我舅舅也真是开得了口,居然想一毛不拔专拿我的钱填窟窿。他还有个江景大别野呢,就不能卖了折现吗,那是他亲儿子又不是我儿子。”
“以前的人,家里如果有什么事,那是‘砸锅卖铁’的凑钱。现在的人,稍微出点什么事,就开始动员亲戚媒体,要别人给他出钱,他自己酒照喝车照开,比给他捐款的过得还滋润。你说这是什么风气?”
“我表哥那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还不清楚,哪有正经放债还上门泼油漆的。他们又不跟我说清楚,只一个劲催我拿钱,别人也就算了,我可以不理他们。夏梦脸色暗下来:“我妈妈也帮着他们来催我。”
房间里静悄悄的,听得到窗外风打竹叶的沙沙声。
夏梦将头枕在官泓腿上,一边玩他的手指一边絮叨。把压抑许久的话都说出来后,心情立马轻松不少。她朝男人眨眼睛:“是不是挺无聊的?”
官泓摇摇头,天知道他耗费了多少的耐心,才终于等到她开始向他敞开心扉的这一天。他哪里会无聊,他高兴得要死:“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夏梦摇头:“我想先找找看我表哥,带他先去报个警。虽说找到他朋友的可能性不大,但总好过一点希望都没有。那人要是追回来了,钱的事就解决了。”
官泓想了想,说:“我觉得希望不大。”
夏梦不解:“你是什么意思?”官泓起初不吱声,夏梦推他,说:“你跟我讲啊,你是不是要跟他们一样坑我?”
官泓笑起来,弯腰在她额上亲了亲:“这是你要我说的。”夏梦点头,他道:“你刚刚提到你表哥喜欢打牌,玩得大吗?”
夏梦像是一下子被点醒,跳坐起来:“你的意思是……”
“做生意失败跑路的很常见,可像这样替人担保还急着还钱的我第一次见。你舅舅不一定是骗你,但他们中间一定有人说了谎。”
夏梦说:“可我表哥难道是疯了吗,借这么多钱赌博?”
官泓说:“复利是这世上最天才的发明,你表哥借钱的时候应该也没想到有一天要还这么多。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你先把事情弄清楚比较好。”
说做就做,夏梦裹着被子起来,去捡尚且落在地上的衣服。
她说:“这钱真要是表哥赌输的,我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他。我都攒了好久了,就想给你买块表,剩下的正好当首付,我看中了一套小公寓。”
官泓听得心揪了下,问:“你刚刚说什么?”
夏梦脖子一梗,意识到自己嘴快了,笑嘻嘻地看着他打哈哈:“给你买表啊……当然买不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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