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她不过是为了配合他吗?
原来,从头到尾以为在演戏的只有自己!
她不自觉伸出手揪紧自己的领口,抬眼望着他,眼底闪着慌乱和不安:“侯爷,我……我……”
“你怎麽样?”东陵默的视线沿着浅浅的小脸一路往下,最终落在她的胸前。
她的衣裳已经湿透,薄纱衣裙紧贴在身上,把她胸前那两座饱满yù_rǔ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
肚兜是粉色的,高耸之巅的两点激凸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的身体他曾认真看过,她的柔软雪白细嫩,高峰之巅两颗娇俏的rǔ_jiān粉嫩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们一口咬下来。
视线继续往下,透过浴汤,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她浸泡在浴汤下的那具身躯。
那是他见过最完美最迷人的身子,幽香之处,一点粉色足以令所有男人疯狂。
想到那两片无比娇弱的花穴,身下巨物不由得更肿胀了起来,真恨不得立即推高她两条yù_tuǐ,浅尝mì_xué的滋味。
虽然他从来没想过要对女人做那麽肮脏的事情,他嫌脏,可是,对象换了是她,却让他感到无比期待。
脑海中闪过那糜烂的一幕,身下又狂窜起一股极致的情欲,或许,他可以试试。
东陵默的手落在自己亵裤的腰带上,长指轻轻一挑,薄薄的亵裤随着他的动作无声滑落,让他早就已经撑天耸立的巨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
浅浅吓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那东西有多厉害她不是没有尝受过,哪怕是中了媚药,身体极致动情的时候,她依然难以承受他的尺寸。
每每在他身下被他疯狂索爱的时候,身下除了会有一阵说不清楚的快意,还会有因为适应不了而扯出来的痛楚。
那种痛,在动情的会被压下去,可是,等情动过後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昨夜在他身下一夜疯狂,今天就连走路都偶尔会像被撕裂一般疼痛,这种所谓的快乐的代价,她不想尝,也不要再尝。
在浅浅惊惧的视线下,东陵默一步跨入沐桶,向她靠近。
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凝结成冰,惊慌,恐惧,不安,可她更怕的是,如果她惹他不高兴,他会不会又说要找来十几个侍卫伺候她?
她真的很怕这个男人。
心里一慌,见他依然向自己走来,条件反射般的,她慌忙伸出一条腿跨上沐桶的边缘,想要离开这里。
可她的腿才刚提起,他的大掌已经扣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拉,又是扑通一声,她再一次狠狠落入浴汤里。
这次因为一只脚还在他手中,她连站起来都觉得困难,温热的浴汤把她整个人淹没,口中鼻间进去的都是热水,呛得她在水里疯狂挣扎了起来。
总算在她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东陵默大掌一捞,直接把她捞回到自己的怀中。
经过这一吓,浅浅刚浮出水面便伸手用力抱着他的颈脖,说什麽也不愿意放开。
她真的被吓怕了。
上次和轩辕连城一起掉进河里,他对她做着轻薄的事,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差点死在河底。
可这次不过是个沐桶而已,却还是差点让她淹死在里面,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愿意相信,可却是事实。
她用力搂着东陵默的颈脖,身子不断在颤抖,就连眼泪也被逼出几滴。她真的很害怕,她不想死。
东陵默越来越看不懂怀中这个小女人,她居然连最起码的闭气都不会,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如果他没记错,从前的慕浅浅是个水中好手,就连一般的男子也不一定能比得过她,可刚才两次跌落浴汤中,两次都把她呛得脸红脖子粗。
他没有理由怀疑她在装虚弱来博得他的同情,她没有这麽做的必要,尤其现在挂在自己身上这副身子一直在颤抖着,让他明显能感受到她的恐惧。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以他所认为的最温和的声音哄着:“别怕,已经起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浅浅才蓦地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两条胳膊还一直紧紧抱着他,她吓了一跳,脸红红的,慌忙放开他。
可才刚放开,便又感觉到浴汤在自己身体四周激烈地涌动,分明可以自己站起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吓怕了,她心里一慌,再次用力抱紧他。
东陵默对她投怀送抱的举动十分满意,他靠上沐桶的边缘,大掌落在她腰间,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长指不动声色拉开她腰间的衣带。
“为什麽现在这麽怕水?”他垂眼看着她潮红过後只剩一片苍白的小脸,沉声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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