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可这无损他丝毫魅力。
这麽帅气的男人,对她说着如此邪恶sè_qíng的话,居然不让人反感。
可她依然记得,她答应过东陵默,从此只做他的女人,她不能跟其他男人有任何苟且的行为,要是让东陵默知道,他会杀了她的。
她真的相信,那个霸道的男人一定会杀了她。
“你在害怕?”看着她浑身不断在轻颤,赫连子衿不自觉俯下身躯,靠近她:“你怕东陵默,是麽?”
慕浅浅没有说话,只是卷缩在床角,抬眼看着他。
“若我能保证你的安全,你是不是就可以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她呼吸一窒,抬眼望去。
他眼底没有任何情欲的光亮,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她努力让自己乱窜的心平复下来,才开口道:“你其实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为什麽要逼我,子衿?”
闻言,赫连子衿脸色一怔,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半晌,他直起身驱,远离了那张大床。
很久之前,他确实对她没有太大的yù_wàng,第一次是因为她被迷情香折磨得要死要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就跟她做了,可他发现,这女人的身体就像是毒药那般,要过一次,居然就有种上瘾的感觉。
如今听着她说她是东陵默的女人,他其实除了不屑,更多的是气愤。
修长的身躯往桌子靠去,他给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浅尝了起来。
浅浅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对自己没有太多那种想法,她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什麽忽然发起了疯,想要强迫她。
赫连子衿离开那张大床後,浅浅一直躲在角落里看着他。
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觉得眼皮又开始变得沉重,没过多久,她身子一软,直接滑倒在床褥上,昏睡了过去。
……
……这次再醒来,时已近黄昏,透过窗棂还能隐隐看到日落那一幕。
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让整个世界蒙上一片眩目的光亮,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慕浅浅翻身下床,才发现自己的鞋子正整整齐齐叠放在床边。
刚才她连鞋子都没脱便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她安安稳稳睡在枕头上,脚下的鞋袜已经被脱去,不用想都知道是赫连子衿为她所做的一切。
因为赫连子衿喜欢安静,所以倚风阁里并没有太多的闲人走动,她的鞋袜除了赫连子衿,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为她褪去。
其实,他还像过去一样温柔,只是偶尔会有点神经失常罢了。
大抵所有人都一样,总会有不正常的时候,这麽想着,对他下午那些举动也就不那麽介怀了。
穿上鞋子简单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她迈出房门。
赫连子衿不在大厅里,也不在前院,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先回听雪阁,不知道东陵默什麽时候会回来,等他回来不见她等候在院里,不知道会不会又说她不乖。
才走了几步,便不其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利器在空气中舞动所划出来的声音,她虽听得不真切,却还能隐隐辨别。
她追着声音,循声而去,绕过几处花丛,竟看到赫连子衿在树下舞剑。
修长的身躯,矫健的身形,白衣飘飘,长发飞扬。
她不懂剑法,只知道赫连子衿舞起来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样一份俊逸和脱俗的气质,当真配得上他的名字,赫连子衿。
当初她怎麽会想到这样一个名字?名动天下,惊世翘楚,说的就是他。
她不自觉举步向他走去。
赫连子衿练剑的时候,从来没有下人敢靠近,剑气无形,可却真实存在着,一般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高手练剑的时候,靠近的人会万分危险。
赫连子衿一直醉心於剑法中,等他发现浅浅已经靠得太近时,剑招虽然立即收住,可是外溢的剑气却已来不及收回。
“刷”的一声,浅浅只觉得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疼得她忍不住失声痛呼。
垂眼看去,竟看到手臂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血口,猩红的血液正在汩汩溢出,後知後觉的她总算知道自己受伤了!
惨叫了一声後,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她怕血,很怕很怕,那麽多的血居然还是出自她自己身上,这会才觉得剧痛揪心,痛得她差点站不住跌落在地上。
赫连子衿长剑入鞘,一步跃到她跟前,忙执起她的手,一把掀开她的衣袖。
雪白细嫩的长臂上,一道不深不浅的剑伤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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