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筋的作用下,我慢慢开始吃不消了,眼看着小guī_tóu就要滑出gāng_mén了,大救星古老师回来了,手上却多了一条大黄瓜!只见她手脚利落地在黄瓜上涂满乳液,把绳子穿过我的胯下连黄瓜一起紧抓在左手上,“扑哧”一下把黄瓜大头那段捅进自己的yīn_dàochōu_chā起来,而随着黄瓜的进出动作,绳索又再度牵扯起来,古老师粘满乳液的手指又重新回到我的gāng_mén。”
“一刹那整个小卧室充满了淫秽刺激的气氛,浓重的喘息呻吟声和变态下贱的叫骂声始起彼複,眼看耳闻及yīn_jīng和gāng_mén受着双重刺激,令我的情绪急速上升至崩溃的边缘。就在此时,古老师突然抽出gāng_mén里的手指,竟然把突在yīn_dào外面那段黄瓜一下残忍地插进我的gāng_mén,疯狂地chōu_chā起来,同时收紧绳索。”
“当时我居然产生了极度的暴虐快感:我在操郑老师的屁股,古老师却在干我的gāng_mén!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大股的童精狂射而出,同时感觉前面的郑老师和后面的古老师同时剧烈地抽搐起来,俩人异口同声地尖声干嚎起来,古老师是:我操死你个小文!郑老师是:老娘的屁股不要啦!”
“就这样,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学生,竟然在同一天、同一地方失去了身上两个童贞:屁股被古老师kāi_bāo了,同时郑老师又用屁股把我变成一个真正意义的男人。而这两位敬爱的老师都竟然是五十多岁,能当我奶奶的老妇人!”
第18章
从童年的回忆中回到现实,却听到一阵阵“呜``呜”的喘息、呻吟声,回过头一看,妈的!那俩老大不小的sāo_huò早已经各自扒光了衣服纠缠着搂抱在一起,你舔着我的老b,我搓着你yīn_dì,双方的pì_yǎn里都塞着淫具,一边听着我的kāi_bāo故事一边正玩得开欢呢!
我照着老婆成熟丰满的肥臀上来了一脚:“前辈子是尼姑投胎,这辈子是这么也喂不饱是不?你们俩一天道地要几回才满足?”
俩sāo_huò像受过训练似的“嗖”一下分开齐齐扑到我身上,没容多挣扎就使开浑身解数,极尽所能地施展各种淫术各自在我身体上索取ròu_tǐ上的满足。
借着刚才各自的淫秽回忆助兴,连着好几天都在房间的各个地方、角落展开ròu_yù大战,直到我实在受不了了,射出的东西简直跟水没两样,再怎么挑逗都硬不起来,她们才百般不愿意的停下来。
一下子停下来倒好,我这边是彻底的疲软,老婆的的整个yīn_bù却红肿起来,连尿尿都喊疼,两片漆黑的yīn_chún像刚吃了辣椒似的发涨,豁着大嘴向外突出,闭都闭不上。我一看心里也发毛,不会是活生生给搞坏了吧?弄不好以后没得快活不说,连尿都夹不住往外流可不得了,赶紧送医院看吧!
第二天在我和徐阿姨的掺扶下,老婆大人螃蟹似的走进了人民医院。
挂完号来到三楼的妇检科,门前已经排了十来个人,一打听,说的是今天有资深顾问坐诊,所以特别红火。
等了两个多钟头,眼看着就剩三、四个人了,我对徐阿姨说:“刚才挂号时旁边计价、领药的窗户都一溜长队,这边人也差不多了,估计检查也挺快,要不你先到下边排队,我这里三两下弄好了下去就不用等那么长时间,提高效率嘛!”
徐姨下去后很快就轮到叫我们号了,而且是最后一个。
我扶着老婆进了医疗室,看见一位中年女医生正收拾桌面上的东西,看见我们进来,示意老婆坐在一个空位子:“你们稍等一会儿,我们的柳顾问柳教授今天坐诊,在里屋清洁呢,很快就出来。”
接着又对着白布帘后喊:“柳姐,辛苦你看最后一个吧,我赶着接女儿放学呢,谢呐!”
过了两三分钟,白布帘掀起,从里面走出一丰满高大带着白口罩的女医生,身材差不多有一米七的个头。大波浪的半白卷发向后扎了个马尾,身上套个白大褂,脚上没穿丝袜光穿了双时髦的尖头细带高根鞋;一双成熟的小腿丰满圆润,雪白得耀眼;透过白大挂开得很低的领口,看不见里面穿了什么衣服,同样雪白丰润的脖子和胸前一对鼓胀的rǔ_fáng倒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女大夫在桌旁坐下来,翻开面前的病历:“哎大姐,现在很少像你有这么孝心的儿子啦,能抽空陪自己的母亲看病,哪不舒服啊?”
老婆一听尴尬得不行:“没有,不是的,只是下面、下面有点那个……那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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