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最后还是被陆齐明一锤定音的死去。
收拾鱼的工作,最后还是落在了陆齐明的手里,方爆炸看着陆齐明手脚麻利的给这条大鲤鱼开膛破肚,嘴角的笑容,弯弯如月亮。
“真棒,家里边男的多就是好啊。”方爆炸一边用茶叶末洗手,一边感叹道:“哎呀这个鱼啊,搞得我满手都是腥呼呼的味道,真是不好。”
“是谁说的,今天让我们全部休息,今天晚饭某个人自己就能搞定的啊?”我在一旁,补充道,不怕事儿小。
“是我吗,你问问陆齐明,是我叫他进厨房的吗???并不是!!!!”方爆炸理直气壮的样子,倒是显得多了几分可爱。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吃饭的时候,有人说起曾在很久之前发生过的事儿,恐怖又文艺的故事,是真实的,确确实实发生在当年的故事。
也是在这座城市,寒冷的冬天,早晨开始下雪,起初的道路是黑色的一片狼藉,城市因为采煤,而终日天空中,有灰尘,烟尘茫茫,灰滔滔的天空,就连远处的,矮小的楼房都看不清。
那好像是1999年,是新千年之前,最冷最冷的一个冬天。
该城发生了一起特别惨绝人寰的碎尸案,犯罪嫌疑人把被害者的尸体分成了一个一个的碎块,两条腿从膝盖截开,大腿一段儿,身体也被分解,还有头颅……惨不忍睹。
尸体碎块是在运煤的列车上发现的,整条列车上发现了一个胳膊和一条穿着冰鞋的膝盖之下的小腿。
随他吧,警察经过了长期的寻找线索和破案,也仍然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于犯罪嫌疑人的蛛丝马迹,后来警察说,暂时放弃吧。
破案的过程,是极其不顺利的。
陆齐明好像对整个过程很感兴趣又很了解似的,我问他,“看你的眼神,觉得你好像是很了解的感觉似的呢????”
“不,我只是了解一些些的细节罢了,这件事,据说,在多年之前是和赵姨有关的。”他说完后,我突然觉得非常的惊讶。
这着实惊讶到了我,没想到,赵姨身上还和一起命案有所纠结和瓜葛。
我问他:“那有警察曾经过来找过赵姨吗?”
“当然有了……这不是废话吗。”陆齐明不耐烦的样子,说。
“其实,赵姨身上有许多许多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啊。我所不知道的是,赵姨身上的故事,能让我感受到如此的惊讶。”我说。
“城东边有一家干洗店,干洗店里有个女的,二十多岁左右,看起来清纯美好,据说和这个杀人案也一直有关。”陆齐明继续说道。
“想不到她的长相到底是什么样,但是一般清纯美好的女人的下面,往往都隐藏着令人唏嘘的邪恶内心。“我补充说道。
“嗯,一般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刚开始是喜欢她的上半部,之后就开始喜欢她的下半部分了……”陆齐明说。
“没懂……”我真没懂,没装x。
“简单来说,刚开始你喜欢一个女的,你喜欢她的脸,你喜欢她的眼睛,你喜欢她的胸部,然后你觉得她性感极了,可爱极了,烈焰玫瑰一般的,你把持不住了,你兴奋过度了,你觉得够了,所以你开始喜欢她的下半部分了。懂吗你??”他问我,一种兄长教育弟弟的眼神,淡定又认真。
“懂了!!”我装着兴高采烈的样子。
“话题跑了吧~~~”我才反应过来,刚开始我们在聊的是关于这个凶杀案的故事,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这个关于女人的上下部分的事儿了。
“据说,那个女人的丈夫,就是这起碎尸案里被碎掉的那个尸体,死者的名字叫吴志军,死的时候那个惨呦,这个女人命也够苦的了。”停了一会儿,他又继续讲到:“是怎么证明的这个身份的呢,我听说啊,在煤场那个运煤的机器皮条上,发现了一个尸体碎块,还有绿色的啤酒瓶子,还有死者的身份证,就叫吴志军。”、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呢?”我疑惑的看着他。
“我……啊……赵姨……哦不,我猜的。”陆齐明说话吞吞吐吐,他平时说谎话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你如果把我当成自己的人的话,就和我说实话,好吗?”我乞求道。
“没什么实话假话的,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老天,每天光听着世界上这么多人对着他的发誓的话,这世界上谎言那么多,他每天要处理多少谎话,又要给编谎话的那些人多少报应才能完成工作啊,老天那么累,谁管我们凡人的那些事儿。
“其实我也是想多些了解,我觉得,这并不是一般的事儿,快要过年了,我们还是安安稳稳的过年为好,不要节外生枝了好吗?”我询问他。
“好!!!”他答的简单又干脆。
“那个干洗店现在还开着吗?”我问陆齐明。
“现在不知道了,好久都没有去过那条街了,但是在我的记忆里,那个干洗店的牌子一直都在那里,昏暗的灯光迷茫了里里外外的双眼,看样子,应该是开着的吧。”
“我想去那里看看。”我说。
“等过完年的吧,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看。”他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像是索然无味的,不想多吃一口。
每天一到夜晚,就会有着急的人开始放起了烟火,火药窜上天空的时候,噼里啪啦发出奇异颜色的光芒。
“今天是腊月二十四了吧,快过年了呢。”方爆炸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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