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同一个屋檐下住进了三位性格各异的年轻女孩。
龙悦是事业狂,经常加班,多数时间里这个屋里只有左婉婉和向映彤两个人。个性怯懦的左婉婉不可避免被月光般温柔的向映彤吸引了,她知道向映彤是发小的情.人,但爱情是没有理性的,不被控制的。如果爱情能被.操.控,那她的父母也不会离婚了。左婉婉暗示自己没有错,但面对被蒙在鼓里的龙悦时又愧疚地抬不起头来。她沦陷在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境地里,无法自拔。
自虐但又享受着自虐。
而对龙悦的强势越发无所适从和失落的向映彤也在重新审视自己的感情,她想提分手却被左婉婉阻止,左婉婉害怕任何关系上的改变,情愿维持如今三人行的畸形状态。
然而这种自欺欺人终究是无法长久的。
龙悦深夜加班返回住所,却意外撞破左婉婉和向映彤对她的双重背叛。
两个女孩在洗澡间闹得太欢乐了,竟然没有发现龙悦的归来。
今晚的第一场夜戏就是拍摄这一幕剧情。滕鹤洋紧紧盯着监视器画面。
怕吵到隔壁邻居,龙悦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
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想到是向映彤为她留的,她摘下头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转身却听见浴室里传来左婉婉的笑声。
隔着一层毛玻璃,可以依稀模糊看到里面昏黄的灯光和升腾的水汽。
“婉婉,你的嘴真甜,是不是晚上偷吃巧克力了?让我再亲一下!”
另一个女孩嗔怪道:“别亲了,彤姐。小悦是不是快回来了,我们快点洗澡啦。你别闹我了。”
“别着急,我之前发信息问了,她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会回家。”
两人似乎又亲昵地搂在一起,很快传来水声。
龙悦手上的钥匙串啪地掉落在地,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一瞬间的表情很复杂。
她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来。这个屋子里没有一丝氧气,她像条被抛上岸缺水干渴的鱼儿,张大嘴.巴却无法呼吸。这里她一刻都无法再待下去了。
她拿着头盔甩门而去。
浴室里的人终于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
“谁?是不是小悦回来了!”
“彤姐,怎么办?怎么办?小悦是不是发现我们了!”年轻女孩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颤抖。
“好,停!”滕鹤洋对着场内喊道。
这场戏主要是拍文静,顾情长和从容只需要在浴室贡献自己的声音就够了。
听到喊停,两人就从里面走出来。
滕鹤洋对着监视器看了一会,又把文静叫过来,似乎是对她刚才的面部表情有些不太满意:“当龙悦发现客厅灯亮着时,笑意不能太大,微微露出牙齿就行,你脑子里要想着初恋的感觉,然后微笑,一个笑就要让人感觉到龙悦对向映彤的感情。明白吗?不是随便咧嘴乱笑就行的……你自己来看,是不是笑得太僵硬,让人感觉这个笑莫名其妙。”
“到后面发现自己被人背叛,她的情绪也是非常内敛的,你要多揣摩龙悦这个人物的内心,情绪要代入,要饱.满,把你自己沉进去,表现出一个人面对不幸发生时的挣扎和困惑……”
文静睁着眼睛,比滕鹤洋还要困惑。滕鹤洋也看出来文静不太能理解他的话,顿了一下,直接冲顾情长招手:“来,你来演一遍刚刚龙悦开门进去的那段戏。文静你站在我旁边一起看。”
场下大家都觉得有趣,纷纷抱着胳膊围观。
顾情长无奈笑了一声。滕导真是太直接了,简直在给她出难题。
她拿了钥匙和头盔这两个戏中的道具,然后站了几秒钟,清空了脑海中的情绪。随后整个人就变得锐利起来,文静注意到顾情长连走路的姿态都变了。左婉婉是有点含胸,娇娇怯怯像柔弱的菟丝花,而此刻顾情长虽然还穿着那件白裙,但后背挺直,下巴微微扬起,走路节奏略快,带着一丝自信和含而不露的笃定。
她打开门,站在玄关换鞋,舒了一口气,眉目线条低垂,似乎是因为终于到家而放松下来,然后一边换鞋一边抬眸,注意到了客厅洒落的灯光。
她双眼瞥了一眼天花板的吊灯,又飞快扫了一眼主卧室。猜想着向映彤一定早已入睡,但她还记得给她留一盏灯。她会意一笑,昏黄的灯光穿透浓密卷翘的眼睫毛,在她脸上撒下一片柔和的光晕,她微微抬眸,眼神波光流转流露出丝丝爱意。
文静能感受到顾情长精彩的表演,终于知道为何她的戏份总是一条就过。她实在太会表现人物的内心戏了,通过几个小动作几个眼神,她就把观众的眼球抓住了,人物内心情感跃然纸上,而不是空洞死板地高兴就咧嘴笑、难过就流眼泪、愤怒就瞪眼睛……
而文静刚刚就是那样,一进门就呆板地笑了一下,怪不得导演不满意,说她笑得莫名其妙,连她这会看了对比也对自己的表现十分不满意。她的眼神闪烁,越发认真盯着顾情长,想看她接下来如何表现龙悦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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