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轻抬素手,推了下章谦溢,随后又眨了眨眼,暗示男人,这儿还有个多余的人在。
“咳咳。”章谦溢咳嗽了两声,假装一本正经,扭头对沈晚冬道:“小妹,你先去沈嬷嬷那儿歇息,我和翩红姑娘有要紧事说。”
什么要紧事,真是可笑。
沈晚冬听了这话,微笑着福了一礼,低头出去了。就在她出门的瞬间,她听见背后传来男女的浪笑,那两人还嘘了声,好似在说:这碍眼的晚冬还没走远呢,且先等等。
沈晚冬低着头,顶着寒风出了小院。
里头来了贵客,沈嬷嬷和几个丫头们自然都好生忙乱,赶忙开灶烧水,准备烈酒和小菜,还将章谦溢收在盒子里的“角先生”也拿了上去。
沈晚冬搬了张小板凳,坐在热灶前,这里暖和。
还记得当初在家时,也是快过年了,她就守在灶火前,烧柴扇风;母亲在切菜炒肉,堂哥在院子里劈柴,嫂子把孩子哄睡着后,快步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小妹,你出去玩吧,这儿有我和婶娘呢。
也不知道家人们,现在还好么。
想到此,沈晚冬头埋进双腿间,失声痛哭。
忽然,她听见沈嬷嬷回来了,那仆妇并未进厨房,站在外头和丫头在磨牙。
“冬小姐睡下了?”
“应该睡了,才刚瞧见她进屋了。”
“嘿,你瞧见了没,咱们才刚抬水进去,公子心急火燎的催咱们快着些,他呀,早盼着这天呢。”
“可不是?这一年,公子常常赶着翩红姑娘的屁股后头献殷勤,可人家就是不搭理他,如今可是送上门了,他还不赶紧下手?”
“你说,冬小姐被他那个过没?”
“肯定呀,冬小姐那么美,就连我这个老婆子都忍不住心疼她,更何况咱们公子了,他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主儿。”
后面的话,沈晚冬就不想听了,她捂住耳朵,宁愿什么都没听到,此刻,她只想干干净净的思念家人,仅此而已。
*
翩红是子时走的,很安静的走了。
沈晚冬本来想着,就在沈嬷嬷的屋里凑合着睡一晚,她根本不想踏进那个男欢女爱过的屋子,不想闻到汗味、酒味、还有浓艳的胭脂味儿。可是,章谦溢却亲自过来请她,回房去睡。
果真不出所料,屋子挺乱。
浴室那边的地上全是水,她的床更是乱,被子在床上扭成了麻花,床单上有一滩又一滩的水渍,枕头上也有个不干不净的东西,一只用过的角先生。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子被人打开,梳子上缠绕着女人的长发。
而章谦溢?此时坐在正中间的花厅里,他穿着月白色的寝衣,衣襟那块敞开着,胸膛上隐约能看见被女人抓过的指甲痕。这男人眼中的情.欲并未完全褪去,嘴角仍噙着抹玩味的笑,自顾自的给自己斟酒喝。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沈晚冬不愿意睡被人糟蹋过的床,觉得恶心。
她站在门口,吹着风,瞧着沈嬷嬷和小丫头给她换床单被褥,又从柜子里拿了套新的被子枕头。
收拾罢后,沈嬷嬷等人退下,并且将门关上。
沈晚冬垂眸,走过去给章谦溢福了一礼,转身走向她的寝室,吹蜡,上床,睡觉。
虽然已经换了新的寝具,可她仿佛仍能闻见浓郁的酒和胭脂味道,呛得她脑子疼。
那男人已经和翩红同过房了,想必没力气再骚扰她了吧。
谁知才刚闭眼,被子忽然被人掀开,紧接着,一个满身是酒味的男人迅速钻了进来,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第25章 承诺
“公子,别这样。”
沈晚冬扭动着,想要挣开男人。她闻见他身上的有股浓郁花香胭脂味,太过甜腻,让人忍不住发呕。
谁知越挣扎,却惹得身后的男人越亢奋。他一条腿跨了上来,直接半压在她身上,手不安分地从她的小衣底下伸进去,乱抓乱摸。与此同时,吻着她的头发,轻轻呻.吟着,从口鼻中喷出的酒气带着yù_wàng,全部打在她的脸上。
“小妹,我燥得厉害。”章谦溢低声呢喃,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裤子扯掉,往女人身上蹭,轻喘着:“那会儿吃了点药助兴,想着药劲儿已经泄了,可才刚瞅见你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火又烧起来了。好人,你,你帮帮我,我以后疼你。”
沈晚冬感觉他那东西已经立起来了,只隔着一层衣裳,轻薄她的臀。
“公子,求你了,别这样。”
沈晚冬都急的哭了,她转身,手抵在他的胸膛,试图推开他。
章谦溢坏笑了声,他朝着沈晚冬的胸口吹气,竟将那薄如蝉翼的xiè_yī吹开了一小片,借着昏暗的烛光,他斜眼仔细瞅女人胸前的春光,勾唇一笑:“让我看看你的牡丹开的好不好。”
“伤害我,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沈晚冬情急,竟低吼出这句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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