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却不慢,立马挺身而跪,口里小声求饶:“英雄!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修电器的,我上有八十老母亲,下有下有三岁小儿,你就行行好,就当我是那个气,放过我吧!”
“你也看到了,那大个子就在那边,实说了吧,你们俩我只打算留一个,谁说实话就留谁的活命!知道吗?”
小个子象小鸡啄米不停点头,心想着能不能尽快糊弄过去。秦重也挺满意,拍拍小个子的头说:“这就开始啦,挺住啊!”
说音未落,一根电线就绑到脚上,“你!你!你要干什么?”
秦重笑眯眯的说:“放电啊,你不是知道吗!”说着扭动开关,小个子就象个钟摆一样上下弹动,就在小个子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秦重终于停了下来。
小个子艰难的大口喘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他不敢抱怨秦重,小心翼翼的乞求:“小祖宗,我说,我都说,求求你不要这样了。”
“咦,不是说你们那的规矩是进来先暴打三次,只要人不死就行,打了三次后再问话,据说这样就不会说谎话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谣言,绝对的谣言,这都是外面的误传,实际上我们那都是打吐白针的,一针下去,精神病也要招了,谁也不会用这么过时的手段。”
“那你是说我手段过时了?”实际上秦重还真是在影视作品上看过吐白针的,用各种电针控制神经,然后再一针下去,确实是铁打的汉子也要招,因为脑神经都不由自己控制了。后果就是那被打针的人大脑神经严重受损,治好后也是个痴呆。
这在各国战争公约中也都是明令禁用的。想不到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这里使用完后再往病房里一扔,真的又制造出一个合格的精神病。秦重恼这些人手段恶毒,开关又要按下去。
“不,不,不要啊!小爷您手段不知比我们高明多少倍,我一次就招,也不用麻烦您第二次,我全部招!”
“不好吧,咱们还是按规矩来吧!”
“啊!啊!啊……!!!”
……
“这才第二次,看你鬼叫鬼叫的,第三次非得加大电量了!”
“我招!我真招!我全部招!”小个子赌咒发誓,他真是怕了,这小子虽然是个雏儿,却有板有眼,处处照足流程,最怕的就是这种一根筋,他不在乎你的性命,只在乎自己做得对不对,好不好,有没有成就,只想着玩点大的,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我怎么看你好象不情不愿的样子,眼珠子转来转去的,难道我做得不对吗?”
“我没有,啊!啊!啊……!!!”
……
“好象作用不大啊,是不是你电啊电啊的,就习惯了,看来要从头再来一次试试!”
“不要啊!我们表面是疯人院,实际上是国际上有名的‘永生会’分坛……”这次小个子学聪明了,不给秦重再次玩弄自己的机会,竹筒倒豆般将自己所知全都一股脑说出来。
秦重不时插一些话,“我看到你们那里有个把国际象棋和围棋混在一起下的老头,是不是你们的成员?”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这几天你们抓来多少人?他们关在那里,现在死了多少人?”
“你们现在用的手机频率是多少,内部命名规则是什么?”
“时间到了,你是不是忘记了对你家里报个平安”
“这变压器是干什么用的?”
“密道进出的方法是什么?”
真真假假的,秦重总算是对这家精神病院了解了个大概。当然,小个子不是什么核心成员,所知有限,但这也够秦重震惊的了。自己还是小看了“永生会”的邪恶能力,居然已经渗透到了全球范围。
这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继续下去的了。
……
凌晨三点,大多数人还在梦中酣睡,一阵剧烈的电话铃声把南陵市纪委书记常权从睡梦中惊醒,这是一部安放于床头的老式电话机,没有按键,也不需要按键,因为它直通省纪委办公室。
没有特别重大的案件是不会在他休息时间响起的,换言之,只要铃声一响必然是非常重要的大事。
他就任纪委书记四年来,这部电话只响过两次,第一次是副市长贪污5亿元正准备潜逃国外,省里收到消息布置紧急抓捕,第二次是境外暴乱分子携带大量炸药潜入本市,这次会是什么呢?
怀着有点期待有点忐忑的心情他拿起电话,从电话的那头传来老领导省纪委书记于长行直奔主题的声音:
“有行动!你现在立即赶到武警部队指挥部等候下一步命令,这次命令只传达到你一个人,注意纪律!”
没想到事情严重到了出动武警部队的地步,而且省里明显对市领导班子心存顾忌,所以只通知了他一个人。
他不敢开公车出去,那车牌不知道多少有心人惦记着。到底是长期从事维护稳定这行的,他很快想出一记妙招,借着晨跑的掩饰在路上拦住一辆运菜进城的农用车,自称女婿突发疾病住院,自己要赶住武警驻地照顾不懂事的外孙,以比平时多三倍的价格租了这辆车赶到武警驻地。
到了指挥部一看,外面一如既往的平静,蒙着厚厚窗帘布的会议室里却灯火通明,精兵强将聚集,人人整装待发,不仅仅武警的领导,还有附近驻军的领导以及驻省国安办主任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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