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被处死的第三天中午,从东北的河北道而来的一伙七人自安化门而入,在西城的一家客舍居住了下来,为首一名三十来岁,长得一脸胡须的男子对手下说道:“石仔,你去打听一下,咱们大王的情况,速去速回”被叫做石仔的那名下属领命出门而去,大约半柱得的功夫,他匆匆地向客舍走来,面色惊恐地推门而入,对为首的一人躬向行礼后说道:“大事不好了,咱们的大王大前天被处死在午门外了。”
这一伙人正是窦建德的手下,为首三十来岁满脸胡须一人名叫刘黑闼,是窦建德最得力能征善战的将军,被窦建德封为汉东郡公,今天他们一伙本来打算是接受招安的,给自己谋个出身,却不曾想到得到了这么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消息。
“石仔,消息准确吗?”刘黑闼听到来人说完,一个踉跄,抓着推门进来的人问道。
“将军,我怎么敢骗你,千真万确,大王的人头现在就挂在午门外,不信将军现在就去看。”石仔被刘黑闼瞪着自己被吓了一跳,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石仔刚刚出去打探稍息的时候自己也留了个心眼,不敢盲目地询问他们大王的情况,他们现在对这里情况不熟,不知道大王现在在长安的状况如何,要是被人发现自己是大王的部下,要是大王在长安出现个好歹,自己一伙人不是自投罗网嘛。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是有些头脑,不然刘黑闼也不会带在自己的身边,当亲卫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午门外面,看到了午门上的旗杆上面高高挂起的大王的人头,石仔眼睛马上就红了起来,窦建德虽然对敌人残忍,但对他们这些手下从来都是很照顾的,回头不顾一切地往回跑,把情况报告给了汉东郡公刘黑闼。
“好像个李世民,当初说得好好的,只要大王投降,就可以保住大王的性命,现在却把大王哄骗来长安把大王杀了。”刘黑闼紧紧地抓紧拳头,指关节紧得发白,重重一拳打在了案几上面,恶狠狠地说道:“妈的,好你个李世民,这个仇,我刘黑闼一定要报。”
“将军,现在我们怎么办?”坐在刘黑闼案几左边的一名壮汉问道。现在看样子招安是不可能的了,大家心中也开始有些慌乱起来。
“好在我刚才留了个心眼,把咱们的兄弟都留在了长安城的外面,都没有进来,现在看来大唐是容不下我们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先填饱肚子,一会出去再说。”刘黑闼说道,几人就向外面找饭店吃饭去了。
就这样,一个本来心中已有归降大唐的一伙人,却硬重重地给逼到了大唐的对立面上。
大唐时候的旅馆叫客舍,是单单提供给客人住宿的地方,还没有后来客栈那样提供饭食,客栈是清朝才出现的,在此之前都是叫客舍,只提供住宿,有些偏僻的地方的客舍还在下面一楼给客人提供炉灶,专门给客人自己煮饭的厨房。
这皇上李渊跟他的大臣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想把窦建德处死也得讲究个方法吧,来个秘密处决什么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呀,像窦建德这样的反动头目,在当地的影响力也是有一定影响的,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把人杀了,还把他的的人头给高高挂了起来,这不是逼着窦建德的手下造反吗?也不知道皇上当时是怎么了,竟然同意了大臣们的这种无脑的做法,用当时一名官员的话来说,就是给不法份子一个震摄作用。
七人胡乱找个地方填饱了肚子后来到城外原来说好的树林中,留在外面的其他十几个看到刘黑闼这么快就回来了,凑上来问道:“将军,情况怎么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妈的,咱们大王都被李世民这孙子给骗了,现在大王的头就挂在午门那杆子上。”刘黑闼向大家走了过来,说道,接着向大家说道:“现在咱们在大唐看来是呆不下去了,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说着就向北方而去。
石仔走在人群中间把情况跟大伙说了一遍。
大家都人心惶惶地跟着刘黑闼走了很远,来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山丘下面,刘黑闼这个时候才停下来,坐在草地上,等大家都坐下后才说道:“现在情况刚才石仔也跟大家说了,现在大唐我们是不能再呆了,咱们大王都被他们杀了,我们这些大王的旧将再过去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吗,即使他们一时不动手杀了我们,想来在往后战场中我们也有当枪使的份,往后还处处受人排挤,我刘黑闼可不想受那样的鸟气,刚才我都想好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们就先往北走,那边咱们比较熟悉,离长安远些,咱们再把失散在外地的兄弟们再招回来,以求个东山再起,为咱们大王报仇,我刘黑闼就不信了,斗不过他李世民。”说完露出一脸的凶光。
现在窦建德都死了,窦建德的旧部我刘黑闼最大,如果能再拉起一伙人来,不就成了第二个窦建德吗?他窦建德不也是这样发展起来的吗?窦建德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我可清楚得很,说不定还能搏个皇帝当当。
刘黑闼越想心中就越激动,一个清晰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大家如果跟着我刘黑闼,往后咱们就是兄弟,有我刘黑闼一口吃的就绝对少不了大伙的那份,咱们兄弟聚在一起,不信搏不出个好的前程,地方多的是,咱们大不了再另立山头,总比在这边看着别人的白眼强。”刘黑闼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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