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秀容将玛莎拉蒂开到菜馆门口,等了一下,不见司马如兰扶孟忠实出来,正要下车去看一看,却见司马如兰和一名女服务员两个人吃力的架着孟忠实出了菜馆大门(7764))
“我的天,他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智秀容有些吃惊,急忙下车帮着打开车门。
司马如兰扶着孟忠实坐在后面,智秀容边开车边想怎么办。
“如兰,太晚了,我还是先送你到宾馆吧。”
“可是,你一个人怎么把他弄上楼呢?”
“我到俱乐部以后,让收发室的王大爷帮忙,还有保安,都可以帮忙的。”智秀容想好了主意。
“那好吧,秀容,对不起啊,我不该和孟教练连喝那三杯,否则,他也不会……”司马如兰一脸歉然的说道。
“没关系,我看他也不呕不吐的,应该问题不大,睡一会就好了。”
车子开到宾馆,司马如兰将孟忠实靠在后座上安置好,然后下了车。
智秀容将车子开回到俱乐部,并没有找人帮忙,她不想惊动太多人,球员们都在放假。
她要试着看看能不能自己将孟忠实弄上楼去。
停好车子,她将孟忠实扶出车外,然后,尝试着将他背起来。
好在孟忠实并不胖,加上她还有武林功底。
智秀容咬着牙,一步步的将孟忠实背到电梯口,等出了电梯,她再也背不动了,干脆抱着他,两只脚在地上拖着,一路拖到孟忠实的房间门口。
智秀容喘息了一会,开始在孟忠实身上翻找房间钥匙。
还想睡我的绣床,哼,没门。
找到钥匙,将他拖进房间,直接拉到床上放躺下,智秀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明天得让这家伙给劳务费,累死老娘了。
休息片刻,智秀容起身将孟忠实外衣鞋袜脱掉,盖好被子。
她想了一下,觉得就这样离去有些不妥,害怕出什么意外,只好又坐下来。
她瞧了瞧卧室里的小桌上,除了一台电脑,还有一些纸笔书本,一个小相框引起了她的注意。
照片上,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在顽皮的冲着她笑着。
这一定是他的儿子,看上去不到三岁。
挺可爱的,长得倒是有几分孟忠实的影子。
……
天都市四环北路,坐落着一家豪华休闲会馆金凯利假日休闲会馆。
三个中年男人正躺在宽大豪华的浴池中,享受着冲浪按摩浴。
仰望着金碧辉煌的洗浴大厅,感受着身下泉眼里水流的冲击按摩,心旷神怡。
这是一个混搭风格的洗浴中心,中式建筑的柱子,背景画是南唐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浴池四壁是马赛克装饰的,四周辅以夏威夷风情的椰子树。
墙壁的左上方是法国印象派画家雷诺阿的画作《大yù_nǚ》,右方则是一副颇具东方特色的美女出浴图。
李楚迪看了看右边的人,笑着说道:“张哥,一会还有更精彩的,休息一下,我们哥仨去领略一下风情贵宾浴,另外,这家的罗马帝王浴也必须要享受一下。”
这个被称作张哥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胖子,眯着眼睛嘿嘿笑着:“楚迪老弟,你太客气了,我们多年的兄弟,不必太破费了。”
这个张哥,在华夏足球界可是绝对的实权派,手眼通天,什么教练、裁判、球员,各界都能摆平的主儿,连李楚迪见了他也是毕恭毕敬。
他今晚带来的另一位,则是一位光头鹰钩鼻子的家伙,李楚迪就是冲着这个家伙来的。
上一场足总杯同城德比龙虎斗,不但没有将孟忠实打扁打残,反而让他出了风头,博得了不少球迷和媒体的好评。
李楚迪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前两天,他又约月韵清出来吃饭,得到的仍然是婉拒。
看来,不把那个疯帅彻底弄垮,这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清纯美女是不会投入自己怀抱的。
三个人洗了一会,然后出来到了休息厅。
躺在床上,李楚迪说明了自己此次来天都的目的。
“张哥,兄弟我想收拾一个人。”
张哥静静的躺在那里纹丝没动,只是轻声哼了一句:“谁?”
“北阳玉龙队的那个疯帅。”李楚迪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想做一下他的队?”张哥的声音很低,但仍旧十分平静。
“是的,他现在张狂的很,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最好是滚出教练界。”
张哥沉默了一会,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躺在另一侧的光头鹰钩鼻。
“你想让他出手帮助?”
李楚迪连忙点头:“对,疯帅带领的球队如果成绩很差,就凭他原来没有任何名气和资历,很快就会完蛋。”
“可是,他只能帮你解决至多三四场比赛,或许一两场也说不定,能解决大问题吗?”张哥有些不以为然。
“唉,张哥有所不知,这个小子最近很走运,他带的队伍现在居然在华甲前六名,极有可能会成为冲超球队,如果一旦冲超成功,那……”
李楚迪往下没有说,要是孟忠实带队冲超成功,月韵清指定会彻底投入他的怀抱,那时,自己只能望着这个混蛋抱得美女归了。
张哥点了点头:“解决几分倒是容易办到,这个没问题,放心吧,我让他出手,会让你满意的。”
李楚迪闻言大喜,起身拉着张哥说:“走,我带两位哥哥去洗那个风情贵宾浴和罗马帝王浴,然后,再来个双星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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