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你啊,就是我们去西藏时我替你画的那幅肖像。”梅朵笑了笑。
丁骥却没注意他们的对话,看着画中的米迦勒雏菊出神,为什么偏偏是四朵,又不是同一个时期完成的,难道有什么启示?
“如果我设法让你看到这幅画,你能从色彩上判断出来画是分几个时期完成的吗?”丁骥忽然问梅朵。梅朵点了点头,“应该能,不同时间段画的画,调色会有差别。”
“好的,谢谢。”丁骥道,视线转向钟奕铭,“钟哥,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还想请嫂子帮我个忙。”
“行,有需要就联系我。”钟奕铭不肯把梅朵的电话告诉丁骥。丁骥知道他心思,也不多问,只笑笑。
夜晚,唐小湛坐在客厅沙发上,膝上放着丁骥的笔记本电脑,一张张的点开梁鹏飞的照片,试图将记忆中的某个背影和照片里的人重合,却始终不能如愿。
“感觉不大像,看照片到底和看真人有差别。”唐小湛眉峰微蹙。“那胖瘦呢?能看出来吗?”丁骥问。
唐小湛摇了摇头,“看不出来,书店那个人背影倒是有点儿像你,很高大,肩宽宽的,身材的比例很不错。”丁骥补充道:“梁鹏飞跟我差不多高。”
“就算我在书店看到的是他,也不能判定什么呀,书店和地铁都是公众场所,谁都能去的。”唐小湛挑了挑眉毛。
丁骥没有再跟唐小湛说话,查看炽天使米迦勒的资料,发现原来米迦勒代表的不仅是死亡天使,还被称为光明的守护者,是绝对正义的化身,也是唯一没有堕落的守护天使之一,当世界陷入混乱时,米迦勒代表神来引导世人走向光明,而红色十字架,则代表米迦勒的权威。
然而,讽刺的是,罗马教廷后来把米迦勒当做警察的守护神,国际通行的刑警警徽上的剑就是来自于米迦勒手持的武器。
那家伙,竟然把自己当成神一样的存在了……血一般的红色,丁骥沉思着,点开qq,再次进入严絮的空间,查看她的日志。
见过梁鹏飞以后再看日志中的描述,“他”的轮廓更加清晰了,可丁骥一向重证据,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还不想下定论。
唐小湛好奇道:“你怎么不看看严絮的qq好友和聊天记录,或许会有证据也说不定。”
丁骥摇头:“以梁鹏飞的谨慎,他不可能留下文字的证据,他就算跟严絮联系,也不会用网络这种方式,很多罪犯选择网络寻找下手的目标,却不会通过网络的方式和对方联系,因为他们知道,互联网上的任何信息在服务器上都是会留下线索的。”
“那你怎么找证据啊,你不是说梁鹏飞掩饰的很好?”
“要是能和梁鹏飞的前妻联系上就好了,可惜她在美国,联系起来有一定困难,我已经向局里递了报告,通过国际刑警联络她。”丁骥点开一篇日志,一点一点仔细的看。
“唉,她这个空间背景挺好看的,清新的小雏菊。”唐小湛惬意的把头枕在丁骥肩背上,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雏菊!
丁骥心中一动,严絮空间背景的白色小花仔细一看还真是白瓣黄芯的米迦勒雏菊,看起来小清新,实则有很深的含义,梁鹏飞最喜欢的不就是这种花么。丁骥对这个发现兴奋不已。到底女人细心,唐小湛总能发现他忽略的细节。
眼见案情有了可喜的进展,丁骥一把将唐小湛搂过来猛亲几口。唐小湛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疯啦?”
丁骥没解释,而是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严絮的日志上,唐小湛对他的情绪化很是不解,却也不问他,怕打扰他思绪。
指着日志上的某一句话,丁骥问:“小湛,你看这一段,有什么感觉?”
唐小湛看过去,开始还念出来,可念着念着声音就听不见了,嘀咕道:“这还不明显啊,她肯定跟梁鹏飞上过床了,只是女孩子害羞,即便是写日志也是用了隐晦的词语。”
丁骥看了看日期,这篇日志的发表时间距离严絮失踪有一个月,也就是说,梁鹏飞的确是撒谎了,他和严絮有性关系,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师生的接触。
“其实你可以查查严絮的手机通话记录,我觉得吧,在现在这个年代,再谨慎的罪犯,选择通讯方式的时候也不会那么落后,写信是不可能的,办两张话卡倒是有可能。”唐小湛道。
“查过了,严絮的电话和短信都不多,但有个常给她打电话的号码显示是外地手机,比较可疑。”丁骥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脑海中一直在回忆和梁鹏飞见面的细节。
唐小湛见他半天不说话,像睡着了似地,爬到他身上,摸他脸:“你睡着了?”“没有。”丁骥有些疲倦的睁开眼睛。
“困了就到床上去睡吧。”唐小湛心疼的轻抚他脸颊。
丁骥张开胳膊把她抱紧了,亲亲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你说一个男人长期单身,身边没有女人,会怎么样?”
“会憋成变态。”唐小湛瞪圆了眼睛。
丁骥笑笑:“变态不是憋出来的,是后天诱因引发了性格中的缺陷造成的。比方说,如果一个男人在婚姻中遭遇坎坷,他就会对女性产生恐惧和厌恶心理。”
“如果你是那个罪犯,你会把那些女孩儿藏在哪里?”唐小湛问丁骥。丁骥眼珠转了转,“那肯定得藏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车库挖个洞啦,或者肢解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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