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酒吧了,我还装什么清纯?”
风堂把衬衫慢条斯理地披上,他能感觉到周围一圈男人都在盯他,想起小关儿,小南河,自嘲地笑笑,“生活无趣,总得自己找点刺激嘛。”
风堂今儿来的还不是一般的地界,算是高档清吧,门口豪车停一排都没人拉警戒线那种。听说是谁才投资的,可以玩得特别开。总之前段时间开业,还请了网红来站台子,紧挨着五星情趣酒店,开房还送道具。
“坐吧,我去给你点饮料……”风堂话还没说完,猛地一抬头,瞅到一个人。
晃眼间他以为他情窦开得过于猛烈,都出现幻觉了。
男人穿了件衬衫,披着大外套,面前摆好干邑,指间夹根罗布图雪茄,将面孔隐入了白雾里。
今晚的封路凛没穿警服。
明明隔得不近,风堂都像已闻到那股豆蔻皮革味。
风堂下意识转过身去,盯着随意一个方向,愣愣地说:“说了晚安还能在酒吧遇到,我靠。”
今天的dj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是老板的亲戚,没有放酒吧该放的歌,倒是开始放两位港台歌手的情歌。点开酷狗时,满酒吧的“酷狗”惹得满堂大笑,风堂也跟着傻笑几下。
没劲儿啊。
贺情光顾着喝饮料,跟桌上的新朋友交谈甚欢,时不时瞟风堂:“你看什么呢?”
“穿羊毛衫的男孩子真的太可爱了,”风堂随口说道,“如果没有起球的话。”
他盯着一个穿羊毛衫的男孩儿看了许久,只见背影还挺……
一转过来,是南河。
风堂迅速扭头,已来不及了,南河端着酒杯走过来,大喊一声:“堂哥!”
风堂还没缓过劲儿来,封路凛也从那边走过来,直接挡在风堂面前。
“堂哥堂哥,喊得跟你家亲戚似的,”封路凛脱了衣服披他身上,皱眉道:“你谁啊?”
“我是他前男友,我……”
南河说了一半感觉不对,封路凛气笑了:“我是他现男友,怎么着,需要认识吗?”
风堂捂脸找地儿想逃,这都是什么事啊!
封路凛脸色已经很不好了,风堂瞧一眼贺情,那没心没肺的小崽子正在偷偷看这边,没打算插手这事儿。
南河气结,直接掏一张房卡要塞风堂手里,封路凛也给截了:“正愁今天我们俩没定着房间,谢谢你啊。”
风堂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封路凛也跟上去。
绕到人少些的地方,风堂焦虑起来,封路凛摸了根烟递给他。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斜睨风堂,说:“那个男孩儿看着不过二十岁……你几岁开始玩的?”
风堂心里有点钝痛,嘴上压根不肯服输,说:“玩什么玩?我正经谈恋爱。十六……”
封路凛眼神深邃至极,伸手取风堂咬着的烟,自己叼上了。
嘴唇上一股濡湿感。烟草味抵挡了两个人的一切。
“谈?十六岁,断奶了吗就谈恋爱?”
“谈情可以,谈恋爱就算了,”风堂很认真,“都是大男人,各玩各,轻松。”
封路凛寒声道:“你真的以为,谈情就够了?”
风堂能闻到封路凛身上一股致命的檀香。
至少是能够要他的命。
气味很淡,稍微靠近些便钻进鼻息间,根本不同于他曾经闻过的所有男人。
他印象中的封路凛一向是阳刚而炙热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脱下警服如此色气,半边面庞都藏匿在人潮的声色犬马中。
表面qíng_sè浓烈,身上却是一股禁欲的檀香之气。
他喉咙发痒,口渴,慢慢开口:“封警官……”
封路凛抬眼:“我现在是便衣。”
风堂笑了:“便衣qín_shòu。”
封路凛勾唇,面上似笑非笑:“衣服脱掉我就是qín_shòu了。”
“露馅儿了警官,”
风堂伸手,指尖挑开他的衣摆,一只发凉的手拨起裤边,笑着说,“你皮带还他妈是警用的。”
封路凛说话的声音已有些稳不住:“让我qín_shòu一下你就真成警嫂了。”
见风堂没正面回答,封路凛沉不住气了:“风堂,你刚为什么脱衣服?不就是骚给别人看么?怎么我一来又把衣服穿上了?我和别人不一样?”
风堂摇摇头,没说话。封路凛盯着他,非常想问,保护他是出于什么心态?你心里有谁了?
但是他不能暴露夏三儿,憋得难受至极。
沉默过后,风堂笑说:“我是top,你也是吧?”
封路凛答:“嗯。”
风堂很爽快:“撞号了。”
他说完,封路凛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沉下声音道:“我可以为你做受啊。”
我靠……真的骚不过。
风堂喉头一哽,眼睛像进了沙子,有些痒,伸手一揉便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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