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长条饭桌上,双手有些不听使唤的,不怎么麻利的褪下了她原本为那个小夏
精心挑选的衣裙。一具洁白的胴体上只有简单暴露的内衣作为其性感妖娆的点缀,
迷迷糊糊被欲火焚烧之苦折磨的皎应该还能感觉到我双目中激射着淫欲的凶光,
她不自觉地双手挡在了胸前和下体。
就算你会恨我一辈子,现在我也要得到你。 我狠狠地赌咒发誓道,伸手
拽开了她虚应阻挡的双臂,扯下了她最后的防线。分开她依旧抽搐的双腿,掏出
了丑陋坚硬的凶器,一声低吼中,扑在了如花娇嫩的女体上。
皎的反应比我想象的弱得多,当我的ròu_bàng冲进了久违的母体后,她也只有开
始时一刹那的绷紧身体。之后除了嘴中粗重夹杂着幽香的气息外,几乎和死人无
疑。也别是到了最后我的冲刺逐渐加剧加速,而她闭上了眼眸,两行清泪从眼帘
中滚了出来。
若是月姨上床时感给我这般脸色看,我肯定一脚将她踹下床,可她毕竟是我
的母亲,这般刺激绝对不是阿姨所能带来的。三次、四次或者是五次,年轻气盛
的我一次次在圣洁的母体上发泄着邪恶的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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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赤裸着身体静静地大字型躺在床上,耳边只有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满眼
温馨暖意的淡黄色和充满了典雅时尚氛围的家具。这不是我的房间,身下软绵绵
的大床也不是我的床。我正躺在皎的卧房里。
水声停了,不多久浴室门一开,伴随着袅袅的水雾,一个高挑婀娜的裸女只
裹着半大的浴巾娉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水珠仍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滚动,发梢
末端依然淌着水滴。白中透红的脸蛋上浮着诱人的红云,眼角还残留着刚刚高潮
的神采。很难想象昨天这个时候,她还几乎不再让我碰她一根指头。
当皎的手脚渐渐恢复了气力,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奋力将成强弩之末的我从
她身上推开。可她的力气最多也只是能做到这里,虽然我的力气大多都耗在了她
的身上,可她的消耗之大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一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再次
将她推回了餐桌上。
此时的皎失去了平时的文静贤淑,十根尖尖的指甲几乎将我的身体上划满了
她的印迹。常年锻炼的双腿既能在高潮时将我的腰夹的极为舒服,也能在关键时
候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弹力。她一脚蹬在我的腹部,让我倒退了好几步。我如果不
是双腿虚浮无力,也不会摔个四脚朝天这么狼狈。
倒在地上的我不甘就这么轻易让她逃离魔掌,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忍着头部
手足撞击桌椅的疼痛,伸手终于捉住了她的脚踝。向下大力一拽,将她拽倒在地。
就在彼此纠缠私扯中,突然有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咳嗽声让我们双双停止了进
攻与反抗。
父亲站在餐厅门口,脸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替他想想,就算夫妻间情意已淡,
可是看着自己的老婆光溜溜的被自己的儿子同样光溜溜的压在身下,就算换了我,
脸色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皎呆滞了几秒钟后,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张开双臂挡在了我的身前。 你不要
怪他。 她竟然是在维护我这个刚刚才qiáng_jiān过她的儿子。
父亲的脸色依旧平静似水,他只是摇了摇头,一生无奈的叹息足以令听见的
任何人心碎。 天意啊,天意。
没有给我们换上衣服的时间,父亲让我们跟他去书房谈话。皎身上只披着一
快餐桌上的台布,这条台布在桌上做爱时早已滑落到了地上,因此并没有什么潮
湿污迹在上面。而我就这样赤条条的跟着父亲还有走在我前面的皎,不过从后看
着她圆润形状绝美,记忆中手感一流的屁股,我的脑子里想的并不是待会儿如何
向父亲交待,而是想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从后面上。
仿佛感应到了我非礼的目光和不堪的思想,皎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过当她看见我重又勃发生机的小弟弟,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比刚才还要通红。
快点把这个披上。 她把身上的餐布丢给了我。
书房里,父亲老规矩坐在了他那张足以容纳两人的真皮靠背椅。他示意我坐
在了他的对面,让皎坐在靠门口的沙发上。还未等我开口,他就先痛述革命家史。
什么先辈创业有多艰难,他这辈守业革新有多繁重,这些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的
陈年旧事,也亏得他还能说得这么津津有味。
不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亢长,他的话锋很快一变,一下子历史返回到了我曾
祖父不为人知的一面。众所周知我的曾祖父幼年丧父,由寡母拉扯长大。他不足
十四岁就中了秀才,若是倒退百年,以他的才学中状元都如探囊取物。但那是个
浑沌纷争的年代,我家这么一个豪门大族也不免沉沦衰败。
自清末帝宣统退位,民国初生,社会动荡,连年军阀混战。家中的财产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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