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抚着她的脑袋, “不过从今日开始,你就该改口叫我夫君了。”
王娣红着脸叫不出口, 小声道:“容我再适应一下。”
唐砚笑了一声。
行, 来日方长嘛!
【我为红尘客。】
这已经是路次自问了。
刚开始是——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然后是——
“他叫江泽熙?”
“他是我夫君?”
“真的假的?”
到最后——
“他怎么那么温柔?”
“他怎么那么英俊?”
“他真是我夫君?”
……
路大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不是幻觉。
真的,这是真的。
江泽熙见路大花一直发呆,又冷不丁掐了自己一把,听她痛嘶出声, 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道:“九九,你这是做什么?”
“我……”路大花眼珠子一转,“我……我饿了。”
江泽熙轻叹,真是小孩子心性啊,他上前执着她的手,温柔道:“走,我带你出去买好吃的。”
路大花眼睛一亮,十分乖巧的跟着他,江泽熙心尖一软,就听她说:“江……江泽熙,我们打个商量呗?”
“嗯?”
“以后你能不能不叫我九九,你叫我花花吧!”
“自然是可以。”江泽熙顺从地点头,“不过,你也不可以叫我江泽熙,昨晚教你的还记得吗?”
路大花记得很清楚,洞房花烛夜时江泽熙对她说要叫他夫君,但她心眼坏,偏装作忘了一般,摇摇头:“不记得了,只记得你亲我。”
江泽熙耳尖泛红,瞟了眼路过的下人,道:“不可以乱说话。”
路大花逗弄心思更甚:“我说了什么吗,为什么不可以说啊,你不想亲我吗,但是我想亲你……”
“……”江泽熙一默,然后捧起她的脸,在她唇角落下清浅一吻,道:“乖一些,晚上再亲。”
“哦。”
【将军在上我在下】
“正在回档,回档成功……”
“出现,出现……”
茫茫黑暗中,一道炙热的白光钻入眼帘,姜景铄一醒来,就听到有人在耳边碎碎私语,一刹那茫然,他掀开被子喊了声:“将军!”
身旁疑惑的声音响起:“景铄,你在叫谁?”
姜景铄一看,竟是二皇女。
这是……怎么了?
他不是与将军殉情了吗?
二皇女见他茫然,叹息道:“你就是太操心,才会病得这么厉害,多躺会儿,不要乱动。”
姜景铄赫然发现二皇女的眉眼极其稚嫩,好像才十六岁的样子。
哦,对,二皇女十六岁生辰那天,他的确生了一场大病,这么说……他……
姜景铄双手微微颤抖,心情激荡忐忑,生怕这是一场幻梦。
是不是一切都有办法重来?
是不是他可以和将军长相厮守了?
一年后。
“赵婴当诛!”
英气的女子于朝堂上赫然针锋相对。
姜景铄淡然出列,“赵婴之案内情众多,请陛下三思。”
霍颐真愤怒剜向姜景铄,姜景铄微微一笑。
是夜。
春绡帐暖,被翻红浪,白日还威风八面的女子此时轻吟低啜。
姜景铄咬着她的耳珠,笑问:“将军,我是谁?”
女子不甘屈服,倔强骂道:“佞臣!”
姜景铄进犯更深,又问:“将军,我是谁?”
“佞臣!”
“将军,我是谁?”
“姜景铄!明日朝堂本将军定不饶你。”
“将军……”
“夫君夫君夫君,本将军已经叫了,你还想怎样?”
“将军,给景铄生个孩子吧!”
“……”
第二日,金銮殿上。
“臣有本启奏。”霍颐真面无表情迈出一步,“丞相姜景铄行为不检,流连声色场所,败坏风德,有违官纪,当革职查办。”
姜景铄含笑以对:“将军所说的声色场所是指将军府吗?若是,下官认罪。”
一干大臣:“……”
好了,知道你们有奸.情,退下吧!
【武林天娇】
断崖松树间,春光云雨歇下,从里头飘下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秋问水拢了拢衣裳,不满道:“下次不在这儿了,欢好一场还得时刻惦记着性命。”
紧接着,一个衣衫更不整的男子也飘了下来。
慕轻鸿喝了口酒,笑:“我在崖边种了一排松树,断一棵换一棵就是。”
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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